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景帝時期
“咕嚕……”
小劉徹不知道想到什麼,擦了擦嘴羨慕道:
“他好能吃啊。”
劉啟聽得眼皮子直跳,沒好氣道:
“劉徹,朕告訴你!”
“打匈奴花費甚多朕不怪你!”
“但你要繼續大興土木建什麼鬼銅盤,那就彆怪阿父給你上個忤逆枷鎖了!”
小劉徹拍了拍胸膛,一臉自信道:
“阿父,我辦事,你放心!”
劉啟:……
朕很難放心!
……
【萬曆年間,雲南歲貢金子大量增加,召買珍珠寶石所費劇增。】
【雲南貢金始於嘉靖初年,每年一千兩。】
【萬曆二十年(1592)萬曆將其加至五千兩。】
【雲南產金甚少,所貢皆遠市於川陝,“計盤費、鋪墊、雜用,每金一兩幾費銀十兩”。】
【雲南百姓痛苦不堪,地方官屢次請求減少貢額,而萬曆總是借口“係年例成造各項典禮及各節宮分錢糧所需”,加以拒絕。】
【而買珍珠寶石,據南京工科給事中孫世禎等人在萬曆十四年七月所上的一個奏疏中所說,“收買金珠寶石”,銀子“用至十九萬有奇”】
【到了萬曆二十六年七月,買珠之價每年至四十萬兩。】
……
大宋·仁宗時期
趙禎粗算了一下,小心臟頓時砰砰直跳!
“難怪你打完三大征沒錢呢……”
“天子、親王、大臣、武將……”
“全都在侵蝕著大明財政。”
“還恰恰是以天子為首。”
“他這錢都花哪去了?”
大臣們麵麵相覷。
歐陽修想了想,小聲道:
“官家,既然說是各項典禮及各節宮分錢糧所需……恐怕不隻是修建宮殿。”
“可能還有天下藩王典禮所屬。”
趙禎怔愣了一下。
對了……
藩王典禮國庫是要出錢的……
而朱家的藩王……
他似乎看到一片烏泱泱望之不儘的人在仰頭嗷嗷待哺。
“這……這一年得花多少錢啊……”
……
【明朝內庫有“專受四方任土之貢”,以滿足宮廷對絲、綿、香、蠟、銅、錫、油、漆等各種物料的需求。】
【這些土貢,“歲有定數”基本上可以滿足宮廷的需要,萬曆以前“或有召買,數亦不多”。】
【萬曆在位後,各地所貢已遠不能滿足其需要了。】
【萬曆十三年(1573年)至二十三年,召買用銀達七十多萬兩。】
【為了滿足禦用、宮廷典禮和各節賞賜所需,萬曆將織造與瓷器任務加在百姓頭上。】
【也就是人丁絲絹稅、磁器稅、沙器稅。】
【陝西、江西、山西百姓被逼得去借印子錢,或被迫賣地淪為佃戶,拋荒逃亡,落草為賊。非常規的稅收全部攤派在百姓身上。】
……
{張居正變法後,明朝每年的田糧稅收大概是兩千五百萬兩。}
{再加上鹽稅、工商稅、畜牧過往稅以及其他,一共將近四千萬兩。}
{其中一半以上要存留在地方,以應付地方的開支、官員的俸祿、地方官軍的餉銀以及明朝宗藩的宗祿。祿米大部分放在這裡,所以這一部分財政是不能動的。}
{而每年到戶部最大的倉庫太倉的是四百萬兩銀子左右,但這四百萬兩銀子還不一定每年都能收得到。}
{光是一年的京城百官俸祿和京營軍餉就是三百九十多萬兩,能結餘三十萬兩。}
{這三十萬兩其實就是張居正給萬曆增加的皇帝用度。}
{如果地方收不上來這麼多,又不能欠皇帝的錢,那就隻能欠軍餉。}
{所以嘉靖以後明軍的軍餉經常被拖欠,和前期是不一樣的。}
{而萬曆放飛自我後對著戶部一陣猛掏,掏的連發軍餉都不夠。}
{當時太仆寺的軍費儲備有一千萬兩以上,被他掏得也隻剩下二十多萬兩銀子。}
……
大唐·玄宗時期
李隆基覺得楊廣有點冤了。
“對比一下,隋煬帝是創業未半花光預算,用地用人沒做好規劃導致偌大家業砸在手裡。”
“這位不一樣。”
李隆基帶著幾分欽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