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由空接過裝有火蟾蜍血的小葫蘆,滿心歡喜,正愁用什麼東西來做誘餌釣火蟲,誰知就遇上了火蟾蜍,真正的是運氣好。
“相公我們快走,與火蟾蜍的爭鬥弄出這麼大動靜,肯定驚動了埋伏四周的黑靈。”
“這火蟾蜍怎麼辦?難道放了它。”
“相公彆急,看我的。”
春花拿出一個口袋,手一吸抓起火蟾蜍,塞進口袋裡,轉身拉起許由空就往前走。
“抓了我的人就想走。”
溶洞的四方傳來桀桀怪叫聲,春花一聽頓時驚慌起來,加快了腳步,想衝過去。
“不好!這是黑靈長老魔方,來的怎麼是這老怪物,這下恐怕我們真有大麻煩。”
春花鬆開許由空,轉身麵對聲音傳來的方向全身戒備,慢慢地往後退。一揚手,把許由空送給她的火符陣悄悄布置在四周。
見春花如臨大敵的樣子,許由空知道來人定不簡單,趁春花擋在前麵的機會,心念一動,拿出海蜃幻珠並打入一絲神念,瞬間把它激發自己隱藏起來。
“娘子,我先隱藏一邊見機行事,彆怕,我會在你身邊。我們一明一暗,我在暗處,隨時可以偷襲,不見得鬥不過黑靈魔方。”
許由空剛隱藏好,一個黑臉大漢從一處不起眼的岩石裂縫中躍出來。
“哈哈,原來是白靈族四仙子之首的大仙子,幸會,幸會。我洞府裡正缺一個曖床的小丫環,正是好運氣讓我碰見。”
黑靈邁著步子從另一條溶洞走了出來,看似慢,幾步間就到了他們跟前。
春花臉一寒,生怕許由空聽了動怒,一衝動就暴露出行蹤。
“無恥黑靈,你也配。”
揚起手中絲帶化做一條筆直靈槍刺向黑大漢,一氣嗬成,快如閃電。
“哈哈哈,一些女人繡花的東西,也拿來跟我鬥,簡其是給我撓癢癢。”
黑靈雙臂往外一震,撞開刺來的絲帶化槍。誰知絲帶突然一軟,象條蛇一樣,纏住黑靈雙臂。春花急忙拉緊絲帶,把黑靈雙臂鎖得死死的,雙方開始較上了全力,沒一絲的鬆懈,緊緊拉著絲帶不放,黑靈一時輕敵反落了下風。
雙方彊持了一會兒,突然黑靈手臂伸長了一截,反手抓住絲帶,暴發出全身的氣力猛然往身邊一帶,春花終究敵不過他的氣力,身子不由自主地飛了起來撞向黑靈。
到了這個時候,雙方都不敢鬆手,鼓足了靈力。一旦誰先鬆手,立馬就會遭到灌注在絲帶上的靈力反噬,輕則受傷,重則喪命。
砰的一聲,春花撞在了黑靈身上,鬆開了手中絲帶,倒在了地上。黑靈也被撞得搖搖晃晃,象個醉漢。
許由空一看機會來啦,趁黑靈暈頭轉向腦間空白的瞬間,心念一動,靈劍激射而出,一閃沒入黑靈咽喉。
黑靈嚇得一激靈,立馬感覺了凶險,來不及應對就感覺脖子上傳來一陣劇痛。甩了幾下頭顱,雙手抓住絲帶一抖,把倒在地上的春花卷成了棕子讓她動彈不得。
“哈哈哈”
喉嚨發不出聲音,忽感脖子一涼,立馬失去了意識,整個頭顱掉在了地上,一股熱血噴出去十幾米遠。魔方的身子往前走了兩步才倒下,許由空現出身形,急忙去解春花身上的絲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放了出來。
“娘子,傷到哪裡沒有?”
“相公放心,我沒事。”
許由空扶著春花站了起來,不解恨,又在他屍體上狠狠地踢了兩腳。
春花望著黑靈的屍體,心中震驚,魔方是黑靈族長老,竟然死在他們兩人小輩手中,不知道會引發什麼樣的反應。這個事情必須馬上告訴大娘,讓白靈族早做準備,估計黑靈族不會善罷甘休,會展開報複。她急忙從懷中掏出傳音符,剛想打入靈力,突然眼睛一黑,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