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簡單,不到一刻鐘之後何沛媛就著急著擦手了,洗手之前把垃圾袋也捆紮了從桶裡提出來,記得等會帶出去。
但是兩個人又在床上躺了好久,各種話題,兩個人沒有很多的直接肌膚之親但是各種動作也夠不文雅的,難得的是何沛媛沒提及念念不忘。
膩歪之中,楊景行發現女朋友脖子上出現草莓印跡了,之前還隻是一點紅暈,這會變得成挺清晰了,而且有三處。
站在鏡子前,何沛媛簡直欲哭無淚,都怪臭流氓,這可怎麼辦?多久才會消呀?
楊景行也不敢再嘻嘻哈哈,用毛巾給女朋友熱敷,還加按摩,兩三分鐘給毛巾加熱一次沒見效果就想嘗試冰敷。
何沛媛也想想辦法,自己有高領的打底衫,這種天氣穿也不算很奇怪“……以前老齊沒有過?”
女朋友現在也不是發難,楊景行認得真回答“脖子上沒有過……可能跟體質有關係。”
何沛媛正義“哪兒有過!?”
楊景行都顧不得回憶那些“等會去下藥店,應該就是皮下淤血……”
何沛媛要留下流氓罪證,就用無賴自己的手機拍一張,時刻警醒。拍了好幾次呢,雖然是罪證但是姑娘也要求證據好看……
眼看十一點了才又出門,女朋友其實已經沒多焦慮了,但是楊景行還事去藥店谘詢購買了活血化瘀的藥,內服加外用。
何沛媛判斷出來了“你就是怕人發現了你說不清,不想擔責任!”
楊景行的忍耐也有限度,就要把藥和水都扔了,但何沛媛要名聲的,有怪男朋友不愛護自己……
今晚的分彆之吻都小心翼翼了,不過好在晚安電話中何沛媛告訴男朋友自己沒讓父母發現異常,聊著聊著說起來流氓今天怎麼直接就把手伸進去了,你楊景行不是知道有手指套那種東西麼?就是不心疼女朋友唄!
吵著吵著,感覺到氣氛非常不對,何沛媛果斷要求掛電話,並打消流氓的什麼幻想,自己馬上就要來例假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過就繼續在電話裡吵,因為何沛媛發現脖子上的印跡不光沒消散顏色還更難看了,還好楊景行已經到半路了,讓女朋友快點準備出門吃早餐了。
女生果然還是更重視視覺效果,何沛媛的打底衫雖然高領還是領子一點都不緊,不過應該也沒人會有意從刁鑽角度去偷看。
八點不到,早餐都沒吃完,文付江親自給楊景行打來電話,挺喜慶,多少也算好消息,紐愛的助理指揮和法務這周四就來浦海,周五就要跟樂團見麵,文團長的意思是這紐愛也算是楊顧問的客人,所以接待方麵楊顧問有什麼建議沒有?
楊景行說“這我不懂,沒參與過這種工作。”
文付江覺得還是要拿出待客之道“……你那邊時間好不好安排?我好跟下麵說一下,儘量不耽誤你。”
楊景行覺得“我就不去露臉了,我跟紐愛也是這麼說,李老師他們都是首屈一指的演奏家,如果兩個樂團能合作對彼此都是開闊都是好事,陸指也跟我說過這次合作我們對紐愛肯定也是有要求的,所以具體事情要看您和陸指。我勉強算個中間人,這些事就不好說話不好參與了,所以就回頭再找機會感謝您。”
文付江哦“……我是有一些想法想聽一聽你有什麼建議,任重道遠啊,孟副主席原來叮囑過我們要著重培養青年力量,我想是不是該讓三零六的幾位演奏還是借這次機會鍛煉鍛煉。這一次小何她們去愛樂,上上下下也是很認可的。”
楊景行真當自己是顧問“我聽齊清諾說她們不太抽得出時間,三零六現在有點忙,再說她們確實經驗還淺,沒什麼大舞台經驗。”
文付江好像認真的“齊團長的工作,我可以做一做。齊團長很有領導經驗,有能力有容量,我相信她在工作上是一心為音樂藝術發展服務的。”
楊景行嗯“那當然,所以她當時那麼一說我覺得她的考慮也很有道理,跟紐愛合作,既然文團長您都重視起來了,還是穩妥一些好。三零六都知道您已經很支持她們了,都非常感謝您。”
文付江又說什麼是齊團長領導有方,再加上何沛媛這些演奏自身又非常優秀,所以他是真心希望“……本來我跟齊團長說這次就讓她帶隊過去辛苦一趟,可是她也確實忙不開。”
楊景行嗬嗬“那肯定要麻煩您親自出馬,不然有點說不過去,您得辛苦一趟。”
文付江不辭辛勞的,還商量著到時候一起出發吧,路上也商量一下過去了怎麼具體開展,最好是能提前就商量一下怎麼樣把工作儘量做的更好一些,也算是大事一件,各位演奏家在北美也是好多朋友,還有浦音校友會,當地華人華語媒體,國內的報道……
居然這麼大一攤子呀,楊景行也不能事不關己了,申請什麼時候去聽文團長部署安排工作。文付江工作積極,那今天怎麼樣?
楊景行一口都答應沒問題,然後掛了電話就獻殷勤,今天要送女朋友到單位。
何沛媛早就不吃麵了,冷著臉“說起齊清諾就笑得那麼開心……”
楊景行冤枉啊,哪有笑,有也是皮笑肉不笑啊,然後還給女朋友猜測解釋一下文付江的意圖……
何沛媛早就看出來了“你就是怕我去!”
楊景行有想法,就不跟那些人一起了,自己跟女朋友單獨行動,提前幾天出發晚幾天回來就當是旅遊了,應該也沒人說閒話了,所以抓緊去辦簽證。
何沛媛才不肯呢,不想被彆人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