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語氣悠然,手中的力量卻一點又一點地加強了,來自黑啤國的警察先生隻覺自己的手在被一點點壓得疼痛、甚至彎折,他全神貫注卻依然無法抵擋對方的逼近,隻能看見約瑟夫歪著頭,露出一絲沉思之情,半晌後開口:
“我知道了,那便讓您從此事抽身吧。”
說著,古德裡安感到自己手中的力道猛然一鬆,有些茫然和猝不及防的他突然看見約瑟夫又朝一邊閃去——後麵露出迪奧高舉法棍滿臉緊張的身影,下一秒,古德裡安的脖子便狠狠和法棍撞上,接著便暈了過去。
“啊!該死!”
本想偷襲約瑟夫的迪奧丟掉法棍滿臉驚慌,捂住腦袋有些抓狂地嚷著:
“我就知道高盧人的東西不靠譜……”
“披薩和黑啤總是有那麼一些不解之緣,不過要我說,您的發揮其實還不算差,所以也請您退場吧。”
他抱怨的聲音還沒完全發出,腐國人就饒有興致地來到披薩國人背後,接著伸出手狠狠朝對方腦部砸了過去,迪奧的表情隨之一鬆,隨後也癱倒在地。
重傷的妮娜躺在那有聲音的房間前方,血流如注,顯然也失去了戰鬥能力。
除約瑟夫外,6個選手中的4人,被團滅。
這個戰績不可謂不令人生畏……誠然,4人中正兒八經的戰鬥類選手也隻有布魯克和妮娜兩人,而布魯克可以說是開局被單殺,沒有任何和其他人的配合性,但能在短時間內直接單殺布魯克本身便是約瑟夫實力的證明。
大抵是真有潔癖,腐國人把沾了點血的鞋子頗有些嫌棄地往地上擦了擦,把視線轉移到剛剛起一直沒加入戰鬥的白無一身上。
“參與不了這一切並非你的錯誤,”
約瑟夫一步步走近,語氣中仍是一貫溫和與寬慰的味道,若能忽視掉其身後造成的一片狼藉,倒也稱得上溫文爾雅:
“這一切是不正常且不公平的,並非是鍛煉或者智慧可以彌補的部分,不如說——這種不公正就不應當存在。不過畢竟我也好、其他人也好,都不是出於自願而受到的這詛咒,它還幾乎令我最希冀的願望變得更加遙不可及了,所以,白,原諒我們吧。”
“我是真討厭你這麼說話,你就沒有考慮把話說明白點嗎?”
“這是我的習慣,可不太好改了,所以……”
腐國人輕笑著,把沾滿血的金屬片又掏了出來:
“能請你讓開嗎?我會根據你的行動決定是否殺你。”
……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有一說一白無一這人有個毛線戰鬥力是吧?理論上來說這貨進去了應該也有生還可能性是吧?也不一定會變大變高是吧,他完全可以讓道了是吧?
“你看到裡麵的場景跟個蒼蠅見到蜜一樣腿都邁不動了,估計跟我一樣是見到啥好的了吧?”
白無一勉強地笑著,一邊繼續壓住自己的傷口一邊回憶之前的狀況。
現在的情況是什麼樣?
武力意義上,白無一是完完全全打不過對麵的。
而從智力方麵,對麵除了現在陷入了謎之魔怔以外,似乎也比他高了太多。
所以現在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對方對裡麵的渴求本身……以及他們之間那一個巨大的信息差區彆了。
4樓。
“但是咱們不是正式員工,進去也隻是個人幻覺,你想要真正讓裡麵的東西成真,隻能跟布魯克一樣成為正式員工才行,你不會想做半吊子吧?不會吧?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