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巡河夜叉,怎麼會偷吃我們冥界的子民。”
“那可不一定,此仍冥凡交界處,山高閻王遠,你偷吃了九幽魚沒人知道,你就認了吧。”
“胡說八道,你這個小丫頭尖牙利嘴,我也吃不了這麼多的九幽魚。”
“你可以送人呀。”
“氣死我啦,我沒有送人。”
“嘻嘻,自己承認的,一個人吃掉了九幽魚沒有送人。”
“我什麼時候承認啦。”
巡河夜叉被木紅逗得暈頭轉向,一時火起,吐出一道水柱化作一圈圈旋渦朝木紅罩來。木紅嚇了一跳,這個蝦頭夜叉怎麼說著說著就動手,一時沒有準備慌了手腳,躲又不能躲,隻能硬抗。自己一旦躲開水柱就會全罩在大哥身上,不死也得重傷。木紅咬著牙,舞動雙手象風輪掀起一道龍卷風朝水柱迎了上去。
轟的一聲巨響,水柱被擊得四處飛濺,揚起漫天水霧,巡河夜叉雙掌橫推,水霧反罩過來化作一個巨大的魚嘴又咬過來。木紅雙掌擊散水柱後被震得後退了十幾步,許由空麵前露出了空門,沒有了防護,眼看著要被魚嘴吃掉,木紅再出手已經來不及。這時枯木老人拿出一個木壺,往前一拋,木壺迅速變大,張著個大口一吸,魚嘴偏離了方向,被木壺扯了過去,吸進了肚子裡。
枯木老人用手一招,木壺又回到了手中。巡河夜叉見自己的一招被破,從腰間拔出一柄鋼釵往空中一扔,雙手十指連連點出,擊打在鋼釵上。鋼釵快速旋轉起來化為漫天的釵影朝木紅他們三個人刺來。木紅雙手化滕,象兩條鞭子舞出一圈又一圈鞭影把釵影圈住,讓它停在空中難進分毫。
枯木老人立即揮出一根木棒朝巡河夜叉砸去,巡河夜叉嘴裡吐出一道水牆擋住木棍,雙方僵持不下,巡河夜叉以一敵二竟不落下風。
木紅跟巡河夜叉的打鬥,早已驚醒了許由空,他把最後一道精魄煉化後,慢慢歸攏元氣一鼓作氣衝破了元神築巢的壁壘,隻聽哢嚓一聲束縛元神虛影的枷鎖被打碎,丹田中的冥氣竟凝結成一個小人,一寸大。
許由空花了三天三夜的時間就順利結成了元神胚胎,九幽魚的確是個好東西,不虧是修練的葵寶。如果一直吸食下去是不是很快就可以修煉到圓滿,完成築基。
許由空沒有睜開眼睛,隻是暗中展開神識,查明了目前打鬥狀況,見雙方僵持不下,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眼見著巡河夜叉想撤出戰鬥,畢竟這是凡界的地盤缺乏陰元,衝出水麵久了陰元不足,必敗在木紅和枯木老人的聯手之下。巡河夜叉正想抽回鋼釵,許由空一看機會來啦,他暗中拿出一柄小劍握住手中,乘巡河夜叉抽回被木紅圈住的鋼釵之際,手一甩,小刀飛了出去,夾雜在鋼釵之中,一下紮在巡河夜叉的蝦頭上。擋住枯木老人木棍的水牆一下子弱了下來,木棍順勢砸在了蝦頭上,把個巡河夜叉的蝦頭砸了個稀巴爛。許由空暗中運起元力一吸,乘這機會收回了小劍。枯木老人驚呆在當場,木紅手中滕條一帶,卷著一柄鋼釵飛了回來,抓在手中。
“快走,我們已經闖下大禍,把幽冥河的巡河夜叉都給殺啦,冥界幽冥河府很快就會知道此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定會派出高手來追查此事。”
木紅也嚇倒,她們沒打算殺死巡河夜叉。巡河夜叉怎麼一下子突然力竭,不因該呀,他的修為比木紅和枯木老人都略高一點,按理說兩人殺不了他,他要想走兩人根本擋不住。木紅用眼晴瞟了一眼許由空,恰巧許由空此時睜開了睜來。
“你們不要發愣,剛才是我暗中出的手。”
枯木老人和木紅才晃然大悟,他們把許由空忘到了一邊,他才是最大的變數。
“大哥,你怎麼躲在幽冥河邊修煉,那五百多條幽冥魚真是你吸食的?”
“大哥哪能一下子吸食得了這麼多的九幽魚,最多吸食二百多條而已。”
“兩百多條?已經頂了天。”
“難道巡河夜叉撒了慌?”
“他沒有撒慌,另一半全部被我一個朋友吸食掉,是我們兩人合力捉的魚。”
“他人呢?”
“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