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問你了,你做過什麼好事,還用得著我細數給你聽嗎?”傅靳嵐的手下輕輕拍了拍大師的臉,半帶威脅半認真。
傅靳嵐的手下將大師五花大綁係在了凳子上,而傅靳嵐則淡定地坐在了他的麵前,像審犯人一樣的看著他。
大師在看見傅靳嵐的那一瞬間就慌了,這人單從氣勢上來看就並非是凡人。
“你們這樣在這裡是違法的!”
那位大師不滿地叫囂著,眼睛瞪的溜圓,怒不可遏的看著傅靳嵐。
平常誰對他不是畢恭畢敬,彆人跟他說話的時候連個大喘氣都不敢,結果這群人上來就給自己綁了起來。
“大師,你的火氣未免有些太大了。”
傅靳嵐幽幽開口,眼神中帶著點點的蔑視,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起來也不過就像是一個在江湖行騙的道士一樣,怎麼會被當成是催眠大師?
穿的人模狗樣,但是舉止作態卻不可言喻,有辱斯文。
傅靳嵐隻不過是一個眼神,他的手下立馬就明白了,隨便從院中打來了一桶水,自上而下,澆了大師一個透心涼。
“現在您總該冷靜下來了吧?”
大師被澆了一個落湯雞,本來還對傅靳嵐有所怨言,但是經過了幾次洗禮之後,完全沒了脾氣。
他本還想發作,但是看見他們手裡隨便擺弄著的刀具,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您找我到底有何貴乾,您告訴我好嗎?”
他的視線總是忍不住往那邊瞟去,生怕自己會被突然襲擊。
“我問你,你是否答應過h市的欒總給一個女孩做了催眠。”
確認他老實了之後,傅靳嵐這才進入了正題,在詢問他之前必須要來一個下馬威,省的他油嘴滑舌跟他打馬虎眼。
大師臉色微變,這件事極度隱秘,一般人不可能知道。
所以正在他想借口該如何搪塞的時候,傅靳嵐再一次補充了一句,“你可以選擇不說或者編一個瞎話,但同時你也應考慮到會有什麼後果。”
催眠大師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的所有心思全都被附近人看穿,於是他將視線放在了附近藍的身上,開始真正打量起了麵前的這個男人,他跟之前的卵肖格一樣,似乎又不一樣,多了一些精明和算計,倒不像是個好糊弄的,於是也隻能坦白從寬
“是有這麼個人。”迫於無奈,他還是承認了,胳膊終究拗不過大腿,他也不敢輕易嘗試。
“你有辦法給那女孩解除催眠嗎?”傅靳嵐試探一問。
催眠大師搖了搖頭。
一切儘在傅靳嵐的意料之內,他半眯著眼睛看向了大師,“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對她的嗎?”
“我將她過去的部分記憶抹去了。”催眠大師一五一十全都交代了出來,不乾耍任何的花招。
“很好,你竟然還敢承認。”
傅靳嵐露出了笑容,隻是那笑不達眼底,看起來更加的陰森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