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垂耳兔小姐!
袁枚的暴脾氣也上來了。
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過祁正文竟然是這種人。
想當初的時候,祁正文還在她的耳邊講甜言蜜語。
但是如今呢?
他卻把彆人擁入懷中。
袁枚真的沒有想到過祁正文有一天會背叛自己。
所以當這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袁枚感覺自己的天都已經塌下來了。
當她離開的時候,祁正文並沒有追上去,這令袁枚的心裡就更加難過了。
但是祁正文也有自己的考慮。
剛才他將白冰擁入懷中是有原因的,因為白冰說她低血壓,頭很暈,需要有人扶著。
誰能夠想到白冰一下子就鑽到了自己的懷裡麵呢?
所以當這樣的場景被袁枚看見的時候,他真的是有理都說不清楚。
袁枚在走出一段距離之後又等了一會兒,祁正文壓根兒沒有追過來,袁枚就死心了。
“正文哥,我是不是乾擾到你和袁枚姐姐的感情了?”
白冰顯得一臉無辜“剛才我確實低血壓犯了,所以必須靠在你的懷裡麵才能夠感覺稍微好一些。如果袁枚姐姐誤會了的話,那我可以和她去解釋清楚的。”
但是白冰雖然這樣說,卻並沒有移動分毫,而是依舊靠在祁正文的懷裡麵。
祁正文真的沒有想到過白冰竟然是這種人。
但是她也分不清楚白冰究竟到底是不是低血糖,如果這時候放任白冰不管的話,祁正文又邁不過自己心裡麵的那道坎。
所以祁正文隻能夠在晚上的時候特意來到了袁枚與葉清圖所租住的房子。
葉清圖由於還在老家,所以房間裡麵隻有袁枚一個人。
但是袁枚壓根沒打算給祁正文開門。
“去找你那青梅竹馬的妹妹吧,我真的沒有想到過你竟然是這種人,腳踏兩隻船有意思嗎?而且好像你馬上就要離開我這條船了。”
“你誤會了。”祁正文的內心當中也相當複雜。他在路上的時候組織了很多解釋的語言,但是當他見到袁枚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這些話已經完全講不出來了,所以他隻能夠非常簡單地說了這樣四個字。
而袁枚當然不滿意了。
袁枚其實早就想要狠狠地揍祁正文一頓了,現在終於找到了機會,於是對祁正文拳打腳踢。
袁枚有心要狠狠地教訓一番祁正文,所以手裡麵就有些沒輕沒重。
不過無論袁枚打祁正文打得有多痛,祁正文都一聲不吭。
雖然他並沒有任何的錯。
他隻是想要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開心而已。
袁枚終於打累了的時候,她坐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就好像很多被背叛的怨婦一樣又哭又鬨。
祁正文卻極為好脾氣地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安撫著袁枚的情緒。
“你難道還不相信我的人品嗎?我和白冰之間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而且我可以從現在開始一點一點地講我和白冰之間所發生的事情。我想這樣你就會擁有安全感了吧。”
不過袁枚卻並沒有講話,而是有些哀傷地對祁正文說道“我的工作不順利也就罷了,我的感情生活也不順利。老天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啊?”
祁正文細問之下才知道袁枚所在報社的主編讓她去采訪一位金融界的精英。
他在二十多歲的時候就已經通過炒股獲得了上千萬的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