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天下一大疑案。】
……
{不是說被斧頭砍死的嗎?}
{趙匡義:你們不要亂說,我哥病了,我給我哥砸個核桃吃,怎麼啦?(狗頭)}
{哈哈哈!《史上第一混亂》裡的!}
{柱斧有兩種,一種武官用,一種文官用。趙匡胤手裡的是文官用,他當初拿這玩意砸人,把人牙都砸掉了。}
{宋太祖肯定是屬於非正常死亡。暴死前,他精力一直非常充沛,頻繁出巡甚至遠至西京洛陽,直到十月中旬都未有關於其生病、大臣問疾的任何記載,病死顯然錯誤。}
{至於飲酒過度猝死一說就更不值一駁,因為太祖一向說“沉湎於酒,何以為人”,其飲酒是非常有節製的。}
{這個說明不了問題,賭棍經常賭輸了以後說自己以後再也不賭了,過了幾日卻嗜賭如故。}
{說了不等於能做到,戒酒、戒煙之類的話尤其不可信。}
{趙匡義讓大臣瞻仰聖體遺容時,《續湘山野錄》寫的是“玉色溫瑩,如出湯沐”}
{司馬光應該是完全了解這段曆史真相,司馬光的好友呂誨和呂公著的祖輩呂端、呂蒙正都是太祖太宗朝的重臣,司馬光從這些人處得知真相的可能性很大。}
{由於需要維護皇家體麵而故意隱去,但出於史學家的良知,又在記載中到處給人埋伏筆。}
……
大漢。
劉邦摸著胡須,思索一陣,看向呂雉。
“娥姁,你怎麼看?”
呂雉給小劉恒掖了掖衣襟,給大劉盈擦了擦嘴。
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這趙匡義的皇位定是自取疑問了。”
“從那宋皇後的言行中就可推斷出。”
“其得知宋太祖暴卒,不宣趙匡義,而宣其子。”
“這說明宋太祖沒有關於傳位的遺詔,也沒有確定光趙匡義是無可爭議的繼承者。”
“另一方麵,這也能說明透宋太祖之死是非正常而死,且與昨夜的飲酒有關,故而不召趙匡義。”
“因為隻有這樣,當來的是趙匡義時,她才可能大驚失色,要顧慮自家母子性命不保了。”
“否則,宋太祖正常死亡,趙匡義正常繼位,她沒必要多此一慮了。”
劉邦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隨後認真道:
“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問你覺得趙匡胤是怎麼死的?”
呂雉扭過頭,不耐煩道:
“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殺的!關我何事。”
雙手抱臂,劉邦無奈。
“你看你,又急。沒意思。”
“恒兒,你覺得他是怎麼死的?”
小劉恒心中連連歎氣,麵上不顯,靜靜道:
“孩兒覺得許是用柱斧砸死的。”
劉邦一愣,下意識的摸著下巴。
“伱為什麼這麼認為?”
小劉恒看了看天幕,開口道:
“柱斧既能砸傷人,說明分量不清。”
“而不管是以斧擊地還是戳入雪中,這兩者都暗含斧聲。”
“且,若以毒害人,其身反應並非沐浴所能遮擋。”
“玉色溫瑩,如出湯沐,明顯是消滅證據。”
“而宋皇後定是見了宋太祖的慘狀,才會對趙匡義如此懼怕。”
劉邦覺得有些地方不合道理,但大體也能說得過去。
“但趙匡胤可是睡得鼾聲如雷啊!”
小劉恒反問道:
“那他是什麼時候走的呢?”
“宋太祖一定要親自死於他手嗎?”
“這上上下下,除了宋皇後,哪裡不是趙匡義的人呢?”
一旁的劉盈機械的往嘴裡塞烤肉,又偷偷道:
“阿母……你聽懂了嗎?”
呂雉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隨後摸了摸他的頭道:
“那兩人神經兮兮的,不管他們。”
……
大唐。
“如此有為的皇帝卻死的這般疑問重重,一頭霧水。”
李世民從龍座上站起身,背負雙手看著眾臣道:
“諸卿認為宋太祖死因為何?真是飲酒暴斃嗎?”
底下眾人頗感無奈。
你好奇這事有什麼意義嗎?
跟你有關係嗎?
再者說時隔這麼久了,記載又不明,誰知道他怎麼死的!
“臣以為,許是下毒而死。”
房玄齡率先開始哄皇帝。
“那程德玄在開封府門口徹夜長坐,既然擔心其有急病,何不入府視疾?”
“於風雪之夜呆坐在門口,想必是代趙匡義靜候宮中好消息,所以難圓其謊。”
“且,那王繼恩敢冒死違抗皇後旨令。”
“趙匡義故作姿態時又心照不宣提醒他“時間一長將為他人所有”,兩人顯然有事先的默契。”
“而趙匡義對宋皇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共保富貴”,可見他早知此事,有備而來!”
……
【燭影斧聲具體如何不得而知。】
【隻知趙匡義的職位一直都是以儲君之位對待的。】
【然,自公元976年以來,趙匡胤似有意扶持德昭、德芳兩位皇子,還動過遷都的念頭。】
【《宋史·太祖本紀》關於趙匡胤駕崩,僅有一句:“癸醜夕,帝崩於萬歲殿,年五十,殯於殿西階。”】
【《宋史·太宗本紀》關於趙光義繼位,同樣一筆帶過:“癸醜,太祖崩,帝遂即皇帝位。”】
【趙匡胤的死因,付之闕如。】
【所有記載,無論正史還是野史,都刻意避開了這個難以回答的問題,沒有給出確切定論。
【不過遼國不受宋朝轄製,沒有那麼多避忌。】
【《遼史·景宗紀》:遼景宗保寧八年(公元976年“十一月丙子,宋主匡胤殂,其弟炅自立,遣使來告”。】
【自立二字,說得直接明白,他不是正常“嗣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