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處就免了，我還是住酒店吧。接風宴嘛……你女兒會參加嗎？”
啊這——
一口一個我女兒，他心裡想的什麼難道沒點b數嗎？
“會！”
馮敬堯重重的點頭。
“那就好，要不你先回去，我上樓休息片刻，然後晚上去赴宴？”
“好的。”
馮敬堯離開，趙燦上樓。
對於這馮敬堯，趙燦沒什麼好感，雖然是虛擬人物，但是上海灘電視劇裡麵是個和曰本人走得近的大佬，算是壞人。
“先生是否對馮程程有興趣？”阿文問，看他的眼神想必是先生要是想要，阿文就給你弄來玩一玩。
“彆亂來，人家是小女生彆嚇著人家。呃對了……阿文我讓你去幫件事，幫我調查一下馮程程的社交圈子，越詳細越好。”
“行！”阿文心說這還沒興趣？直接摸底了。
“阿坤你幫我辦一件事……”趙燦低聲道“幫我找一個名叫夜鶯的地下黨。”
“夜鶯？”
“嗯，夜鶯！”
“先生是要我找到後滅口嗎？”
“……你想多了，找到後立刻通知我，人不許有事，記住彆聲張，隻能我們三個知道。”
“是！先生……你是地下黨員？”阿坤疑惑的問。
“不是，我無黨無派，彆瞎想了，快去吧。”
“是，我這就派人秘密去調查。”二人領命而去，趙燦對這兩人是很放心的，原因很簡單趙燦就是這個亂世裡麵一尊保平安的菩薩，跟著趙燦做事，一家老小吃穿不愁，而去不用擔心危險，管他曰本人、法國人、還是美國人、趙燦統統不放在眼裡。
試問跟著這樣一個大佬，你還能背叛他嗎？
而去，就算是真的被人逮這了，逼著背叛，他們也不會說什麼，原因是……家人在趙燦的保護下生活著了，若是背叛，必定全部遭到屠殺。
這就是亂世生存法則。
……
“馮程程？”
趙燦舒舒服服在浴缸裡泡著澡，聽到外麵傳來聲音，扭頭望去，黃浦江外灘一大波大學生拉著橫幅在遊行，這種事在當下的民國見鬼不怪了，大多數是憎恨侵略者，同時喚醒國民一起團結起來抵抗外敵。
有一個學生情緒格外激動的跳上高台，朝所有人呐喊，“同胞們醒醒吧，我四萬萬同胞們你們醒醒吧，曰本人的已經開始行動了，我們要團結起來，一起打倒侵略者，打倒侵略者。”
台下的學生也跟著呐喊。
很快就有一輛警車駛來，這裡屬於美租界的地盤，幾個替老美當狗腿子的警員見到提著警棍就衝來，“嚷什麼嚷，全他媽給我散了。”
“同胞們，看到沒有這就是狗腿子，漢奸！”站著高台上的那名大學生不畏強權。
“嘿，我說你這人找死啊！”警員怒了，衝上去把那大學生拽下來就一頓猛揍。
“彆打他，彆打他。”這時候一個穿著民國學生製服裙，上本身藍色、下身黑色短裙，頭上紮著兩條辮子的女生從人群中衝了出來，上去扶住那名大學生，“你們彆打了。”
“讓開。不讓連你一塊打。”
“漢奸漢奸……”周圍人開始起哄，情緒越發激昂。
那兩名警員見人多，自然不敢亂來。
“嚷什麼嚷，再嚷統統抓回去。”一名警員嗬斥眾人。
正對麵的魔都飯店的趙燦躺在浴缸裡品著紅酒看著這一幕，怎麼說呢就是你明知道結局是什麼，但是看著這些年輕人又的確會被感染，招呼阿文進來吩咐了一聲後，阿文離開。
很快就看到另一輛警車來到遊行隊伍前，下來的是兩名警員的上司，啪啪就是兩巴掌。
“混賬東西，攔這群大學生遊街你也真會挑地，趕緊讓他們散了。”
挨了巴掌的兩名警員乾嘛招呼其他警員驅散這群遊行的。
至於那兩名大學生，女的沒挨打，男的倒是挨了幾下。
長官沒理會他們，隻是朝魔都酒店殷勤的拱了拱手，女大學生看到這一幕倒也是好奇。
“長官誰在上麵啊？”警員問。
“趙先生。”
“是不是哪位從曰本回來的趙先生？嘶，聽說和曰本東英雞關係都好得很，還和羅斯福也好？”
“正是此人。”
“噢，厲害厲害。”
“一群漢奸！”女大學生破罵一句，自然是把那位趙先生也罵進去了。
“我說你這個……”
警員要發威，上司嗬斥，“乾嘛！你想乾嘛？讓他們走。”
“不是！”
“讓他們走！”
“我們走！”女大學生攙扶著受傷的男同學一瘸一拐的離開。
趙燦隔得太遠，看不起那兩人的長相，隻是看到個輪廓。
女大學生皺眉心裡記住了住在魔都飯店的趙先生了。
這種小事趙燦能幫就幫吧，剛才那名大學生情緒太激動了，若是執意頂撞，惹怒了警員帶回去打個半死可劃不來。所以趙燦才打電話讓上司來處理。
……
直到日落黃昏，馮敬堯的專車來了，趙燦帶著阿文和阿坤去赴宴。
宴席在美租界馮敬堯的私人會所舉行，出席的嘉賓可是整個上海灘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當然這些大人物自然是和馮敬堯這個人設差不多的，都是被人唾罵的壞人。
“哎——”
車上得知來的嘉賓之後，趙燦深深的歎息一聲，這樣下去，我他媽真成漢奸了。
不過沒辦法啊，我現在是要完成劇情任務，接近馮程程，然後拿到機密文件交給夜鶯。
“趙先生來了……”私人會所門口有人看到車來了。
一大波大佬也出門迎接。
車停下，趙燦還未下車，阿文就先下車了，告知了東道主馮敬堯一聲，馮敬堯點點頭立刻讓現場所有記者把相機收起來，先生不喜歡拍照。
如此記者朋友才依依不舍的放下相機。
馮敬堯親自開門迎接趙燦下車，趙燦下車那一刹那，聽到哢嚓一聲，有閃光。
眉頭微皺。
“誰他媽在拍照！”馮敬堯的一個手下揮手嗬斥，卻是一愣，“呃……小姐。”
“小姐？”馮敬堯眉頭皺了皺，望向那邊一個穿著連衣裙，打扮得很西方的女孩子——馮程程。
馮程程低著頭。
趙燦望去。
喲喲喲……這麼快馮程程就出現了，長得還真可以，不像趙雅芝、不像孫儷……完全是個有她自我美感的女孩子。
目標人物已經出現
趙燦一步步走了過去，馮敬堯在旁邊緊張得不行，“趙先生，小女……”
趙燦一抬手止住馮敬堯廢話，眼神全是馮程程的影子。
我就一個女兒啊！彆亂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