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圖這麼說,蕭展就已經明白了八九分。
葉清圖八成是要找秦墨解決這件事情了。
不過蕭展卻裝作一副非常茫然的樣子對葉清圖說“你究竟要做什麼?如果你陷入了危險可怎麼辦?起碼你得告訴我你究竟要去哪裡吧?這樣的話,我才能夠安心啊。”
葉清圖微笑著按了按蕭展的肩膀,讓他稍安勿躁。
“這你就無需知道了。總而言之,你清楚我對你的心意就好。”
葉清圖懷揣著對蕭展的愛意離開之後,蕭展的臉上顯現出了陰謀得逞的壞笑。
他又看了看電腦屏幕上麵呈現出來對他的討伐內容,冷笑著自言自語“秦墨,這下子你要徹底完蛋了。”
蕭展拿起自己的手機撥了一通電話,然後迅速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而葉清圖正如蕭展所預想的那樣,匆匆離開了花翎集團之後,就往現在住的醫院趕了過來。
秦墨依舊頭疼萬分,他那後遺症的症狀沒有要減輕的跡象。
祁正文每天都陪伴在秦墨的床前,已經快要為秦墨擔心死了。
雖然現在輿論的壓力減小了不少,但是秦墨的身體卻又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祁正文怎麼能夠開心得起來。
偏偏在這個時候,葉清圖走進了秦墨的病房,厲聲對秦墨說道“你快點向大眾作出澄清,新聞當中所報道的內容是你編造出來的。否則的話,你休想讓我在法庭上替你說一句好話!”
祁正文急忙轉過身來,急匆匆地走到葉清圖的麵前,想要將她帶離秦墨的病房。
“你現在不要刺激他了,他因為被蕭展敲破了腦袋,留下了很嚴重的後遺症,頭時不時就要疼起來。如果你再和他沒完沒了地糾纏,隻會讓他的病情加重而已。就算我求求你了,你就看在你們之前的情分上放過他吧。”
葉清圖用自己的大眼睛狠狠地瞪著祁正文“憑什麼我放過他?你問他有沒有放過我。而且我這糾纏嗎?我隻是讓他作出澄清而已。現在外麵對於蕭展的惡意評價那麼多,你們卻在這裡得意洋洋。你覺得你們這樣做算是生而為人的所作所為嗎?”
祁正文不太清楚葉清圖為什麼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之前秦墨把葉清圖寫的那些信給他看過,從那清秀的字體以及字裡行間所表達出來的感恩與陽光,祁正文把葉清圖想象成了一個開朗活潑的小家碧玉。
他卻沒有想到葉清圖本人竟然是這樣猶如洪水猛獸一般的存在,真是枉費了秦墨對她的癡心一片。
祁正文攥著葉清圖的手腕將她帶到了秦墨的病床之前,指著在病床上因為頭疼而不斷呻吟的秦墨對她說道“你看到了沒有?他的頭上全部都是虛汗,他現在已經頭痛欲裂了。我有騙過你嗎?你放過他吧。哪怕等他稍微好轉一些之後,你再和他講這件事情都行。”
“算了吧,你隻不過是想要拖延時間而已。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秦墨不這樣假裝的話,怎麼能夠博取大眾的同情?怎麼能夠使得大眾對於蕭展的批判更為惡毒?你們這一招可真是妙啊。秦墨,你快點醒過來。你彆以為你裝得像,我就會放過你。”
葉清圖根本不管不顧地去拉扯秦墨,使得秦墨半坐了起來,並且他的病號服也被拉扯開了。
祁正文大驚失色,趕忙去攔葉清圖。
但是已經晚了。
葉清圖這麼一折騰,秦墨突然痛苦地大叫了一聲,然後開始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折騰,並且不停地喊著“太疼了!太疼了!就好像有人在念緊箍咒一樣。”
葉清圖發現秦墨並不像是在假裝,於是愣在了原地。
祁正文則按捺住想要痛揍葉清圖一頓的想法,急匆匆地去找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