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先是沉默了一下,接著爆發出一陣不安的騷動。
“什麼鬼?直接沿著線被切成兩半了?”
“喊話呢,隔著線喊話能不能讓對麵聽到?”
“看樣子是不行”
“這……我們不是完全像一群家畜一樣被割成一格格了嗎,隻是不允許的話,明明直接警告我們不就好了???”
“這是完全沒把我們當人吧,真可笑,還有人以為詭異是什麼好東西……”
……
關於國境線那邊的騷動,專家組這邊也早已有所耳聞。
“雖然取得了打賞來幫助白選手,但卻失去了大量視角麼,真是……”
陸笙呢喃著,輕輕搖搖頭,隨即將視角轉向了會議室的眾人。
她把雙手按在桌子上,作為會議的開場白,拋出了話語
“這次的副本大體規則我們也能聽到,以這種方式給出規則,恐怕也是為了讓選手之間無法完全確定彼此的規則吧,可以確定的是,本次規則具有明顯的選手之間對抗性,同時還具有相當數量的nc,以我們目前知道的規則內容,我們應該並不是內鬼,也就是以下統稱的‘罪人’,副本時限為6天,工作場所已探索,北路國選手向我們提交了合作申請。約瑟夫亦在副本之中,各位有什麼想說的嗎?”
“這次的規則,對於沒有異能的白選手相當吃虧,他是很難跟其他選手對抗的吧,不如說,到現在居然還沒被攻擊……也是一個奇跡了。”
“那可不一定。”
陸笙搖搖頭,算是否決了那個那名專家的話,也算是為了減輕他的擔憂
“您還記得那名洗禮的神職說過的話嗎?”
“哪一句?”
“殺人是罪。”
的確,那名神職長籲短歎之際,也的確吐出過這麼一番話語,不如說,按照規則內nc很多都比一般選手強的情況,它們沒有直接殺死那次參加洗禮的眾選手,也許便是這個原因吧。
“明明沒有寫上規則,還是有要遵守的其他東西啊。”
“那可不一定,身為受了洗禮的教徒,遵從戒律也是理所當然的吧,‘瀆職者之工價為死’,‘神愛世人且無所不在,祂若要以雙眼注視,便無物能躲過祂眼’,也許殺人便是褻瀆了身份教徒的工作,所以才被當做罪人了吧。”
也是,大多數宗教裡麵,平白無故殺人都不算什麼好事,雖然它沒有直接寫上規則,但既然那神職說了,其他,選手也樂意先遵從。
“不過……如果是罪人的話,還算是教徒嗎?”
有人提出這個問題,因為具有討論價值,便有人積極回應。
“有兩種情況,一個是罪人其實不知道自己身份,也需要其他方法來驗證自己,所以,按照認知,他或者他們還是會儘可能遵照教徒的規則的,而還有就是罪人知道自己身份,那麼,有可能罪人也有自己的規則,強製不能殺人,還有就是……因為‘神愛世人且無所不在,祂若要以雙眼注視,便無物能躲過祂眼’,因為神的監視隨時存在,因此絕不能暴露罪人身份,必須偽裝出遵守規則樣子。”
兩者的區彆就是能否通過某種方式逃離神的監控,以進行主動攻擊的行為吧。
專家組其實更傾向於第一種情況或者第二種情況的後者,本次副本本就在教會主場,罪人在時時刻刻需要偽裝自己的情況下,還被刻意不能瓦解地限製在不殺人的規則中未免有些吃虧,雖然外界主持人是個厚顏無恥的家夥,但一般來說,副本內還是比較傾向於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