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子指著三人說道“這三個丫頭名叫楚楚、蓮蓮、央央,從六歲就開始跟著我學藝了,豆蔻之年略有小成,如今琴棋書畫是樣樣精通,也是這滿春閣不可多得的尤物,稍後先讓小女給官人彈個小曲,再跟二位公子小酌兩杯,保證公子玩得儘興,最主要的是這三個丫頭還都是處子,與張二公子一樣,還不快打招呼!”
三位姑娘一同頷首施了個萬福,“見過張公子,張二公子。”
說罷,老鴇子邀功一般,有些諂媚的看向張思進,“既然得知二公子是雛兒,滿春閣也不敢怠慢,就挑選了這三個佳品,也算對公子有個交代。”
張思進微微點頭,從懷中拿出一張銀票,從張府出來的時候,公孫劍就見過一次,張思進吩咐下人拿的全是一千兩的銀票,整整有一個指頭那麼厚。
“做的不錯。”
老鴇子看見錢財就兩眼放光,剛要去拿銀票,隻見張思進又將手縮了回去,笑著問道“我另外安排你做的事,完成了嗎?”
老鴇子被人當眾甩開不覺得尷尬,此時被銀票調戲卻有尷尬神色彌漫在臉頰之上,她咬了咬紅唇笑道“都安排好了,到時候坊船三層全都收拾出來,供大人們吃喝玩樂敘事,張公子這邊先讓大人們縱情一番時辰我也說了,那些大人很是滿意。”
張思進微笑點頭,起身將千兩銀票塞進老鴇子的胸脯裡,順便揩了一把油說道“做的不錯,你先出去吧,把其餘人都招呼好,我這五層不允許任何人踏入,有人若是強行進來的話你們也不用難做,放行便是。”
老鴇子喜笑顏開的重重點頭,隨後對幾位姑娘嗬斥道“把二位公子服侍開心了,知道嗎!”
“知道了。”
老鴇子出門的響聲,驚醒了公孫劍,公孫劍長出一口氣,窘態百出,這也怪不得他,三位水靈靈的姑娘十分有靈氣,在這過不多久就要廝殺的夜晚,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張思進察覺到公孫將軍的窘態,在他耳邊打趣說道“今夜才剛剛開始,應該不會那麼快,要不我先暫避?”
公孫劍頓時成了個大紅臉,急忙搖頭,“不可不可,我已經成家了,喝喝酒就已經覺得對不起她了,再行那事……就犯了大罪了。”
張思進哈哈笑了兩聲,心中也有些佩服,佩服之餘還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年輕將領早已經成親了。
不過在張思進眼中,成親不代表不能吃花酒了,他還真沒見過哪個去往青樓尋花問柳的男人,在三兩杯小酒入肚後還能經得住誘惑。
他示意姑娘們開始,三位少女拉過椅子坐在一排,手中琵琶奏起清靈的聲響,姑娘們的歌喉公孫婉動聽,伴隨著拂麵的晚風,耳朵中還有餘音繞梁的小曲兒,此時此刻仿佛世間都靜止了一般。
一曲唱罷,三位姑娘自覺坐在二人身旁端酒敬酒,行酒令一句接著一句,公孫劍從來沒有如果青樓,這些姑娘的學識之豐富讓他佩服不已。
約摸過去有兩個多時辰,船外夜色濃重的有些嚇人,遠處寂靜無聲的高聳大山的影子,仿佛有一陣陣慘叫聲此起彼伏。
幾壺陽春白雪下肚,公孫劍深呼一口晚風,看起來清醒許多,他將目光投向窗外。
三位二八佳人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酒量也十分了得,公孫劍感覺有點微醺,那三個姑娘像是沒事一般,張思進更是離譜,臉色通紅眼眸飄忽,一副喝多了的樣子。
公孫劍示意他莫要貪杯,接下來還有大事,張思進輕輕搖頭,繼續與姑娘碰杯。
見麵前二位公子哥挺神秘的眼神交流,姑娘們也暗中互相對視一眼,做她們這一行的人,最重要的就是有眼力勁兒,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高貴身份能讓她們三人同時作陪,但是畢竟老鴇子都吩咐過,一定要給這兩位公子陪儘興了,她們也不敢怠慢,見靠窗那名氣宇軒昂的公子哥麵不紅心不跳,她們以為是沒有儘興。
沒喝醉的公孫劍終於引起了姑娘們的注意,其中一位兩腮微紅看起來有些媚態的姑娘又給公孫劍斟滿一杯,柔聲說道“公子,是不是乾巴巴喝酒沒有意思?”
公孫劍搖搖頭,他可不敢真的貪杯喝多,這個任務雖說輕鬆簡單沒什麼危險,但他身後可是有數萬中州軍的性命,萬一誤了大事,自裁也不足以謝罪。
不料那張思進一拍手,“的確,乾巴巴的喝酒太沒意思了,不如你們想個法兒,來點下酒的玩意兒?”
“張兄!”
公孫劍輕喝一聲,“待會你還要會見那些客人們,不能貪多誤事了,給大人們留下不好的印象,咱們張家在綿州的生意怎麼辦?”
張思進指了指公孫劍,哈哈笑道“你小子還是那麼客氣,喊什麼張兄,叫哥!姨娘托我好好照顧你,若是被姨娘知道咱們還這麼生分,估計我又要被罵一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