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怎麼回事？”
“今年乾旱，我們老家為了爭奪水源，與上遊的丁村鬥法賭擂台。”
“我爸輸得很慘，傷了神魂，已經成了植物人。”
許由空暗然傷神。
“我們許家輸了第一場，第二場由丁村的丁不二出手。”
“他擺出的是五鬼搬運大法，空盒來雞，要是我們許家破不了，就得認輸，今年的水源全部歸丁村所有。”
“五鬼搬運大法仍陰邪之術，隻有聖物才能破它。”
“我無意中見到桂花樹底下有塊泰山石敢當，便想借用聖物鎮住五鬼搬運大法，讓丁不二空盒來了雞，破他的第二局。”
“誰知，泰山石下麵鎮壓了一具女屍，當我拿走泰山石後，女鬼就從地下冒了出來。”
“女鬼說要找校長報仇，便朝校長辦公室飄然而去。”
“結果反倒被校長所傷，女鬼調頭去了教務室，殺張平。”
“最後，我借用火符滅了她。”
許由空一口氣講完，知道藏不住，還不如老老實實坦白，說不定秦剛會放過自己。
“王校長，該你講啦，為什麼女鬼要殺你，你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殺你不可。”
“唉，此事說起來話長，都是當年我無知，惹下的大禍。”
王永昌知道瞞不下去，有特殊部門和警察插手，此事遲早會敗露出來，還不如自己講出來。
“女鬼生前叫林丹，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十年前，林丹就讀高二，我是她的老師。有一天晚上給她補課，她突然抱著我，說是喜歡上我。”
“我一時沒有忍住，就和她發生了關係。從此後，我們倆人經常借補課之名在一起。”
“終究紙包不住火，有一次被我夫人撞見，逼我與她分手，否則鬨到學校去。”
“一旦鬨到學校，丟官罷職都是小事，弄不好身敗名劣。我突然後悔起來，便答應了夫人，遠離林丹。誰知她死纏住我不放，讓我不厭其煩。”
“我怕事情鬨大，便與張平相量，找人把一部手機放在了她的書包裡。”
“後來的結果，大家都能想到，林丹因為偷同學的手機被學校開除。”
眾人聽完吃了一驚，沒想到王永昌夠狠，這種事也能做得出來，簡直沒有人性。
王永昌苦笑了一聲，所謂成事者不拘小節，要徹底解決問題，必然要用些小手段。
“林丹的性子很倔，要跟人家拚命，結果傷了人家，被警察帶走。”
“我心裡過意不去，找人把她保了出來，然後給了她一筆錢，讓她離開廣南，去外地打工。”
“恐怕你是怕把事情鬨大，把自己牽連進去吧。”
王永昌沒有為自己辯解，當時的心情誰也說不清，也許兩者都有吧。
“後來你就把她殺啦？”
洪警察盯著王永昌的眼睛，問出最關鍵的問題。
王永昌一愣，警察認為他殺了林丹。
“你怎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你看我象敢殺人的人嗎？”
“象。”
許由空奪口而出。
王永昌眼皮跳了幾下，最後歎了一口氣。
“林丹雖然不是我殺的，卻是因我而死，我推脫不了責任。”
“她外出打工後，仍不死心，不斷地威脅那個丟手機的同學。那個同學實在受不了她的騷擾，悄悄地把真象告訴了林丹。”
“林丹知道真象後，整個天都塌了下來。渾渾噩噩過了幾天，突然清醒過來，化為滿腔怒火。”
“換作誰都會有怒火，她是不是把你告啦，然後你殺人滅口。”
王永昌瞪了許由空一眼。
“我沒有殺她。”
“同學彆亂說，還是聽你們校長接著往下講吧。”
“林丹是怎麼死的，最後怎麼會變成了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