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內衛!
李乾英倒是鬆了口氣,“沒事就好,縣令不敢摻和這些事情,估計也是兩頭打圓場,先回去吧。”
李乾英說完還不忘對儒生歉意躬身,遞上了一個金錠子說道“麻煩先生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儒生沒有客氣,點了點頭,“下次王府所有事,儘管來找便是,那在下就先回去了。”
李乾英見有兩輛王府馬車,便差其中一人送這位京城名嘴回家。
一邊京城名嘴剛走,衙門內傳來一陣躁動,七八個穿著盔甲的士卒抬著孫來寶的大床,又哪來的回哪去,那劉宏臨走前還不忘惡狠狠的剜一眼公孫劍,後者一笑置之。
李乾英見狀笑道“看來錯過了不少趣事。”
“的確,世子殿下,現在回去用不用見一見王爺?”
李乾英搖了搖頭,“後輩打鬨在他眼中是小事,他回來隻不過是怕孫統領那邊會不依不饒,那時他才會出麵,現在一切相安無事,爹他收到消息估計又連夜走了。”
“王爺倒是繁忙。”
“忙個什麼勁兒,都是瞎忙,閒的要命就是脫不開身,真是奇了怪了,咱們回去吧。”
公孫劍暗中意會,這王爺行事古怪,就連他兒女都不知道,嫌疑更加大了。
公孫劍一笑道“世子殿下,你先回去吧,畢竟發生了這麼個惡心事,我現在回去也睡不著,想在街邊走一走散散心。”
李乾英想了想,“那好,我明天上午還有課業,就不與公孫兄散步了,你願意走一走就走吧,你這身手我也用不著擔心。”
“多謝世子。”
李乾英上了馬車絕塵而去。
公孫劍一刻不停,轉身來到衙門牆角,起身一躍跨過高牆,穩穩的落在民部衙門後院中。
“私闖衙門,可是重罪,公孫將軍可清楚?”
公孫劍一喜,回頭二話不說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大大咧咧的說道“管他什麼勞什子重罪,今日我若是受了委屈,明日就有人將這民部衙門給拆了。”
縣令搖頭苦笑,對於如此行徑的公孫劍,他隻是無奈,兩隻手無處安放,最後顫抖著放在了公孫劍的後背。
公孫劍鬆開縣令,大笑道“小狗兒,真沒想到是你,若是今天換個人,恐怕就是不同的結果了。”
這民部衙門新來的年輕縣令不是彆人,正是趙苟同。
趙苟同一臉無奈,“多大的人了,還這般打打殺殺,我跟你說,就算今日換個人,還是會對你百般偏袒。”
趙苟同說完,一個惹眼的紅衣男子走出,也是一臉無奈,“公孫將軍,咱家昨個兒才與你告彆,今日你就惹出來個事兒。”
“祿公公,你怎麼來了,你快說,這次京城之行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公孫劍轉身走到祿東山麵前質問道“今天還有刺客想要刺殺我!”
祿東山哪敢說實話,他故作驚訝一番後搖了搖頭,“公孫將軍想多了,刺客是衝著王爺去的。”
公孫劍顯然不信,“那你今天來這裡做什麼?”
趙苟同在一旁解釋道“公孫,你的確想多了,朝廷要辦禁衛統領,恰巧你又與禁衛統領之子打官司,祿公公就來這裡看看。”
趙苟同說完,婉蓉也從屋內走出,輕聲問道“祿公公,都清點完了嗎?”
祿東山點了點頭,“行賄朝廷官員萬兩白銀,這次不死也要死了。”
公孫劍看著這個絕美豔之女子,疑惑道“這又是誰?”
趙苟同扶過婉蓉笑道“我妻婉蓉,婉蓉,還不快見過兄長。”
“婉蓉見過兄長。”
公孫劍一臉震驚。
祿東山也沒想到這二人這般熟悉,他暗暗記下趙苟同的官職容貌,極為識趣的離開了衙門。
三人送過祿東山,又回到簡陋彆院,公孫劍嘖嘖稱讚道“小狗兒真不知修了什麼福氣,能找到這麼一個娘子,婉蓉,以後小狗兒敢欺負你,你和我說,我揍他。”
婉蓉捂嘴一笑,“兄長說笑了,苟同一直待我如親,不曾有任何重話,更彆提打罵了。”
“那就好那就好。”
趙苟同笑了笑,“婉蓉,時辰不早了,要不要回房休息?”
婉蓉輕輕施禮,從屋中端來兩隻酒壺與吃食,“今夜月兒美,你們二人喝酒,我賞月。”
趙苟同哈哈大笑,“好好好,正好,公孫我們這麼久沒見了,可得好好喝上幾杯,就是現在正值深夜,不適宜開灶,隨便吃些小東西下酒。”
公孫劍丟了一顆花生米在口中,笑著說道“我又不挑,在軍中就吃這麼一個花生米都是奢望,每天就是青菜白粥饅頭,隻有打仗前後才能吃上一些肉。”
趙苟同自飲一杯,“現在在軍中如何了?”
“還就那樣,也能領個萬人大軍,春時打下了渝州,前兩個月剛打下了綿州,本來想著再對荊州動手,但荊州太過複雜,還需好好商談一番,這不,還沒休息幾日,皇上就召我入宮了。”
趙苟同驚訝道“是陛下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