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的人,還不配我臟了自己的手。”
“帶他下去好生照顧,將他的傷處理好,修養的差不多就讓他去找他的師兄。”傅靳嵐對著自己的手下吩咐完之後,把視線又轉了回來。
“如果你要是找不到你那所說的師兄,我不介意親自去找,同樣為我要提醒你,後果也是需要你自己承擔的。”
傅靳嵐既然能夠找得到他,那麼自然也會查得到他的師兄,隻是時間問題而已,到時候他的手上可就一點籌碼也沒有了,在那時傅靳嵐要是想要他的命他還有什麼可以反駁的呢?
大師眼見事情還有轉機,立馬點頭,“好,我願意幫你們找到我的師兄,隻要你能饒了我一命。”
傅靳嵐冷哼一聲之後再次離開。
“總裁,真的要放了他嗎?”
鄭宇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他始終覺得那人的話不可信如果要是放了她,就等於放虎歸山,得不償失了。
傅靳嵐眉頭一皺,他似乎並沒有通知過鄭宇插手這件事情吧,那他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我知道您還沒有完全信任我,所以我就擅作主張幫您去調查這個人的所有信息。”
隻見鄭宇從懷裡拿出了一張疊的皺皺的紙,上麵果然有著這個人的所有信息,包括他的父母都被調查了出來。
“彆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我最討厭多事的人。”
雖然鄭宇幫了他不少,但是傅靳嵐並沒有讓他這麼做過,反而還怨他多管閒事。
“我明白,這些都是我自願的,”鄭宇低頭苦笑,本就是他背叛傅靳嵐在先,他現在做這些也隻不過是彌補心中的一點點愧疚而已。
隻要還能留在傅氏為傅靳嵐賣命,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他所說的那位師兄應該是他童年時候的騙子師哥吧。”
說來也可憐,這位大師原名周大祥,小的時候家庭敗落,被父母送到了老騙子的手上當乾兒子,也是為了混口飯吃。
老騙子將自己一身的騙術全都傳授給了他,他不僅隻有周大祥一個徒弟,還有一個比他年長兩歲的大徒弟,而周大祥口中所說的師就應該指的就是他了。
“去調查一下,他現在的下落。”
傅靳嵐將資料放進了口袋裡,冷聲對他吩咐。
鄭宇麵露喜色,立刻答應了下來,“好,屬下這就去辦。”
傅靳嵐嗯了一聲,隨後重新回到了醫院。
他歸心似箭,路小言不在身邊的每一分鐘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怎麼樣了?她可有醒來的跡象?”一進醫院他就看到了高峻正在給路小言輸著點滴。
“暫時還沒有。”
說來也很奇怪,路小言的身上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但是卻始終昏迷不醒,就像是故意而為之一樣,讓人有些琢磨不透,有的時候科學還真的沒有辦法解釋所有的事。
“交給我吧!”
傅靳嵐將自己的外套脫下,坐了下來。順著他的目光,高峻已經看到了傅靳嵐眼底的烏青和疲憊。
“靳嵐,你要不要休息休息?你來回奔波身體恐怕吃不消吧。”高峻開始擔心起了傅靳嵐的身體,他之前本就受了重傷,現在更是應該好好照顧自己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