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自己?何沛媛氣得這就要去買幾斤讓你吃個夠,你自己回自己家去做。
楊景行不是饞嘴“想到每次都麻煩媛媛媽媽辛苦準備飯菜,心裡就很過不去,分擔一點買菜的功夫也好。”
男朋友說得那麼端正,何沛媛卻炸毛這事絕不準再提,是誰害得自己情緒失控要論這個,哼,自家總好過有些人,第一次見麵就又是表又是鏈的,那興師動眾大張旗鼓的場麵,曆曆在目!
楊景行嘿嘿嘿,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何沛媛就換個報複方向,說今天上班後她們是熱切打聽昨晚的音樂會,不過關注點不在音樂,而是顧問有沒有受到指揮和樂團的什麼特彆致意?何沛媛如實相告根本無人問津,卻被幾個悍婦汙蔑她把花盆搬到被窩裡,你說氣不氣死人?
說起被窩,姑娘有點犯困“昨晚,今天,好幾次有一個畫麵突然蹦出來。”
楊景行的思維已經固化“是不是特彆雄赳赳!”
真是命苦,何沛媛秀眉微蹙幽幽歎氣,轉頭不理幾秒之後再回過來“跳華爾茲那個女生漂亮嗎?”
“那個?”楊景行明顯被掃了興“沒注意,普通吧。”
何沛媛要為女性講話“但是她好敢,好自信,笑得自然動作也不做作自信就是美麗懂不懂?那個男的還不敢是被她拉出去的。”
楊景行點頭觀察“是,女生一笑起來就大不一樣。”
何沛媛偏不笑“你覺得三零六誰敢那樣?”
楊景行得思索“就郭菱,其他的想象不出包不包括我媛媛?”
“包!”何沛媛真是奮不顧身。
“那就兩個。”楊景行才是自私“但是不準扭屁股。”
何沛媛猶豫了一下後下定決心“以前我敢,就算不帶頭也可以跟風。”
楊景行點頭“所以說成熟雖然是好事但也該保持一點童心”
“不是童心不童心。”何沛媛有點失落還是埋怨“昨天晚上我要是拉你起來了今天民族樂團不知道多熱鬨,不是熱鬨,是歡鬨,那些人嘴都笑歪。”
楊景行當然不甘心當了累贅,據理力爭隻是站起來做做樣子何至於成笑話呢?
何沛媛也沒把責任全算到男人頭上,主要還是社會傳統觀念的原因,但凡公眾場合有點名頭的人都要穩重,而且她自己在民族樂團的形象應該是內斂型的,更不能“得意忘形”,但姑娘正經認為如果昨天晚上作曲家真的做做樣子的話,歐根應該會當成一個大人情。
楊景行又馬屁精上身“那歐洲首演的時候我們再過去捧個場,這邊也看不到。”
“我浦海民族樂團的去給平京捧場?還混不混?”何沛媛還真是一心為了工作“你另外帶個美女去,好好跳!”
“沒媛媛帶著我哪拿得出那種勇氣”楊景行說起來都害羞,“我是更內斂型的。”
“你更個頭!”
說起什麼型,何沛媛敞開心扉自我剖析了一番,她小時候本是樂天型的,尤其是沒被母親看著的時候,可是隨著慢慢長大,眾口鑠金之下,姑娘逐漸有了些心理壓力,太害怕“騷”這樣的不堪入耳落在自己身上,不過隨著繼續的成長和經曆,她又學會了怎麼樣審時度勢不帶大美女包袱地去開朗活潑,還算是略有成效的,隻可惜造化弄人,如今又落入了臭流氓的圈套,被再次束縛起來了。
如果有如果,何沛媛癡癡妄想“就算我男朋友很普通多平凡,隻要是真心對我,我就可以不卑不亢跟你這個天才大顧問大作曲家大帥哥工作往來,而且我不會讓我男朋友多想,也不會造成我們之間什麼誤會。”
楊景行愛答不理的難看表情“如果我不老實呢?”
“對不起!”何沛媛滿臉的不可褻瀆把眼睛都撐大了“隻要我發現一點,以後工作都免談,不乾了都行!尊嚴問題。”
楊景行簡直冷哼,說不出話來。
何沛媛又笑眯眯了,觀察了一陣才很是訝異“怎麼了?”
似乎真的覺得自己做了很不應該的假設,這位何大美女最後都差點趴到司機身上去了,語氣比在床上還軟膩膩地哼哼“全是你的,都是楊景行的”,甚至進自家門後還蹲身為楊景行找上周末新買的涼拖鞋。
何偉東有朋的約沒在家估計要八點後才能回,沒了幫手的範雅麗才剛開始炒菜。楊景行真不把自己當外人,進廚房指手畫腳建議阿姨把配好的菜放冰箱明天再炒。發現女兒已經跟外人站一邊,範雅麗不得不半采納了意見。
三個人吃的晚飯也很豐盛,餓鬼摩拳擦掌垂涎三尺。是不是因為男主人不在家,楊景行對範雅麗更親熱了些,還惦記著阿姨的喜好,打聽到國內數一數二的女舞蹈家團隊在排新劇,有望年內跟觀眾見麵,自己已經托朋友打招呼了。
飯後何沛媛就洗水果,洗好了先把收拾洗碗的母親喂得不耐煩了才端到客廳,他今天也不跟男朋友鑽臥室了,繼續觀看浦海人文藝術頻道。
照說素材是昨天晚上就拍完了,可杜曉那邊沒播出消息給師弟,何沛媛估計是要精心製作並放在周五周末播出。
範雅麗忙廚房那些事比年輕人麻利得多,然後一起看電視聊天。長輩真是挺關心,知道昨晚的音樂會有平京來的人,並認為浦海這邊不該也不至於有什麼不滿,一個是站不住道理,再一個這邊也是剛開端還處於驚喜階段。對嘛,如果楊景行不去歐洲捧場這邊就更說不出話來。
楊景行倒是想去呢,媛媛不肯呀
聊到快九點了何偉東還沒回來,楊景行就要走了。範雅麗老生常談,少喝酒,注意安全,彆讓大人擔心語氣就比她女兒溫柔多了。
楊景行下定決心“我聽您的,今天不喝酒了。”
何沛媛威脅“說話算話!”
楊景行鬥氣“等會過來給你檢查。”
範雅麗退一步“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