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齊帝點了點,他將花名冊推到一邊,轉身把宋卿壓到身下,眼神迷離,聲音變得沙啞起來,“好好好!就聽你的……小饞貓,乖,快脫了,來給朕解解饞。”
宋卿知道雲齊帝的性癮又發作了,這是他吃那些長生丹藥的副作用。
她心裡十分害怕,卻裝作非常享受的模樣。
宋卿輕咬著嘴唇,小心翼翼地將衣衫一件件蛻去,露出圓潤奶白的肌膚,任由雲齊帝在她身上耕耘,胡亂啃著。
她眼神呆滯地望著乾清宮色彩絢麗的天花板,沒眨眼,淚滴卻無言劃過。
她承受著雲齊帝狠狠的撕咬和粗暴的撞擊,忽然腦袋中一陣暈眩感襲來,隻覺得那絢麗多彩的天花板,好似像個漩渦一樣,不停地回旋。
宋卿的思緒飄得很遠。
一會兒是小時候柳芸娘做妾時,她跟在裴文風身後屁顛屁顛的樣子,一會兒又是她和宋羽姿搶一個風箏扭打起來的樣子。
那雙魚玉佩的模樣在她腦海中逐漸清晰起來,紋理花色,一目了然。
裴文風的母親蕭如蘭,笑眯眯地看著她和宋羽姿,誇著她聰明伶俐,卻轉手將雙魚玉佩係在了宋羽姿的脖子上。
那根玉佩上的紅線是那樣的刺眼。
雲齊帝滿身大汗地掐著,擰著宋卿的身體部位,身下不知疲倦的動著,仿佛一條矜矜業業的老牛。
宋卿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幾乎咬碎了那口銀牙。
她強忍住作嘔的感覺,嬌滴滴道,“聖上弄疼臣妾了,聖上真是年富力強啊。”
宋卿上次腰上的淤青還沒散掉,這次肩膀肯定不能保全了。
她心裡想著,這樣頻繁的承恩,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懷上龍種,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不過此次雲齊帝的恩寵,可比上次好多了,至少他沒用那些亂七八糟的奇淫工具。
至少命還在,恐怕少不了一頓烏紫淤青了,等會兒回去臨秀殿,必定要讓蔡平多擦一些藥膏了。
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雲齊帝發泄完畢以後,猶如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般,佝僂著身子,叫李公公進來服侍。
宋卿像一條瀕死的魚,四肢無力,渾身酸痛地躺在榻上,任由宮女們替她仔細地擦洗身體,等這年輕的胴體被擦拭乾淨以後,她就要離開乾清宮了。
這雲朝沒有哪個妃嬪可以在乾清宮過夜。
雲齊帝看著滿地狼藉的戰場,得意地笑了,他坐在一旁的圈椅上,瞧著榻上玲瓏有致的女人,如同看一隻困在籠中的金絲雀。
龍涎香的味道隨著煙霧散開,彌漫在空氣中,掩蓋了一些不知名的氣味。
雲齊帝心情舒坦,雖然疲憊,卻大手一揮,幾卷鴛鴦譜完成,剩下的打算明日召見,當麵定奪,也算給了倚重的臣子幾分體麵。
李公公捧著那幾卷聖旨,帶了人,連夜出了宮騎上馬,朝著雲京各處宣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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