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課，符青過來找許由空。
“他們這是變象驗證你的成績，你小心點，我來幫你輔導一下，臨時抱一下佛腳，好過沒有，不會死得難看。”
“什麼意思，你覺得我考第一是作假的？”
“你們考試全部作了假，我都沒有作假。”
“我是憑真實的實力考了第一。”
“去，班長彆吹啦，下午你就原形畢露。”
“你我是隔壁，沒見你尿得比我高。”
“哈哈，司其說錯啦，許由空的隔壁應該是女廁所，怎麼會尿得比班長高。”
“你們難道不知司其是人妖，當然是在班長隔壁。”
“你們說得好惡心，我告訴老班胡去。”
“胡梅你要是敢打小報告，嘿嘿，”
“上課啦，上課啦。”
下午的時候，許由空沒有去教室，直接去了學校會議室。裡麵坐滿了聞訊趕來的各路媒體記者，都帶著一顆好奇心等著下午的比賽。
“這個就是許由空。”
“前幾天，還為了學校取消他的高考資格跳了玉湖。”
“聽說成績在全年級倒數第十。”
“這次摸底考試考了第一。”
“真的假的？”
“變化這麼大？”
“不會是抄襲的吧。”
“誰知道，馬上就要見分曉。”
泥瑪，怎麼都是議論我的，我有那麼差嗎，還抄襲，你去抄一個看看，能抄第一？許由空心裡歪歪了無數次，很想吼出來，算了吧君子不計小人過。
到了會議室前頭，校長王永昌陪著局長坐在主席台上，第一排全部是高三的任課老師。
“許由空過來一下。”
“局長這就是許由空同學。”
“不錯，蠻帥的小孩。”
“局長我都上高三啦，不是小孩。”
“一邊去。”
在校長身傍還立著一個學生，一班的劉強，高三學霸中的戰鬥機，實力超強。
“可以開始。”
校長王永昌走到話筒前，來了一個開場白，無非是感謝誰誰的套話，講完後許由空和劉強各站到一塊黑板麵前。
“請出題。”
牆壁上的投影屏幕上出現了一道數學題，坐在第一排的胡鐵梅心中一沉，這道題許由空不見得會做。
有點難度，許由空思索了幾分鐘開始答題，幾下把解題步驟寫在了黑板上。回過頭來望劉強，他也剛剛完成。
“兩人答題正確，各得十分。”
“下一題。”
屏幕上換成了一道物理題。
兩人又答對，各得十分。幾道題比拚下來，都沒有難倒對方，答題輕鬆。
胡鐵梅暗暗心驚，許由空的水平她心裡一清二楚，按以前的成績決答不出一道題來，更何況是幾道題。
“有點意思。”
坐一邊的教育局長，對著校長王永昌會心一笑，讓王永昌摸不著頭腦。
局長這句話太有深意，話中有話。
下麵坐著各路媒體記者都是識貨之人，有幾道題他們都不見得能解答不出來。
“靠，這是學渣的水平嗎，比學霸還學霸。”
“學校搞什麼名堂，之前不是說許由空是全年級倒數第十嗎。”
“這個水平都在倒數第十，那排在前麵的同學是什麼水平，估計考華清大學也不難。”
“莫非是學校自導自演的炒作？故意弄了個假自殺來吸引全社會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