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武帝時期
劉徹倚著軟榻靜靜看著。
“毫無敬畏之心。”
天子是沒有人能夠問責、指責的。
唯一能問責天子的“人”,隻有天!
但天不會說話。
所以天子犯錯可以不認,天子也不會犯錯。
天子也可以不用擔責。
“但這天下是你自家的呀……”
劉徹想不明白。
這麼簡單的事他們怎麼就看不透?
你不去承擔天子的責任,大臣也不會承擔臣子的責任,那百姓也不會承擔百姓的責任。
不是說你是天子就真的是“天子”了。
你還是個肉體凡胎的人!
你還是要指著天下人給你做事。
“你小子以後可不能學這樣。”
劉徹看著小劉據鄭重其事道:
“不然還不如退位讓給病已呢。”
小劉據看著手裡的玩具,又迷茫的看著阿父。
阿父,你是有點過於被迫害妄想了。
……
炎漢·靈帝時期
劉宏真是發自肺腑的感歎道:
“這一仗過後。”
“四方蠻夷皆看清大明虛弱的本質了。”
曹操在下方開口回答道:
“說到底,還是廟算不明。”
“大明上下臃腫,吏治不清,君臣不能一心而為一敗。”
“女真人員稀少,自苦寒之地而凝結一心,此謂一勝。”
“大明朝廷急於求成,忽視兵員疲憊、遼東惡寒,倉促出師。此二敗。”
“女真軍隊以逸待勞,此為二勝。”
“大明總帥不知兵事,分路出擊且任其將領貿然行事,縱使兵力分散。此為三敗。”
“女真聚眾唯一,伺機而動,從弱轉強,遂以強勝弱!”
“彼有三勝,此有三敗。”
“此戰非一人之罪,乃大明朝廷之罪!”
……
{女真的戰鬥部隊中披甲的職業兵不到一萬人,無甲的輔助兵旗丁兩萬多人,加起來才勉強三萬人。}
{但明軍更拉胯,一個遊擊將軍明麵上率領八百至一千的軍隊,但實際上手裡隻有幾十家丁,三五百衛所兵,家丁吃好喝好,有甲有士氣,還有一戰之力,衛所兵就是農奴,平時都吃不飽,沒有甲,也沒士氣。}
{八萬明軍實際上也是不到一萬披甲戰兵,其餘都是臨時征召的幾萬農奴。}
{楊鎬知道明軍戰鬥力不行,所以他一再上書要求延遲決戰,但朝廷認為僵持下去耗資太重,逼迫他儘早決戰,不然就以延誤軍機的罪名讓楊鎬下獄。}
{至於為什麼兵分四路,很簡單,上麵要求的是完全殲滅,你合兵後敵人全跑了,那你楊鎬照樣得下獄。}
{薩爾滸之戰,明軍充分實行了《孫子兵法》作戰理念。}
{杜鬆:其疾如風。馬林:其徐如林}
{劉挻:侵掠如火。李如柏:不動如山}
……
北周·武帝時期
“從事後看,努爾哈赤比楊應龍和倭寇強得多。”
宇文邕盤腿坐在胡床上,對身邊的“金童玉女”說道:
“明軍的戰略戰術有很多問題,而最根本的問題就是沒有正確估計女真軍的戰力。”
“所以他們才會製定了一個殲滅戰的部署,結果被反打了一個殲滅戰。”
宇文邕在那裡口若懸河,這邊的小李淵則看著身邊的妹妹。
“竇妹妹,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你。”
竇氏小女則好奇的看向這位長得好看的小哥哥。
“哦?那你在哪裡見過我啊?”
小李淵昂首挺胸,然後就聽身後也傳來一句。
“是啊,朕也想知道!”
高大黑影覆蓋著冷汗直流的小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