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古家在商業上跟人爭鬥用儘卑劣的手段,那也就算了影響還不大。
但古家不僅在商業上跟人爭鬥卑劣,在平時也是經常仗著勢大來欺負百姓,經常以低價來收購百姓手裡的良田。
大周不像公孫劍的前世,即便沒有田地,找份工作也同樣能養活家裡。
大周畢竟科技不算發達,百姓如果沒了田地的話,很有可能會因為沒有糧食吃而餓死。
以前的時候因為有縣令的支持,百姓們根本就沒有辦法。不過現在不同了,公孫劍這個縣令剛剛上任沒多久,就把古家給抓起來了。
雖然還不知道古家能否獲得應有的懲罰,但是公孫劍的態度卻讓百姓們獲得了希望。
隻要這次公孫劍真的把古家給整趴下了,那麼相信今後他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會獲得天元百姓的支持。
因為還沒有把古家給判刑,所以天元的百姓也不敢當街咒罵古家,隻能小聲的議論著公孫劍能不能真的把古家給正趴下。
當然,除了對古家很敵對的百姓之外,也有些跟古家交好的人正安排著人把今天的事情上報到郡裡,去尋求郡裡的幫助。
畢竟以往他們在古家的幫襯下迅速的發展了起來,此時自然不希望古家這棵大樹倒下了。
進了城,就在公孫劍準備讓林長青把古家押送到城西大牢,進行逼供的時候,卻有比較膽大的人站了出來。
“公孫縣令,不知這古員外是犯了什麼罪,讓您如此震怒要押送大牢呢?”一位約有五十多歲的老頭站出來衝公孫劍問道。
這老頭估計以為公孫劍是個比較好說話的人,畢竟從公孫劍上任以來對百姓都是和和氣氣的。
隻可惜,他卻不知道,公孫劍之所以對待百姓這麼和和氣氣的,都是因為他需要係統的人氣值。
更何況,他客客氣氣的對象是那些百姓,不是這個白白胖胖一看就是富商的老頭。
因此,聽到他講話,公孫劍都懶得用正眼去看,斜著眼道“你是哪位?”
“大人,小人是古董店掌櫃陳任。”陳任對公孫劍的態度也沒有不滿,趕緊笑嗬嗬的回了話。
畢竟現在的他隻想憑借著民心讓公孫劍把古家給放了。
如果說公孫劍要是知道他心中的想法,那絕對會詫異的。
畢竟這麼大的人了,竟然有這麼幼稚的想法。
公孫劍既然都派人去古家把所有人都給抓了,怎麼可能輕易就放走呢?
不過,畢竟公孫劍還不知道這陳任的幼稚想法。
他隻是淡淡的再次問道“你是誰?”
“大人,小人剛才說過了嗎?古董店掌櫃陳任。”那陳任聽到公孫劍又一次問這個問題,有些詫異。
甚至在心裡想著莫不是這縣令是個傻子,要不然的話為什麼還要再問一遍呢?
公孫劍不屑的笑了笑,也懶得理會這個陳任,又是繼續往衙門的方向走去。
“哎,大人,大人。您還沒回話呢?這古家到底犯了什麼罪?”見他離去,陳任趕緊小跑的追了過去。
看來這陳任完全不知道公孫劍問他的話代表什麼意思,要不然的話絕對不會再追公孫劍了。
不過,讓公孫劍微微有些詫異的是,原本他以為見陳任追了過來,攔住他的應該是林長青。
可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古青。
隻見古青不耐煩的攔住了陳任,有些不高興的道“你一個小小的掌櫃,竟然敢問縣令大人案情,你莫不是不想活了?”
這下陳任總算明白剛才公孫劍那連續問兩次的意思了。
原來剛才公孫劍是在問他是什麼身份!
他一個古董店掌櫃,攔住縣令要追問跟他不相乾的案情,往輕了說那是阻撓辦案。
要往重了說,那可就是逾越了。
在大周,雖然階級感淡薄,但終究是存在的。
他一個小掌櫃憑什麼去追問一縣父母官?
想到這裡,陳任心中有些擔憂,可一想到有著大樹好乘涼,如果古家倒了,那他可就沒什麼依靠了。
所以又壯著膽子開口問道“公孫大人,這畢竟是天元的案情,我身為天元百姓,問一下總該沒有什麼吧?”
“那也就是說你想站在我頭上了?”公孫劍冷冷的看向了陳任。
對於他的幾次追問,公孫劍明白這肯定是跟古家一夥的人,隻是讓他很奇怪的是,為什麼這麼幼稚的人,古富貴也敢去收呢?
稍微抬眼看了一看那邊已經被堵住嘴巴的古富貴,公孫劍搖了搖頭。
這邊聽到公孫劍的話,陳任心中一緊,冷汗就從額頭上冒出來了。
“大人,您為什麼這麼說呢?我問一下案情,怎麼能站在您頭上啊?”擦了擦汗水,陳任趕緊開口問道。
“連重案都敢來問,你這不是站在我頭上是什麼?”冷笑一下,公孫劍回答了他的問題。
“重案?”不僅是陳任,就連周圍其他的百姓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重案一般來說都是要砍頭的罪行,原本他們還以往公孫劍是憑借著一些小證據所以把古家抓起來審問的。
可是聽公孫劍這麼說,他們才反應過來。
怪不得公孫劍要讓所有的衙役都出發去古家抓人,原來是古家犯了死罪啊!
想通此事關節,陳任的心中萌生了退意,不著痕跡的退後了一步。
隻可惜,公孫劍雖然沒有說話,但一旁的古青卻直接對林長青道“林捕頭,大人懷疑他跟此案有關,讓您把他給抓起來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