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們樂嗬,甘凱呈卻氣憤“諾諾,這裡誰說了算?”
齊清諾笑“你總要彆人願意啊。”
甘凱呈問“我這麼帥,這麼才華橫溢,沒人願意!?”
何沛媛朝甘凱呈伸手,不過是握手“謝謝。”挺客氣的。
楊景行歎氣“唉,太受打擊了……”
一連串打擊在後麵,女生們輪流和甘凱呈握手,王蕊還說“要多關照我們啊怪。”
甘凱呈說“現在是他關照我了,你看他多大架子啊。”
齊清諾是承認甘凱呈才華的“曲子還沒命名的,你幫忙想一個。”
甘凱呈很榮幸,然後就邊觀察女生們邊用力思考“不能太……不好……就是我們……嗯……呃……十一羅漢,好不好?”
女生們一片抗議,甘凱呈樂不可支。
王蕊都不顧對方身份了“你們臭味相投,絕對的!”
齊清諾感歎“一丘之貉。”
郭菱也勇敢“狼狽為奸。”
甘凱呈樂完了正經點“我真心覺得你們都是蕙質蘭心德容兼備的好女孩子,我女兒比你們小不了兩歲,作為長輩,我想表達一點美好的祝願,就叫和樂琴心好不好?希望你們顆顆琴心和美快樂。”
除了齊清諾懷疑太誇張,大家都覺得好,和曲子的精神麵貌也很契合,這就通過了。甘凱呈倍受鼓舞,明天晚上要來去學校聽音樂會,儘管聽不到自己取名的曲子。
晚上還得錄音,甘凱呈並不擔心童伊純越來越艱難的趨勢,趕回公司的路上以自己的經驗要楊景行多關心齊清諾,搞創作的女孩子很不容易的。在甘凱呈看來,吳苑當初的感情破裂,在外人看來是男人的無恥背叛,但真相其實很複雜,吳苑自身不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太好強的女人得有相應的精神強度……
星期六上午九點,齊清諾到楊景行住處接他,去丁桑鵬家探望。齊清諾開車,要幾乎滅合眼的楊景行睡一會。等楊景行睡醒了,這姑娘還在開車散步。
丁桑鵬認真看過《和樂琴心》的總譜後點評“受了一點他的影響,但是有自己的想法和堅持,濃淡相宜、起伏有致、結構巧妙,非常好呀,十分難得。”
齊清諾高興“謝謝丁老。”
丁桑鵬又說“婉轉柔美處比《就是我們》穩重,快板又比《就是我們》輕巧柔和,了不起的進步。”
楊景行抗議“您彆誇過頭了……”
當然,今天的主要目的還是來陪陪老人家,聊聊天。
兩個年輕人吃了午飯後準備告辭的時候,丁桑鵬才提起編鐘獎的事,原來老人家已經知道了事情原委,而且不透漏消息來源。
丁桑鵬的意思和老師們一樣“好好做你覺得有意義的事,這些亂七八糟的,讓彆人去處理。”
齊清諾的意思是讓楊景行回家再睡會,楊景行當然不會抗命,可是到家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和以前不同的是,現在要開空調親熱了,不然齊清諾會覺得有點涼。而蓋被子,楊景行是舍不得的,對不起絲襪。
作為三場音樂會的壓軸,晚上的賀綠汀音樂廳基本滿座。劉思蔓的獨奏很精彩,而最後出場的三零六《就是我們》就更受歡迎。
報幕人念到“作曲,楊景行”的時候,音樂廳裡不多的浦音人製造了一陣不太尋常的掌聲和議論。從周圍的神情來看,似乎有某種寓意,但楊景行沒給回應。
三零六現在對《就是我們》的演繹已經算是無可挑剔,本就不是什麼高深作品,從頭到尾也沒給聽眾仔細品味內涵體會感情的空間。
長達半個小時的曲子結束得到的喝彩一如所料,何況有人說這麼長的作品,能讓觀眾不躁動地聽下來就很成功了。
有人獻花,好幾束,基本都是父母輩的人,包括甘凱呈的老婆。
星期天早上六點天都沒完全亮,楊景行車就到齊清諾家樓下了,不過電話打過去的時候這姑娘也已經起床。
詹華雨送女兒下樓來,嚴肅地問楊景行“去哪?”
楊景行嘿嘿。
齊清諾勸母親“我都問不出來,省省吧。”
詹華雨隻能叮囑注意安全。
早餐楊景行也準備好了,牛奶麵包,讓齊清諾吃了趕快睡一會,不然他就要蒙眼睛了。
調整好躺坐的姿勢後,齊清諾說“有風景的地方叫我。”
楊景行說“那你彆睡了,照鏡子。”
齊清諾閉上眼睛,深呼吸嘗試放鬆“不會是唐鎮吧?”
楊景行一驚“怎麼猜到的?”
齊清諾嗬嗬,睡吧。
楊景行開得比較快,隻用了一個小時就到了最南邊的遊艇碼頭,停車後捂住齊清諾的眼睛呼喚“諾諾……彆睜眼,我抱你下車,聽話。”
齊清諾很配合,繼續睡著,被楊景行抱下車,然後感覺這楊景行一路走啊走,還要打電話“我到了……我抱著個大美女呢……前麵有個谘詢服務中心……好的……看見了……”
齊清諾閉著眼睛笑“我下來吧,不然彆人以為你什麼采花歹徒。”
果然,來迎接的人帶著警惕問“怎麼了?”
齊清諾摟著男朋友的脖子咯咯笑,讓對方打消了顧慮,隻是擔心“走過去有點遠……”
走了一段路,齊清諾感覺到了“海……”
楊景行說“河!”
接待的人嘿嘿“……慢點啊。”
楊景行一步一步走著,呼吸和懷裡的人同頻率。
齊清諾又感覺出來了“上船了?”
楊景行把齊清諾放椅子上“再等一會。”
馬達轟鳴起來,遊艇朝著大海乘風破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