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4層,4層具有龐大的員工團體,並且已經出現表明自己是要外出拉商務的可確認員工,在該情況下,總不能隻是展示一個t就作為材料吧?”
“在白選手指出磕碰時,此處nc也出現了畏縮表現,其表現很像是為了保護成品,因此就算無法確認4樓是否生產,它也依然是最有可能具有成品的一層。”
因為問題不算太難,組員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倒是很快就得出了答案,而李組也點點頭,將話題推進
“在知道那名客戶是客戶的前提下,這些問題都還算簡單,但是還有一點——為什麼這個客戶是客戶,我們還沒推出原理來。”
“單純從結論倒推的話,我覺得還是蠻好判斷的。”
陸笙開口,指向直播間裡正被緩緩關上的電梯門外的1樓。
“之前出現有問題的乘客有兩次,一次是在4樓,外出的員工沒有佩戴工作證,一次是在1樓,有一名嚴重失常的員工,該名員工沒有攜帶去向書,並且記錯了樓層功能,而再更加重要的是,該名員工遭受了嚴重的傷害。”
她說話期間,一名組員舉手,陸笙便點頭讓他插話補充。
“從齒痕我們可以判斷,他的臉部是被人齒咬傷的,不過一般正常人的嘴張不了那麼大,應該還是個詭異生物。”
“是。”
馬尾辮女子繼續講了下去,其他人則靜靜聽著
“從員工之前外出的情況和送餐員來往的情況,有問題員工的自述、再聯係剛剛外麵那一聲慘叫,我們推測這一類不正常的乘客會被至少保安在內的員工格外敵視或者至少警惕。”
“這也許是因為他們沒有處於自己的‘安全範圍’,較輕的那名員工還沒有離開4樓,並且沒有被發現,而另外一名則已經移動了位置,這跟選手離開電梯的情況是一致的,而保安的攻擊性是在規則中有被提及的,正常員工也會被他攻擊,但嚴重程度遠遠不及不正常員工。”
“這裡我得插下話。”
李組敲敲桌子作為開場,等陸笙說完一段後,才緩緩挪進話題
“我們之前一直把保安看做有限的攻擊nc,也已經確認了其他nc的追蹤並不需要視覺——至少他們自己的視覺,但,既然保安實際上具有如此大的威脅力,他還是無論哪個nc都隻造成了一處傷痕,也沒有見過他在電梯門口出現或者追蹤其他nc,這是個問題。”
“是,這個問題有很多猜測,但是驗證還需要其他信息,而保安亭在規則中是可以接觸的,比起無端猜測,我想還是實際接觸後再下定義比較好。”
陸笙點點頭,把這個問題記錄在白板上,作為一個待解的謎題。
然後她便把話題拉回來
“而這名紅衣男子,從他的任何表現看來他都不像是會刻意遠離或者尊重員工的那類人,既然保安對於他的反應不大,姑且就可以作為他身份無問題的保證。”
以這麼一句話作為結尾後,馬尾辮女子喝了一口水,以補充剛剛長篇大論所消耗的精力。
在吞下水後,她又補充了一句
“但這也依然是從結果推原因的,我覺得我們應該是漏了什麼線索了,或者說,不止我們,幾乎全世界都漏了什麼線索。”
這可稱不上什麼好消息,所有人都顯得心事重重,思考著接下來是否要向白無一指示些激進的措施,比如主動製造不正常的乘客以觀察其前後的區彆。
還好之前南約的封鎖被解除了,不然燈塔或者其他國家控製小國探索的線索他們還真沒法分一杯羹,雖然這種行為多少有些禿鷲般的不道德,但在大公麵前,倒也無所謂了。
最終,經過一致裁定,大家給提議的時間定了個鐘,等午餐時如果還沒有其他發現,便要給出更激進的一些建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