可是路小言自從知道了真相之後,每天都要吵著離開,無論欒筱閣怎麼說,怎麼做,她就是不肯多聽一句,張口閉口就是騙子,這讓欒筱閣如何能夠承受得來?
他將門關上之後鎖死,路小言在門的另一側瘋狂的拍打著門,“欒筱閣,你知不知道這樣已經觸犯法律了?快點放我出去。”
他的聲音冷冷的響了起來,“你就做好在這裡度過後半生的準備吧,不要想著逃跑,否則你隻會死的更慘。”
欒筱閣冷冷威脅,他既說得出就做得到,畢竟路小言已經親眼見過他有多麼的狠戾了。
鄭醫生已經有很長的時間沒有來給路小言送消息,估計已經被欒筱閣處理掉了。
“我問你,你把鄭醫生帶到哪兒去了?”
可是門的另一邊卻無人回答路小言不斷的叫,這裡就像是一處被舍棄的荒島一樣,就算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
路小言叫到嗓子都啞了,最後無力地依靠人們坐了下來。
她盯著這個狹小的空間,內心深處產生了一種無力感,到底該怎麼辦?
她怎麼樣才能逃出去之前的所有計劃,全都泡湯了,到底是怎麼露出了馬腳?
她之前明明一直偽裝的很好,為什麼還被欒筱閣給發現了呢?路小言怎麼都想不明白,莫非是……
她的腦中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個鄭醫生會不會就是欒筱閣的人?
而他一開始就是欒筱閣為了監督自己而派來的奸細,也有這個想法,小言隻覺得腳底生寒,她的心機可不是一般的深沉。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一切也就解釋的通了,現在開始誰都不值得她信任。
她現在就像是漂浮在茫茫大海深處的一艘小船,隨風漂浮著,不知道該去哪,記憶始終沒有得到恢複。
他隻知道自己的前夫叫傅靳嵐,有兩個孩子,除此之外,一無所知,傅靳嵐尋找她麼?
她跟自己的前夫關係好不好也都想不起來。
欒筱閣一口氣將路小言關了好幾天,他每天都定時給她送去水和食物,可是拿出來的時候卻仍舊完好無缺。
路小言根本就一點都有碰過,這樣下去,她一定會因為絕食而陷入昏迷的。
這一次欒筱閣再次將門打開,路小言臉色蒼白地看著他,她已經虛弱到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嘴唇乾裂,眼睛空洞無神。
“你為什麼不吃東西?這樣作踐自己的身體就滿意了嗎?”
“與你無關。”
路小言冷聲回應。
欒筱閣生氣的拉著路小言的胳膊,她的身體瘦的簡直就像要一下就能扯斷一樣,“你這樣是在氣我嗎?你拿自己的命來威脅我?”
“不敢。”
欒筱閣紅著眼,她真搞不懂路小言這個女人,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想不開,這麼對待自己呢?
路小言露出了虛弱的笑容。
“你可以不放了我,但是是生是死,由我自己做決定與你無關。”路小言性格有些偏激。
他想要得到自己也是絕對不可能的,寧死不屈,寧折不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