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圖沒有任何的舉動,好像已經被施了定身法一樣。
於是祁正文也管不了許多了,從葉清圖的包裡麵翻找出了她的手機,找到了一個外號為袁大頭的號碼打了過去。
祁正文果然猜對了,在眾多規規整整的人名之中,這個突兀的外號正是屬於袁枚的。
袁枚此時正在上班,他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立馬向主編請了假,風風火火地趕到了醫院。
她看到葉清圖的狀態之後,袁枚一頭霧水。
但是當她看到了熱搜之後,她立馬氣憤地對祁正文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啊?事情怎麼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呢?蕭總之前不是和清圖相處得非常好嗎?他怎麼會設計陷害清圖呢?該不會是你們從中搗鬼吧?”
袁枚一直在聲色俱厲地質問祁正文,但是祁正文卻好像也被施了定身法一樣,怔怔地看著袁枚。
袁枚終於覺察出不對勁了,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祁正文。
這時候,她才驀然之間發現麵前的這個男人真的可以用豐神俊朗來形容他的樣貌。
他的樣貌絲毫不比秦墨要差,甚至於還比秦墨多了一分儒雅的氣質。
袁枚一下羞澀了起來,不再像剛才一樣咋咋呼呼。
“你是誰呀?”袁枚低著頭,故作嬌羞。
祁正文的表情也很奇怪。
他感覺自己好像突然之間擁有了一種心動的感覺。
剛才袁枚氣勢洶洶地質問她的時候,祁正文發現袁枚竟然有一種獨特的美。
這是他之前所見到的那些女孩子並不具備的特質。
說起來很奇怪,祁正文活了這麼久,也可以說是閱儘人間佳麗了,卻偏偏對這個有些凶的女孩子一見鐘情。
他說不清,道不明,袁枚身上究竟有哪一點吸引了他,又或者袁枚身上的每一點都吸引了他。
以至於麵對著袁枚的提問,他很長時間都沒有回過神來,當然也就沒有回應。
袁枚以為自己剛才的一番數落使得麵前這個俊朗的男人生氣了,所以也不敢吭聲。
就這樣兩個人沉默了很長時間之後,最終還是祁正文緩緩地開口了。
“我是秦墨的朋友,葉清圖的狀況不太好,所以我就把你叫來了。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應該知道如何照顧她。”
袁枚諾諾連聲。
“謝謝你了,你可真是個好人。這個蕭展實在是個大混蛋,我萬萬沒有想到他會把清圖害成現在這個樣子。我能向你問一下,你打算如何對付他們嗎?”
祁正文的眼神突然之間變得淩厲了起來。
“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無論是替秦墨還是提葉清圖報仇對於我而言都是義不容辭的責任。”
袁枚拚命地點了點頭,正要扶著葉清圖離開他,突然之間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過頭來對祁正文說道“方不方便留個聯係方式?如果你要設計報複蕭展的話,或許我能夠幫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