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內衛!
對於陳光榮是否作假,公孫劍從來沒有考慮過。
畢竟這種事情即便是作假了也沒有什麼好處,甚至,還很有可能惡到公孫劍,所以,陳光榮不可能作假。
“大人,下官經過調查,發現這蒲岐似乎是陸晨的孩子。”陳光榮繼續拋出了另一個讓公孫劍震驚的回答。
“這他令堂的也太狗血了吧?”公孫劍在心裡震驚的喊道。
當然,表麵上還是一臉平靜的問向了陳光榮,“你是怎麼調查出來這陸晨跟蒲尚的夫人有染的?”
聽到公孫劍的話,對麵的陳光榮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幾下,隨後才開口說道“大人,其實剛開始下官還以為陸晨是清白,可是後來下官遇到了一個人,他告訴下官的件事情,才讓下官明白,這陸晨還真是沒被冤枉。”
“什麼人?”
公孫劍一臉疑惑的問道。
對於陳光榮故意賣關子的話,公孫劍並沒有在意,畢竟陳光榮比起古青來說更有大局意識。知道什麼事情上可以賣關子,什麼事情不可以賣關子。
所以,一直以來對古青的故意賣關子,公孫劍是很頭疼的。
但是今天賣關子的是陳光榮,再加上事情也不怎麼重要,所以公孫劍自然會讓他滿意了。
對於公孫劍這麼按套路來,陳光榮感慨萬分。
畢竟有這麼一個懂人情世故的上官,他們身為下官的怎麼可能不賣力做事呢?
不過,畢竟此時不是感慨的時候,所以,很快陳光榮就收回情緒,趕緊對公孫劍道“大人,今天下午我去調查的時候,碰巧遇到了一位大夫,據他所說,蒲尚跟他夫人成親十幾年,卻一直都沒有子嗣。”
“而且據那大夫所言,以前他給蒲尚看病的時候也特意的查看過,發現這蒲尚雖然根器完好,但卻不能生育。當然,因為這是人家的私事,所以那大夫也沒有說出來。”
“今天我去調查的時候,那大夫聽說蒲尚進去了,所以這才告訴我的。”
“也就是說,自從陸晨出現之後,蒲岐才誕生?”突然,公孫劍開口問向了陳光榮。
畢竟剛才陳光榮說聽了大夫的話,才知道陸晨沒有被冤枉。所以,公孫劍猜測,這蒲岐肯定是在陸晨出現之後,才誕生的。
“大人您真是神機妙算,一下子就猜到了。”對於公孫劍能猜到,陳光榮沒有什麼意外,所以趕緊不要錢的誇了公孫劍幾句。
“過譽了,過譽了。”公孫劍趕緊笑嗬嗬的謙虛了幾下。
好在陳光榮也知道公孫劍隻是表麵上謙虛一下而已,心裡肯定是美滋滋的。所以,趕緊把話題扯到了一邊。
“大人,要不要把真實情況告訴蒲尚啊?”陳光榮在一邊心有戚戚的問道。
畢竟雖然蒲尚殺人很可恨,可是他卻也很可憐,不僅夫人和好兄弟給他戴了帽子,甚至連孩子都不是他的。
或許蒲尚早就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了,但一直卻假裝不知道,隻是希望給自己留下一個幻想。
所以,陳光榮有些拿不準主意,到底要不要告訴蒲尚真實的情況。
“你看呢?”公孫劍把皮球又拋給了陳光榮。
畢竟他也想到了把真相告訴蒲尚的後果,說不定蒲尚一時受不了打擊,直接在城西大牢自殺了。
雖然說按大周律,蒲尚是故意殺人,要判處他蹲二十多年的監獄。而蒲尚如今四十多歲,基本上到死是出不去了。
可是如果他要是自殺在大牢裡,那刑司衙這邊肯定會有不好的影響。
所以,不僅陳光榮為難,公孫劍同樣也是很為難。
“我?”
陳光榮心中一驚,他完全沒有想到公孫劍會把皮球又拋過來了。
不過,心中一想,他認為公孫劍或許是在考驗自己也說不定。
所以,他想來想去,這才開口說道“大人,要不咱們就半真半假?您看如何?”
“半真半假?”
公孫劍心中思索了片刻,隨後開口道“你是說,把陸晨跟他夫人有染的事情說出來,但孩子隱瞞下去?”
“大人,您真是料事如神啊!小官隻是說了一句含糊的話,您就能猜到了。”這下陳光榮是真的佩服起公孫劍來了。
畢竟公孫劍說的,跟他想的完全一樣。
“老陳,你可彆誇我了,我這哪跟哪啊!“公孫劍笑嗬嗬的擺了擺手。
“大人,我這可沒誇您,我這是說的實話。”陳光榮趕緊說道。
“行了行了,你還是趕緊去給那蒲尚回個信吧。”眼看著時間也不早了,公孫劍趕緊對陳光榮說道。
聽到這話,對麵的陳光榮瞬間就明白,公孫劍對蒲尚的八卦事情已經沒有什麼興趣了。
所以也不想逗留免得惹公孫劍厭煩,趕緊告退去城西大牢找蒲尚去了。
這邊陳光榮剛剛離開沒有多久,一邊的古青就嬉皮笑臉的竄了過來。
“大人,那孩子竟然是陸晨的?”古青有些驚訝的對公孫劍說道。
“嗯。”點了點頭,公孫劍淡淡的嗯了一聲。
畢竟剛才已經驚訝過了,此時他都沒什麼興趣了。
另一邊,見公孫劍似乎沒有什麼興趣,古青瞬間升起了一股挫敗感,畢竟以前的時候公孫劍還經常會跟他說一說話。
可是現如今,公孫劍升職了,按理來說要比以前當縣令輕鬆不少,可是公孫劍跟他說話的時間卻變少了。
現在,經常出現在公孫劍麵前的不僅有他,還有陳光榮以及魏鵬兩個人。
而他平時就跟一個透明人一般,就連辦事公孫劍都不吩咐他去做了。
所以,此時的古青有一種失寵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