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她丈夫,凡事應該和自己說,可是路小言從來都不會總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深深的埋藏在了心底,這樣隻會讓他覺得是為丈夫失職。
高峻看得出傅靳嵐心煩的很,於是也索性不再提,省的讓她更加煩躁。
“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這個假冒的路小言交給我,一旦她有什麼任何的異常舉動,我都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你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兄弟兩個人再一次聯手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傅靳嵐放下了酒杯,隨後站了起來,“謝謝你高峻,我先走了。”
高峻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再次重重的歎了口氣,視線慢慢的移到舞池中間瘋狂舞動著的嬌豔女郎。
不懂得欣賞這麼美好的景色,是他的損失。
傅靳嵐因為喝了酒不能開車,所以叫了車,他現在要重新回路家一趟,他記得之前路小言就跟他說過有關她身世的秘密,就藏在路家。
路重禮到死都沒能告訴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秘密,她也尋找了很久,或許高峻說的是真的,隻是路小言也不知道而已。
所以想要解開路小言身上的謎團,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去路家找到那些最有效的鐵證,隻要證明了她的身份,一切都還好說。
傅靳嵐絲毫沒敢猶豫,連夜到達了路家,開始進行翻找了起來,他找了整整一個晚上,能找到地方的全都找了,就差掘地三尺,可是依舊什麼也沒能發現。
最後還是在路小言的床頭找到了她的那串銀子彈手鏈,他記得這個手鏈應該是六爺之前留給他的信物,也是唯一能夠證明她是六爺的孩子的信物。
路小言因為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所以乾脆將這個手鏈也留在路家,所謂的眼不見為淨。
傅靳嵐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或許六爺能夠知道路小言的另一重身份呢,一有這個想法,他又立刻奔著六爺的私人園區前去。
因為六爺身份的特殊性,所以他毅然決然的前往。
現在已經是淩晨時分,他也顧不得六爺還在休息,直接闖了進去。
“傅總,您這是乾什麼?”
六爺的手下一看見是傅靳嵐,趕緊將其攔住,傅靳嵐三下兩下就將他們打發走,就以他們的實力在傅靳嵐的麵前根本就不夠看的,“馬上去通知六爺,我要見他。”
“可是傅總,你這是在為難我們。”
六爺現在正在休息,誰敢摸老虎的屁股?那還不是找死嗎,誰都不敢去通報。
傅靳嵐無奈,隻好自己闖了進去,他直接闖到了六爺的臥室。
打開房門,他就看見了六爺端坐在床上,他的手下嚇得後背冷汗浸濕了襯衫,“對不起,陸爺,是屬下無能,我沒攔得住他。”
六爺雙目緊閉,沒有理會的意思,傅靳嵐大步走了過去,“六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是關於路小言的。”
一提到路小言,六爺的眼睛瞬間就睜開了,“出了什麼事,她怎麼了?”
傅靳嵐看了他手下一眼,那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他們的談話不希望能夠被第三個人聽到,於是六爺會了揮手,“你先下去吧,這裡交給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