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內衛!
公孫劍訕笑,“願意,怎麼不願意,我這不是為曹鷹報仇心切嘛,也不想於將軍連夜奇襲再受累了,乾脆先拿下鐘冠。”
於有俊有些無奈的笑出了聲,“拿下了嗎?”
“這個……差點差點。”
於有俊搖了搖頭,他越發對這個小子沒辦法了,現在這場景像極了一個知書達理的孩子犯了點不必要的小錯,在父親麵前乞求原諒,可作為父親的怎麼忍心去懲罰一個好孩子?
於有俊與公孫劍說話時,完全無視了張房嬰與鐘冠。
鐘冠情緒倒還好,被釘在柱子上還是一臉怒意從未改變,隻是那張房嬰和煦的笑容收斂了下去,轉而是一臉鐵青,他冷笑道你真是於有俊?”
“你眼睛聾了?要不要我給你算算陳年舊賬?”
於有俊對這兩個人肯定沒什麼好感,他罵道“真是內憂外患不止,東倭洪田,沙瓦張房嬰都來了,你們兩個算是那兩個小國數一數二的人物了吧?不知道是你們自己的意思還是你們主子的意思,是不是看著大周在內戰,你們就想著有機會趁虛而入了?跳梁小醜罷了!”
張房嬰不惱不氣,重新掛上和煦的麵龐說道“於將軍此言可就有些傷人了,張某知道於將軍是相境的大人物,和你也有些過節,是萬萬不敢在你麵前造次的,你看這綿州你也攻下了,沒什麼事我們就走了。”
於有俊一愣,這張房嬰臉皮越來越厚了,他被這廝給氣笑了,“沒什麼事?”
於有俊走到鐘冠身邊拔出奉殄神槍,“你那長矛軍戰力不俗,沒了主將也能組織反擊,傷了我不少人,你也可以安息了。”
說罷,於有俊好像很有經驗,一槍刺入鐘冠的心臟,後者身體猛然抽搐起來,不停的有黑水從心窩子流淌出來,不消幾時,鐘冠猶如被放乾血的野雞一般最後劇烈抽搐幾下,睜著眼睛倒了下去。
“現在,到你這妖人了!”
於有俊長槍一指,張房嬰轉身就跑,他玩蟲子玩的厲害,可是武功就有些差強人意了,麵對這些三境人士,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不過彆看張房嬰武功不行,可跑起路來如同腳下抹油十分迅速,可這種速度在宗師麵前不值一提,於有俊長槍也增加了不少距離,眼見長槍就要刺進張房嬰的後心,張房嬰突然爆炸開來!
於有俊往後一翻,急忙用盔甲遮擋麵部,隻見爆炸的黑水落在盔甲之上,被腐蝕出一個個小洞。
於有俊耳尖一動向側方看去,張房嬰已然跳下房頂逃之夭夭。
“又是替身之術,這老狐狸從來都沒有用真身示人,這次被他逃脫,以後又是一個心腹大患!”
公孫劍聽見爆炸聲也急忙跑了過來,看到地麵的一攤黑水以及於有俊盔甲上的坑窪他詢問,“於將軍,沒事吧?”
於有俊搖了搖頭,“無礙,用內力驅散便是,隻是又一次讓這老狐狸跑了,以後估計再也沒有大好機會擒下此人了。”
“於將軍認識此人?”
“說來話長,當初我走江湖的時候曾經走到南疆一帶的部族中,他們有不少族群也是玩蠱的高手,不過他們大多數人養蠱蟲都無惡意,是為了醫治救人,而且部落百姓也十分和善,我受了他們許多恩惠,當初身有暗疾就是部落中一位老婆婆給根治的,後來這張房嬰不知有什麼目的跑到部落中,厚著臉皮直言要娶老婆婆的孫女,老婆婆不同意,張房嬰便出手蠱害了半個部落的人,老婆婆也身亡了。當時恰好我大病初愈,追殺了他近千裡,此人逃命手段了得,最終還是被他逃回了沙瓦。”
公孫劍聽後皺眉憤恨,“隻是婚事不成就要殺人,這老東西真不是個東西!”
“那這個老東西到底是不是個東西?”
於有俊一笑,“這次你又立了大功了,聯合內應,讓中州軍少死不少人,而後又誅殺鐘冠,奠定了拿下綿州的基礎。”
公孫劍一愣,訝異道“大軍不是早有謀劃?而且鐘冠是你殺的啊,我在其中並未做什麼事。”
於有俊搖了搖頭,“我說是,那就是。”
“可……”
“不必多數,莫要再提。”
公孫劍撇了撇嘴,“我是說這鐘冠沒那麼容易死,方才我殺他一次,他又活過來了,我看還是把他帶走,以防他活過來又跑路了。”
於有俊大笑一聲,“看來你對這死而複生也頗有忌憚,放心吧,他所依仗的蠱蟲被我刺死,他也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嘖……”
公孫劍有些新奇,“這死而複生的手段不錯,若是給中州軍用上……”
“啪!”
話還沒說完,公孫劍腦門重重挨了一巴掌,於有俊佯怒罵道“這是邪術,鐘冠每續命一次,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因為他的活命而慘死於蠱蟲之口,你就不要想東想西了。”
公孫劍不鹹不淡的“哦”了一聲。
“外麵戰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