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事無常,很多事總是無法如人願。
時景清是淩晨一點走的,就像睡著了一般,但再沒醒過來。
時婧哭的很傷心,時揚站在時景清的遺體麵前將所有的悲傷都掩埋在了心裡
時景清的葬禮辦的很風光,那天雖然是除夕,但還是來了很多人為他送彆。
程熠作為李成玨的好友,也參加了這場葬禮。
葬禮結束,時景清的遺體被推進了火化間。
焚屍期間,李成玨和程熠站在門口抽煙聊天。
“哎,這才多久啊,我家就走了兩個人。說真的,程熠,我覺得做人沒什麼意思,你看我外公外婆一生那麼要強的人,強勢了一輩子最後也還不就是成灰了。”
李成玨夾著煙,湊近唇邊猛地吸了一口,吞雲吐霧,繼續道“哎,不過我外公外婆也算是走的沒什麼遺憾,我小舅最後沒和洛枳在一起。想想真是”
聽到李成玨把洛枳和時揚扯在一起,程熠心裡就煩。
“都幾百年前的事了,你現在還拿出來說。你小舅不都結婚了,洛枳也會開始新的生活。”
程熠現在就賊後悔,後悔他那時候乾嘛要開小差,不然洛枳哪能和時揚沾上邊。
就算,洛枳來深城實習,但程熠知道,如果那時候他和她好好的談著,她是絕對不會去喜歡時揚的。
怪他,這一切都怪他。
李成玨聞言看向程熠問道“你上次說你在追洛枳,假的吧,要我說你彆再玩她了,碰到你這種渣男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李成玨現在硬氣了一點,還有就是他覺得自己說的也是事實。
然而程熠卻不這麼認為,他伸手在李成玨腦袋上拍了一下,嗔怒地說“你他媽的說的是什麼鬼話?”
李成玨摸了摸頭,不敢看程熠的眼睛說“本來就是啊,我說的是事實好不啦。”
程熠“好個屁,我現在真心對洛枳,不是玩的,彆給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雖然程熠在說這話的時候眼裡儘是認真,但李成玨還是不信。
“程熠,你覺得你對洛枳還配說‘真心’兩個字嗎?你以前那麼對她,彆說她愛你那麼深,就是普通朋友也受不了啊。你就彆去禍害人家了。”
李成玨自詡自己現在是上岸海王,要重新做人,好個好姑娘好好談戀愛那種,所以他才會冒著被拍死的風險去說這些話。
程熠懶理李成玨,他向來隻看中結果,結果不對,說再多也沒用。
過了一會,時揚從裡麵走了出來,他手裡捧著時景清的骨灰盒,先是看了一眼,程熠,隨後把目光轉向李成玨說“時間差不多了。”
骨灰送到墓園去下葬,時揚和李成玨必須按照風水先生說的時間剛過去。
李成玨點點頭,對程熠說“那我就先不陪你了,我先走了。”
“好。”
上了車,李成玨剛坐穩,時揚就問“剛才我聽到你們在說洛枳,說什麼。”
聞聲,李成玨目瞪口呆地看了一眼時揚,“小舅,你都聽到啦?”
“嗯。”
李成玨“額,其實也沒說什麼,就程熠說他現在重新追求洛枳,兩人要重歸於好。”
李成玨自顧說自己的,完全沒有注意到時揚捧著骨灰盒的雙手,手背上隱隱起伏的青筋
車內的氣氛突然沉默了下來,李成玨不明所以,他看著時揚那張冷感的臉,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小舅,你你是不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