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猿前輩,你這是乾什麼?”
春花對著老頭皺著眉頭問道,隱藏著怒火。
“你們不能成婚。”
許由空騰的一下火冒三千丈,拜個堂成個親,管這老頭什麼事,便不客氣起來。
“你是誰呀!我和春花拜堂成婚管你什麼事。我們偏要拜,春花彆理他,婚禮不能打斷。”
許由空拉著春花就要強行拜下去。
“不可!”
白猿老人雙手使勁抓著許由空和春花的肩頭讓他們硬是拜不下去,許由空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老頭是個高手。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斃,顧不了那麼多,神念一動,乾坤袋裡的靈劍嗖的一聲飛了出來,直奔白猿麵門。
靈劍來得太快,距離短又沒有先兆。見靈劍直奔老頭麵門,白猿老人著實嚇了一跳,急忙鬆開雙手扭開身子倒飛出去。小劍擦著他耳朵飛了過去,滴落幾點鮮血。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雖然不知道白猿老頭阻止新郎新娘拜堂是怎麼回事,但新郎卻是一副拚命的架勢。剛才白猿要是反應再慢半拍,估計已經躺在了地上,這也是許由空根本不敢殺他,故意嚇他一下。
“由空,春花不得對白前輩無禮。”
大娘子也反應過來,見許由空和白猿都動上了手,急忙喝止,身子一晃擋在了白猿與許由空之間。
“白老,您這是怎麼回事,為何要阻止春花這丫頭的婚事。”
“他們倆個不能結婚,人妖殊途豈能通婚。”
“白老是不是太愚腐了吧,他們兩個你情我願,連我都阻止不了他們。”
眾人啞然失笑,人家族長都同意,你一個外人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大娘子好糊塗,人妖通婚有傷天和,必遭雷譴,剛才的天雷就是他們拜堂引發的。”
泥瑪,這個老頭也太能扯了吧,隻不過自己拜堂時剛好碰到外麵打雷,怎麼就扯上聯係。
“笑話,湊巧而已,外麵打雷與我們拜堂有毛錢關係。”
“不信?如果你們再拜下去,可能屋毀人亡,這座酒店立馬會被雷劈塌,來的這些賓客難逃一劫。”
經這麼一說,許由空還真不敢再拜下去,萬一這老頭說的是真的,豈不是搭上了自己的小命。
眾人麵麵相距,都拿眼睛瞧著大娘子,這事鬨大了,再繼續呆下去還真可能丟命,現在轉身離去又得罪了靈族,正進退兩難。
大娘子也是一愣明白過來,她相信白猿的話,她了解這老人,是一個世外高人,輕易不會亂說話,必然有原因。如果婚禮就此作罷,白靈族的臉麵何在,豈不是成了妖獸們的笑話。
如今隻能割肉請出白靈族的鎮族之寶,偷天換日神衣。此衣可以遮蔽天機,讓天雷都感應不到她們身上的妖氣,她要試上一試。
“春花,由空不得亂動,我去去就回。”
大娘子拿定主意也不再猶豫,轉身而去,出了酒店。
眾人目瞪口呆,不知斷白靈族長打的什麼主意,弄得他們走又不是,坐又不是。好得大娘子去得快,來得更快,一轉眼又回到了大廳。
“春花跟我進裡屋一趟。”
許由空和春花一愣,大娘子叫春花進裡屋乾什麼,有見不得人的勾當?沒人敢問大娘子。
一會兒後,大娘子與春花從裡麵出來。
“婚禮繼續進行,眾位大可放心,放心喝酒吃肉,這酒店塌不了。”
“來人,重新換上碗筷。”
大家驚奇地發現,窗外的天空烏雲散去,不見了雷雨蹤跡,太陽重新掛在了天空。
司儀長老接著喊道。
“二拜高堂!”
“噫!男方長輩位置怎麼會是一隻狼坐在上麵,不是說新郎是人族嗎?”
“難道這裡麵另有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