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臉瞬間沉了下來,女子一看不好急忙把林詩雨拉到身邊。
“詩雨,聽王總的。”
“便宜了這小子,記住,出去了不要亂說。”
林詩雨朝許由空翻了個白眼,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真的讓我走,你們不報警?”
女子不知道身邊男人打的什麼主意,站在一傍不敢吭聲,怕壞了他的大事。
“同學,你是許由空吧,我叫王守二。之前的事是這丫頭胡鬨,不要介意,回頭我讓林總收拾她。”
王守二瞪了女人和林詩雨一眼。
許由空也不客氣,抬腳就走,出了房門朝歌廳外走去。林詩雨沒有再糾纏自己,王守二親自把他送出了歌廳,沒有再提靈果之事。弄得許由空倒有點不好意思,臨出大門時頓住腳步。
“能問一下你們要靈果做什麼嗎?”
王守二眼睛一亮。
“莫非同學手裡還有靈果,王某願用十個億來買它。”
“沒有,王老板想多了,獲得靈果需要機緣,不是白菜。”
王守二尷尬地笑了一聲,也沒有計較許由空帶刺的語氣,剛才自己太激動了,有些失態。
“見笑。”
“莫非王老板有親人需要靈果救治?能讓你舍得花十個億,估計這病不簡單,天下名醫都束手無策了吧。”
王守二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開了口,眼前這小子讓他看不透,說不定他會有辦法,再說他還有一個高深莫測的師傅。
“我有一個兒子,聰明可愛。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生了一種怪病,渾身無力。起初並沒有在意,認為小孩子懶,不願動彈,到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是晚期,他的身子開始萎縮,已經不能站起來。”
“男人都粗心太意,也怪我,一直忙於生意,沒有照顧好他。”
“這些年來我帶著他到處求醫,當世名醫幾乎尋了個遍,都束手無策。”
“近來他的病情開始惡化,醫院檢查判斷活不過今年。”
“這是我唯一的兒子,他要是沒了,我辛苦打拚下來的億萬家業又有什麼意義。所以花再多的錢,我也願意,哪怕是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許由空聽了默然,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看似風光無限的億萬富豪,也有這麼悲慘的一麵,任誰也沒想到。
“能帶我去看看他嗎?”
王守二心中一震,急忙抓住許由空的手,一臉的渴望。
“你能救他?”
“我可沒這麼說,用不著拉拉扯扯,我可對男人沒有興趣,把你手放開。”
“呸!誰對你有興趣,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要是能救活我兒子,我出十個億。”
王守二沒有放開許由空的手,反而抓得更緊,生怕他跑掉。
“有事說事,不要來這一套,再不說我走啦。”
畢竟是商海浮沉了幾十年的老板,王守二很快就冷靜下來,跟沒他事似的,抓著許由空的手很自然地放開。臉上還是有些尷尬,自己一時失態。
這個事對王守二實在太重要,幾乎著了魔,咋一聽許由空要去看他兒子,以為他有好辦法,這才讓他失了態。
聽這小子的口氣,似乎精通醫道,知道天下名醫都束手無策,還敢去看他兒子,應該有些門道。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給他帶來了希望,自己必須冷靜對侍,先低調處理,等確認許由空真的有辦法再說。
“我帶你去見他,明天一早,你準備一下,我到醫院來接你。”
許由空滿以為王守二會迫不及待地今夜就帶他過去,現在反過來要先送自己回醫院,這份心性果然了得,不虧是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