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很肯定認為公孫劍不是奸細,並且將朝廷已經將公孫世文關押天牢,公孫劍南下救父一事說了下。
聽聞此事,武棣對於公孫劍的戒心已經消除,也讓張玉調人前往支援。
公孫劍的所作所為,他都看在心中,此人本領很強,隻是他不管過於相信而已。
武棣的內心的轉變,南下的公孫劍並不知情。
一路急行,總算是抵達長江邊,卻不想渡口被朝廷兵馬攔截,百姓不得過江。讓李慶去一打聽。
原來大將軍耿炳文在真定府損失兵馬十來萬,朝野震動,皇上個改李景隆為大將軍,再次統領三十萬人馬北上,接替耿炳文討伐武棣。
聽說是如此情況,公孫劍也放心下來,他還以為朝廷軍堵住渡口,是為自己來的,如今看來,是自作多情。
應天府還感受不到戰火的侵擾,桂花的香味撲麵而來。香風撲鼻。
公孫劍鑒於以往在應天府各大妓院拋頭露麵,擔憂眾人認出自己,也就和李慶一同打扮成為乞丐混入城中後一路討飯來到公孫家屋前。
庭院深深,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掃,那應天府的封條緊貼在大門上,邊緣已經有了蛛網,這個曾經熟悉的家。已經不在是自己的了。他現在,就是一個哭泣的幽靈,哭泣述說著以往公孫家的一切。
“少爺,咱們走吧。難保這周圍有朝廷探子呢在這等你呢。”李慶用餘光張望了下左右拉扯了眼淚流出的公孫劍。
公孫劍擦拭了眼淚,兩人原地返回在一處相對陰涼的地方躺下,公孫枉左右觀望了下道;“你去打聽一下我爹的情況,這應天妓院的人都認識我,這些個姑娘難免會出來購買胭脂水粉。恐怕撞上露餡,你去一趟。”
李慶哎了聲起身回首看向翹起二郎腿曬太陽的公孫劍;“少爺,你果然是性情中人啊。”
啥意思?公孫劍眯起眼睛見李慶晃動腦袋離開,頓時明白他是說自己去妓院的事“滾犢子,那不是老子
真不是自己乾的,不過想一想,還不是自己身體乾的,公孫鈕一提到這事就沒有底氣。他自己卻從來不曾觸碰個女人,卻是背上妓院之花的名聲。
這可真的倒八輩子血黴。
聲音剛才落下,一輛馬車在跟前停下,這輛粉紅馬車的裝扮,公孫鈕很熟悉,應天飄香院頭牌嶽綺兒的馬車。這女子多才多藝,不過賣藝不賣身,賣藝看人員,有緣的哪怕是個乞丐的分文不取,沒緣分的,就算是王公大臣千金難見一麵。
自己以往那禍害,也不知道是哪裡讓她看中,到是曾經和她見過幾次,隻是不知道,今天,怎麼會在這裡遇上。
不會認出我了吧。公孫劍上下打量著自己破爛衣衫,確定不可能認出來,那應天府城牆上懸掛的告示,天天盯著人的衙役衛軍都沒有認出來,更不要說嶽綺兒。
“枉公子,數月不見,沒想到你居然淪落到如此地步,你家遭逢大難,真的是讓奴家好心疼啊。”
夜鶯般的聲音從轎內傳來,公孫鈕心中咯噔一聲,他直呼這娘們真是厲害,這都能夠認出自己,難不成是火眼金睛。
既然被識破。公孫劍丟掉破碗直接大咧咧在眾目睽睽下上了馬車。
嶽綺兒本就是個奇葩,一切看緣分,彆說帶一個乞丐,就算是帶一個病秧子回去,在眾人眼中也算不得什麼。
寬敞的馬車,散發著點點清香,自己邊上粉紅佳麗,麵帶桃色的櫻桃小口的嶽綺兒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你怎麼認出本少爺來了,該不會是想將本少爺送到衙門立功吧?”公孫劍直接將她喝的茶水搶奪過來,也顧不得上麵血紅的嘴唇印記,一飲而儘道。
嶽綺兒嫣然一笑,讓人骨頭都要酥軟一般笑道“相貌外貌可以更變,形容舉止也會更變,但是更變不了的,是你那磁性和騷氣的聲音。”
我呸……
公孫劍差點沒有一口唾沬吐她臉上,什麼叫騷氣,她才是騷氣,這娘們正舞姿弄騷的用修長的大腿老是在自己跟前晃動。
“把你的腿拿開,賣藝不賣身,是你的信條,本少爺已經不是以往的我了,如今我也是柳下惠附體。你就算脫光本少爺都不看一眼。”
哦,嶽綺兒輕啟武唇靠近公孫劍,並不在意他一身的臭味咪起眼睛;“是嘛,難道公孫公子北上幾月,脫胎換骨了不成,那奴家到是要見識見識,你是真是柳下惠呢。”
噗……
差點沒有噴出鼻血,這嶽綺兒也太放肆了,勾搭自己,居然解開了自己外衣,露出粉嫩臂膀。
嶽綺兒見那癡呆眼神,哼了聲將衣服穿戴整齊;“騙你呢,毛都沒長齊的家夥,奴家沒興趣,公子是來救你爹的吧。”
公孫劍不反對的點頭閉上雙眼,兩人不在言語,而是直接進入飄香樓。片刻,丫鬟將李慶帶來。
這是他和公孫家劃清界限,當然正是自己想要的效果。
一切的準備已經是來不及,明日自己是一定要救人,為了不牽連嶽綺兒,公孫錢起身謝絕她讓自己留下的美意,和李慶一同離開。
丫餐始終不明白,那麼多權貴之人踏破門檻,想娶小姐為妾,可是小姐一一回絕不說,卻單單看上了這公孫家的花花公子,試問這應天府各處妓院,說一個公孫劍,誰不認識,誰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