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垂耳兔小姐!
一說起這個話題來,葉清圖就沉默了。
因為她如果沒有體驗過這種絕望的感覺,她是不能夠完全做到感同身受的。
但是袁枚一提起這件事情來,葉清圖就明白了。
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僅僅憑借著原諒就可以抹平過去的傷痕。
既然她明白這種事情對於一個人的打擊有多大,那麼她就不能夠允許同樣的事情發生在江瑤的身上。
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隻不過成為了蕭展與秦墨進行對抗的犧牲品罷了。
而那些施以職場暴力的人則完全是蕭展的棋子,不能說他們沒有苦衷,但是這樣做真的實在是太惡毒了。
秦墨見葉清圖很長時間都沒有講話,還以為葉清圖又陷入了之前悲傷的情緒之中,於是迅速地握緊了葉清圖的手,想要給予葉清圖安慰。
不過葉清圖很快就將頭抬了起來,向秦墨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沒關係,既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會再糾結於那些悲傷的過往。我隻是在想著如何為江瑤爭取合法的權利,這件事情恐怕隻由你一個人完成是不行的,所以你必須向王明宇進行求助。之前他已經幫過我了,如果我再去請求他的幫忙就顯得太過分了,很有些得寸進尺的意思。你也知道我們是什麼樣的微妙關係,我不願意再欠他的人情了。”
葉清圖向秦墨投來了純真的目光“你與王律之間有什麼過節嗎?你們好像除了喜歡吵嘴之外沒有什麼利益衝突吧?”
秦墨被葉清圖的天真給打敗了,他不想與葉清圖就這件事情繼續多費唇舌,於是他揮了揮手對葉清圖說“你趕快去告訴王明宇這件事情吧,隻要你向他開口的話,那麼他百分之百會答應幫忙的。”
葉清圖認為秦墨完全是死要麵子活受罪。
她以為秦墨依舊在為之前沒有逞口舌之快時戰勝王明宇而心懷怨恨,所以也就十分爽快地對秦墨說道“那行吧,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去做了。你以後可千萬不要再與王律針鋒相對了,你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解不開的結。”
就連袁枚都知道秦墨心裡麵在想些什麼,葉清圖卻依舊顯得非常懵懂。
袁枚不由得將自己的手拍在了葉清圖的臉上。
“你快彆說話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不中聽。”
袁枚見葉清圖依舊呆呆地站在那裡,乾脆將葉清圖拉到了走廊上。
袁枚在確保秦墨不能夠聽到她與葉清圖的對話之後才非常認真地對葉清圖說“雖然這件事情必須勞煩王律出馬,但是我勸你在與王律相處的時候一定要掌握好分寸。否則的話,秦少很有可能會吃醋,但是卻又不願意表露出來而一個人生悶氣,那麼對於他的病情而言可並沒有什麼好處。”
葉清圖此時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怎麼會這樣想呢?我與王律之間怎麼可能有什麼過分的事情發生。他的心裡麵一直有他的前女友,而我現在也已經死心塌地跟隨在秦墨的身邊了,又怎麼可能產生任何過分的聯係呢?就算之前你極力攛掇著我與王律進行交往,我們之間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更何況現在我已經是有心上人的人了。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卑賤的事情來呢?”
袁枚斜眼望著葉清圖,不知道葉清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大膽,能夠把對秦墨的愛戀表達得如此直接。
不過她轉念又一想,葉清圖為什麼不能這樣做呢?
他們之前經曆了太多的兜兜轉轉了,如果不好好地珍惜在一起相處的時光,表達出對彼此的愛戀,那麼豈不是枉費了他們在一起的時光。
說起來葉清圖也真的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了。
要不然的話,葉清圖之前經曆了那麼多事情,她早就已經被打垮,徹底站不起來了,也不可能最終收獲屬於她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