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希望能儘快擺脫白冰。
“你爸的運輸公司要是運輸鮮花的話需要多長時間?運費是多少?”
祁正文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但是白冰卻顯得十分漫不經心。
她的手裡掐著兩隻高腳杯,另外一隻手裡拿著一瓶酒。
“正文哥,我們好久沒見。再次見麵的時候,你卻和我談公事,多煞風景啊。不如我們喝點酒,聊聊這麼多年未見,我們各自的經曆吧。”
祁正文不想和白冰多說一句廢話,但是卻又無法離開。
畢竟他還指望著和白冰搞好關係,然後讓她爸的公司幫助葉清圖家的花田度過難關。
鮮花這種東西的盛放時間很短暫,而情人節又日益臨近。
所以現在能夠指望的也就隻有白冰爸爸的運輸公司了。
“正文哥,你在發什麼呆啊?你是不是見到我不開心?”
白冰說到這裡的時候將原來套在長裙外麵的白色針織外套脫了下來。
她那修長並且雪白的胳膊出現在了祁正文的麵前。
祁正文急忙將視線移開了。
當祁正文在場的時候,白冰對待那些搬家公司的工人態度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不僅親切友好,而且還特意給每一個工人倒飲料,請他們吃點心,一副乖乖女的形象。
祁正文就坐在那裡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他最知道白冰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了。現在她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隻不過是假象而已。
真正的白冰就像她一開始表現的那樣,就是一個嬌小姐,一身公主病。
所以祁正文才會如此厭惡她。
這個表裡不一的女人之前已經折磨了她這麼多年,如今又卷土重來了,這令祁正文很苦惱。
“好熱呀,我真想好好遊個泳。”
白冰倒在沙發上,顯得十分疲倦。
搬家公司的工人們走了之後,白冰顯得更加肆無忌憚了。
“正文哥,我們一起去遊泳好不好?我知道一家私人會館非常不錯的。”
白冰說著話的時候,已經像是小蛇一樣纏繞在了祁正文的身上。
祁正文感覺自己身上一陣惡寒,急忙掰開了白冰的手。
“你不要這樣,我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你們也見過麵。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需要把握好友誼的尺度。”
“哈哈······”
白冰發出了一連串的笑聲。
“你們遇到的難題,我早就已經知道了。袁枚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的,碰上一個人就和人家掏心掏肺,那麼傻。我也不知道她身上有什麼魅力。值得你被他迷得七葷八素的。“
白冰喝了一口酒之後繼續說道“既然正文哥也說我們是成年人了,那麼我想你應該知道成年人之間求人辦事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我們不需要發展太快,你隻要先做我的男朋友就好了。把那個什麼袁枚忘了吧。”
白冰的挑釁令祁正文感到非常不舒服,他甚至於還有一些頭昏目眩的感覺。
緊接著,祁正文倒在了沙發裡麵。
雖然他的意識是清醒的,但是卻根本無法移動分毫。
而白冰則嫋嫋婷婷地走到了祁正文的身邊,拿著手機,躺在祁正文的懷裡麵拍了一張照片。然後發給了袁枚。
做完這一切之後,白冰笑著說道“正文哥,由袁枚率先提出分手,你就不算是負心人了。我很聰明吧?而且還處處替你考慮,你應該表揚我。”
祁正文都快要將嘴唇咬破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與這種女人相識。
袁枚看見那張照片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到時候,依照著袁枚的脾氣,他們就真的徹底沒有將來了。
而與此同時,袁枚手裡捏著手機,都快要將它捏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