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內衛!
另一邊,或許是真怕了,陳四也不敢有什麼隱瞞,趕緊把自己一直隱藏著的事情說了出來。
其實,自打陳四進了郡守府後,便一直窺覷著那塊玉佩。
畢竟皇帝賜的,不管是本身的材質,還是那虛無縹緲的貴氣,都很能說明這塊玉佩價值連城。
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已經周密籌劃數年的陳四,終於動手了。
避開了守夜的仆人,熟練的進入了陳誌的房間裡把那塊玉佩給偷了出來。
對於陳四所謂的周密,公孫劍不敢苟同,這算哪門子周密啊!
才剛剛動手,就被抓了。
“玉佩在哪?”公孫劍懶得繼續跟他周旋下去,趕緊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大人,玉佩被小的藏在了大廳裡的神像後麵。”陳四怯生生的說道。
沒辦法,即便他現在不說,公孫劍隻要用了刑,那他也必定會說出來的。
所以,乾嘛還要受那個罪呢?
“大廳。”公孫劍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陳四竟然把玉佩藏到了大廳裡。
其實,不僅是公孫劍驚訝,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玉佩竟然是被藏在大廳裡。
在震驚過後,大家也不得不佩服陳四的腦袋夠靈活。
怪不得府上一直找不到玉佩在哪,原來藏在了這個大家經常路過的地方。
畢竟最顯眼的地方也是最容易讓人忽視的地方。
而陳四就是這麼想的。
“魏鵬。”得到了玉佩的信息,公孫劍考慮了一下便把魏鵬叫了過來。
“大人。”魏鵬也搞不懂公孫劍叫他是什麼事,不過,心中雖有疑惑,但表麵上還算恭敬。
“你去一趟郡守府,告訴陳管事玉佩在哪,至於這個陳四,那我們就直接收押了。”
“遵命,大人。”待公孫劍話畢,魏鵬趕緊抱拳領命跑出了刑訊室。
另一邊,見魏鵬又被公孫劍安排去辦事了,陳光榮顯得很傷心。
畢竟現如今看來,還是魏鵬更得公孫劍的恩寵啊!
不過,他的這個想法剛剛冒出,就被公孫劍接下來的話說的高興了。
隻見公孫劍對在場的眾人道“你們幾個先出去,陳執事留下,我有點事安排。”
“遵命,大人。”其他的幾位執事雖然心中很疑惑,不過卻也不敢違背公孫劍的意願,趕緊抱拳領命走出了刑訊室。
“大人,您有何吩咐?”見公孫劍隻把自己一人留下,陳光榮顯得很高興。
至於古青也在,他自然沒有當回事,畢竟古青一來不是刑司衙的人,二來他是一直跟著公孫劍的人,在他心裡古青是公孫劍的絕對心腹。
“陳執事,我覺得應該要把這個陳四的罪名改一改。”待人都離開後,公孫劍看了一眼身邊的古青,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衝陳光榮說了這麼一句話。
果然不出公孫劍所料,他這邊話剛一說出來,身邊的古青就趕緊開口了。
“大人,這陳四可是偷了東西啊?您不會是想放了他吧?”
雖然說按照自己對公孫劍的理解,古青覺得公孫劍應該不會這樣,可萬一呢?
所以,他必須要提醒一下公孫劍才行。
那邊被綁著的陳四,聽到古青的話,眼前一亮,死死的盯著公孫劍。
畢竟,倘若能被放出去,他自然不會想去蹲幾年了。
身邊的陳光榮聽到古青的話,也是以往公孫劍是要放了陳四。
畢竟把他留下肯定是要改供詞的,不過,就在他想著該怎麼把供詞改到公孫劍滿意的時候。
卻見公孫劍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古兄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會把犯人放走呢?”
公孫劍這話,讓古青滿意了。
隻是那邊的陳四眼神卻暗淡了下來。
一邊的陳光榮心中升起了疑惑,詢問的看向了公孫劍。
“是這樣的,畢竟此事關乎禦賜之物,所以為了不讓陳郡守為難,所以我覺得應該要吧罪名改上一改才行,不知道陳執事意下如何?”
其實,在一開始,公孫劍之所以要讓陳光榮記錄供詞,是因為他有著一個小心思。
那就是試探出眼前的陳光榮和郡守陳誌,是否有什麼關係。
畢竟,隻要陳光榮願意改罪名,那麼很有可能是真的跟陳誌有關係。
隻是,公孫劍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此時的陳誌為了獲得公孫劍的好感,剛才甚至都想要把陳四的罪名直接給改沒了。
所以,公孫劍的這次試探基本上沒有什麼用處。
另一邊,見公孫劍突然詢問自己,感覺自己在公孫劍心中非常重要的陳光榮立即高興的說道“大人,您這話確實有理,這陳四的罪名絕對要改。”
說完,他還狠狠的看向了陳四。
從這眼神中不難發現,陳光榮似乎想要讓陳四消失一般。
畢竟,隻有死人才最能保密的。
他的眼神頓時讓那邊有氣無力的陳四來了精神,不過他這是被嚇的。
“大人,大人,求求您饒了小的一命吧,小的保準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如果不是被綁著,說不定此時陳四就已經給公孫劍跪下了。
他的話,讓公孫劍有些發楞,畢竟他又沒有想要陳四的命。
之所以要改罪名,也隻是把偷盜禦賜之物的罪名改成偷盜貴重之物罷了。
雖然說罪名改了,但該受的罪卻一點都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