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時候古富貴因為跟幾任縣令都交好,所以秦守業對付不了他。
不過現如今山水輪流轉,公孫劍開始支持他了。
再加上古富貴的不停退讓,讓秦守業更加有了打倒古家的信心。
所以,對於任何能讓自己仇人受到教訓的舉措,秦守業都會儘心儘力的去做。
思考著秦守業的事情,公孫劍不禁感慨了一句。
“秦守業也是個命苦的人啊!”
話一說出來,公孫劍就後悔了,因為現在他身邊有著古青在。
不出意外的話,他肯定會問自己的。
果然,不出公孫劍所料,他這邊念頭剛剛閃過,那邊的古青就小跑到了他身邊。
一臉好奇的問道“大人,老秦不是您口中的財神爺嗎?怎麼還命苦啊?”
揉了揉因為被古青精神攻擊而開始發痛的額頭,公孫劍強行擠出了一絲微笑對他搖了搖手。
“你聽錯了,秦掌櫃怎麼可能會命苦呢?你說是吧?”
隨即他便猛地收斂了笑容,又繼續埋頭翻著桌上的資料。
老實說,對於古青這麼一個壯漢的精神攻擊,公孫劍真是有點怕了。
他真是搞不懂古青一天到晚哪裡來的這麼多問題,自己隻要隨便說上一句話,他那邊保準會好奇的過來問。
如果說古青要是個萌妹子的話,他或許會心情好給他說說。
但問題是古青他就是一個糙漢子,公孫劍真是一點心情都沒有。
見公孫劍不搭理自己,古青也不是沒有應對的措施,趕緊給公孫劍倒了一杯茶,隨後便一臉笑眯眯的盯著他看。
公孫劍感到有些好笑。
難道這個笨師爺還以為吃定自己了?
搖了搖頭,公孫劍絲毫沒有想要搭理古青的意思,頭也不抬,繼續看著自己的東西。
眼見公孫劍如此,古青有種挫敗感,不過他毫不氣餒。
在他想來既然自己這般獻殷勤公孫劍沒有什麼動作,那把公孫劍給搞得不厭其煩,那總會開口說話了吧?
想到就做到,當下古青就想要開口來折磨公孫劍。
隻可惜,還沒等他有所動作,突然的推門聲拯救了什麼都不知道的公孫劍。
古青來不及敲門,直接暴力把門給推開,還沒站穩,就大喊道“大人,出事了!”
聽到這話,公孫劍並沒有生氣,直接開口問道“林捕頭,出什麼事情了,讓你這麼著急。”
“大人,有人來報急案。”林長青也不敢隱瞞,直接把自己身後的一個年輕人給拽了進來。
此人樣貌俊秀,身材瘦瘦弱弱的,讓人感覺一陣風都能把他給吹倒。
當然,如果不是這年輕人沒有表現出多害怕,公孫劍差點都以為張小寶又來了。
不過,即便如此,公孫劍也能從眼神中發現他很緊張,似乎是在懼怕著什麼。
難道這個人就是凶手?
此時,公孫劍還以為又是一次命案。
而年輕的表現,讓他以為這就是命案的凶手。
好在,伴隨著林長青的推搡,那年輕人站穩了腳步後終於開口說出了報的是什麼案情。
隻是,這年輕人一開口就說出了讓公孫劍差笑出來的話。
“大人,小人是城西住戶吳黑。”
“吳黑?”公孫劍有些詫異,不過,看看他那白白淨淨的樣子,公孫劍絕覺得這個名字起得還挺有道理的。
當然,公孫劍雖然很想笑出聲來,但畢竟人家是來報案的,而且還是急案,公孫劍還真不好給人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繼續說下去,你來報什麼案?”點了點頭,公孫劍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大人,小人家裡的傳家寶無緣無故丟失了。”吳黑不敢隱瞞,趕緊開口說道。
“傳家寶?”公孫劍有些詫異,同時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那吳黑的腿根。
不過隨即他又正色道“吳黑,你可知罪?”
門口的吳黑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是來報案的,又不是犯人,為什麼公孫劍要這麼問。
不過,正待他想要開口來問的時候。
一邊的林長青先是抱歉的看了一眼公孫劍,隨後便一臉生氣的對吳黑道“吳黑,你懂不懂規矩。急案要案不能瞎報,否則是要吃十個板子的。”
畢竟在大周縣令的事情非常的繁雜,如果不是什麼重大的事情,要是人人都來報急案,不走流程的話,那縣令就不用做其他的事情了。
急案要案,一般隻要報了,那麼縣令就要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全力辦案。
但如果隻是普通的案件,縣令可以把手中的公務和其他事情處理好後,再來解決。
而像吳黑這種丟失物品的案件,隻要涉及的額度不大,那麼隻能算是普通案件。
可現如今,吳黑隻是因為丟失了物品就報了急案,這要是按照大周律法的話,肯定少不了十個板子的。
那邊的吳黑聽到林長青的話,頓時想起了這條大周自開國以來便立下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