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是,他把自己的異能當鞭撻的鞭子來用,一次又一次用十字架對準了本就有些不滿的愛莎莎選手,簡直把他跟趟雷的野耗子一樣驅使著他前進。
愛莎莎選手不是沒想過搞事,但他的異能太偏防守,且和多少有些粗枝大葉的草原國選手不同,棒國選手除了是個暴君外,還是個心思縝密的防備者,目前還沒露出哪怕一個破綻。
“哪裡可能……隻是我無法解決那些人,所以隻能依靠您而已,說來,您看這路上的人根本沒法交流,警察也越來越多了……您看……”
“哦,警察多了啊,那正好啊,你去問問警察試試嘛,放心,我在這邊,你莫非還怕被他們拉走?”
棒國選手假惺惺的安慰話語並不能帶來任何一絲安全感。
一路上走過來,他們很容易地就發現了街上的警察變得越來越多,不單是數量,還有封鎖力度,甚至還有些人直接攔下行駛的汽車進行檢查……而選手這邊的外貌又實在不是撒一兩句小謊所能掩蓋的,因此束手束腳,幾乎沒有真正靠探索來取得的進展。
其實他對現在的狀況有一個隱約的猜測,既然他們這輛車是搶來的,會不會早已被一些nc向警察局那邊舉報,然後導致了警察預設變多?但現在的狀況……為什麼那些警察寧願攔截他們這一輛車輛,而不是管管這混亂的局麵呢?
咕嚕。
剛剛瘋狂奔跑過來的愛莎莎國選手聽見自己的肚子發出一陣哀嚎。
接近正午的時間,自己連飯都還沒吃。
看著麵前一臉冷漠的人,愛莎莎選手不由得感到自己的心有些悲涼,他討好地縮著脖子,露出一副怯懦神情,有些可憐地祈求著
“要不,我們先不急著去小區裡麵,這不還有一個場景還沒去探索嘛……去那邊看看怎麼樣?”
“哪?”
“麵店,可以借到電話,說不定還能給裡麵的父母角色打通呢……這樣,問他們不就知道怎麼進去了嗎?”
棒國選手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這個縮手縮腳的人,半晌後笑了一聲。
“好。”
……
小區從外圍很好找到居民樓,但要找到入口卻不是個簡單的活計。
繞著小區走了近乎一整圈,白無一等人都隻能看到一圈圈被嚴密布置的牆麵、甚至並非有所間隙的鐵絲網,而是早已壘起的磚牆,上方則布置著鐵絲,埃羅和安德烈企圖爬上過磚牆,但很快,兩人便發現這地方竟然通了高壓電,一臉見鬼地又收回了手。
這樣嚴密的防禦絕非毫無道理,小區四麵的地上落著一層屍體,並非人類,而是一些細小之物焦黑的殘骸,而那些怪異的行人在小區附近也極大地減少了出現頻率。
不過一圈走下來也並非一無所獲。
“應該就是這家了,一路走過來,就看見這一家開門的麵店。”
“話說我以為這樣的麵店應該是我們龍國特有的店鋪……你們居然不怎麼驚訝嗎?”
“哎,可我這邊看著是我們那邊很常見的啊?”
白無一和安德烈一起向一家裝修還算不錯的店麵看去,議論著交談著。
約瑟夫也加入話題,他一邊細細打量著這家店麵大開、沒有開燈、無人問津的店鋪,一邊提出
“兩位還記得上一個副本嗎?對於白來說,上一個副本的那個道具叫做‘紙餅’,而對於我們來說,則叫做‘會飛的派’,詭異裡展現的部分概念似乎會隨著選手的變動而變動,避免文化隔閡而導致的詞不達意。”
連真正同一個副本裡的同一個東西也會如此?為此感到有一絲不真實,白無一搖搖頭,便看見安德烈思考一下後主動走進了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