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想死後見見你，到時候我把他帶來，你們在敘敘舊。”
“嗯，好。”
等到快十點的時候張楊帆告彆李有財，下了二樓，此時男子正等在外麵。
見張楊帆出來忙行禮“大人。”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回大人，我叫李二牛。”
“二牛，走吧。”
兩個人很快來到那家酒樓，此時屋裡有兩桌客人，但都是成群。
店小二見張楊帆來了忙過來招呼“這位爺您來了。”
“你說的那個人來了嗎？”
“喲，您看真不巧了，今天他真沒來，要不您二位進來坐坐，說不定他一會就來來了。”
張楊帆覺得也有道理就進去了，找了個角落兩個人坐下，點了個花生米，兩個小菜，假裝是來吃飯的客人。
李二牛有些坐立不安的道“大人，您說他能來嗎？來了咱們能問出什麼嗎？咱們會不會有危險啊？”
一連三個問題問出。
張楊帆不急不忙說道“來，這些菜彆浪費了，快吃。”
就在這時張揚帆再次聞到那股屍體腐爛的味道，頓時皺起眉頭也沒有胃口吃了。
李二牛見張楊帆一點也不緊張逐漸也放下了心裡的忐忑。
然後看著桌上的食物慢慢咽起了口水，在得到張揚帆的同意後大快朵頤起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兩桌客人也先後離開，隻剩下兩人在角落裡。
這時進來一位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一進門小兒就快速上前招呼。
“客觀您來了，還是之前的三樣嗎？”
白衣男子輕聲回答“嗯。”之後就坐在靠近門口的桌子，將隨身攜帶的一個葫蘆隨意的放在了桌子上。
“小酒一壺，牛肉半斤，爆炒牛眼一對。”
說完小二就向後廚走去。
張楊帆聽完頓時瞪大雙眼，倒不是對方吃牛肉，自從張楊帆來到這裡就廢除了不許吃牛肉的製度，還鼓勵百姓養殖各種牲畜。
他震驚的是對方居然要吃牛眼，這東西現在的人是沒人吃的，酒樓也都是當垃圾扔掉的。
牛本身就是通靈的，尤其是他的一雙眼睛，據說喝下牛眼淚就可以短時間內看見陰魂。
這白衣男子居然要吃牛眼睛，看來果然有問題。
張楊帆推了推還在吃的李二牛問道“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李二牛抹了抹嘴扭過頭來看了一眼。
“大人，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張揚帆有些無語，不過也沒辦法，畢竟是在夢裡的場景。
兩個人不動聲色，等著白衣男子下一步動作。
沒一會店小二就上菜了，白衣男子吃相很難看，這與他的穿著非常不符。
很快一盤子牛肉全部下肚，又猛灌了兩口酒，然後把目光看向了這盤子牛眼。
牛眼不多，隻有四隻，剩餘的都是些配菜。
之後白衣男子打開葫蘆蓋子，在菜裡輕輕低了幾滴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
張揚帆死死盯著白衣男子的動作，突然他瞳孔驟然收縮，他看到那葫蘆裡倒出來的分明是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