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強些,你還年輕,會有更好的人在等你。”
“我心已死,此生不再相信愛情。”
“傻是吧?你多大?我多大?我都不急。我不信沒人喜歡我,如果真等不到那一天,又有啥,此生去球。”
張月苦笑了一下“君姐,你真逗。”
“身體是自己的呀,心是自己的呀,為何不珍惜自己呢?對不對?彆人不珍惜你,你又何必去為他傷心難過呢?”
“道理我懂,可是越想越亂,越想越複雜,沒有個頭緒。”
“那就不去想,吃飯。”
陰京蕊打來電話詢問情況,張月語速很慢的回答他“放心吧,痛苦歸痛苦,今後的生活還是要麵對。”
“你打算怎麼辦?留下吧,我們共同在一起工作,多好。“杜翠君望著她。
“君姐,我打算明天回去看看我的老父親,好久沒有見爸爸了,怪想他的。”
杜翠君撫了一把她的頭“張月,你長大了,成熟了。“
張月眼中噙著淚花“謝謝姐。”
“姐也想回去看我的老母親,可是一直在忙,院長不批準請假。
“院長是個好人,自己的事夠他支撐的了,這樣的打擊不亞於炸彈,能把人炸死。”
“他的心智無人能比,冥冥之中還有神靈保佑。這次保佑的好,保佑他婚姻大事向相反的方向發展。”
“是的,一些事我親身經曆過,是感覺奇異,不一般,一些事真的不是自己所能控製。”
杜翠君“緣分,造化,我們是無法相比的,隻有好好工作,好好做人。”
王家慧與陰京蕊到長春市南關區公安局刑偵隊的時候,已是下午三點。
報清身份與來曆後,負責人把一卷材料拿給她看。
首先是張亞娟的口供筆錄複印件,再之就是鑒定書。
仔細看後,王家慧與陰京蕊才知具體情況
張亞娟從南充市三日前回到長春,在帝豪大酒店入住。兩日後,盧正陽也入住該酒店。監控顯示,他4點50分進入張亞娟的房間。
張亞娟口供,盧正陽進去後,說了幾句話,便強行與其發生性關係,且是折騰一晚上。到淩晨八點鐘,他強行再來一次,動作進行到一半,突然全身抽搐倒地,經120現場搶救無效死亡。
卷宗裡附帶了很多照片,詮釋張亞娟身上的傷痕。一道道血痕與抓痕,特彆是她傘狀的,更是鮮血淋淋。
根據屍檢報告,盧正陽死於突發性心肌梗塞。
“鑒於張亞娟沒有行為上的故意,且是一名受害者,張亞娟對盧正陽的死不負刑事責任。”主辦案件的警官說。
“兩人這麼巧合的相遇,應該是有著某種背後不為人知的聯係,摸清這種聯係,可為這個案子定性。”陰京蕊說。
“根據現有的資料,我們隻對這個獨立的案件負責,其他的無關緊要。“
看到那些照片,王家慧想到了自己身上的傷痕,一臉的麻木。
陰京蕊看完卷宗與照片後,語氣沉重“不節製,早晚會有的結果。“
工作人員又拿出二張卡給王家慧“這是你老公隨身帶的遺物,顯示他從澳門飛到長春,我們通過核定,卡裡有1700萬元巨款。
“那麼多的錢,”陰京蕊驚訝。
王家慧很平靜,在手續上簽了字。
盧正陽的兩名隨從在公安局門口等著她“王姐,對不起,我們沒能保護好盧總的安全。“
“出這樣的事,能保護好嗎?你們去各辦一張銀行卡,我給你們每人100萬,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去吧。”
兩人互看了一眼“王姐,讓我們弟兄倆跟著你吧!“
“不用了,從今往後我們規規矩矩做人,不能乾一點壞事。”
“讓我們在你們醫院當保安吧!”
“醫院是救死扶傷之所,不需要保安。”
“維護秩序也行啊!”
“到時再說吧!”
王家慧看向陰京蕊“盧正陽的屍身怎麼處理?火化後在這買一處墓地,下葬算了。”
“他家裡還有什麼人?“
“他老家福建福鼎的,具體的老家有沒有人?我一點都不知道。”
“從人道主義來講,應該善待他的屍骨。”
在殯儀館,王家慧簽了字後,盧正陽的屍身被火化了。
“你沒有一點傷感嗎?”陰京蕊問。
“考慮最多的是他給予我的心靈傷痕。”
“他給了你想要的一切呀,成就了今天的你!“
王家慧看了他一眼“買一塊好地把他藏在這裡吧!”
她抬頭看了看天,不無感慨地說“道童法師,真是一位得道高僧啊!盧正陽走了,我成了天空中飛翔的小鳥。”
“這也是你想要的結果,”陰京蕊也偷偷看了一下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