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這不正要會去想辦法呢,公孫劍的搖頭讓一邊的王夫人突然之間變臉的有開始哭泣數落著公孫家是做了多少缺德事,最後又數落到公孫世文是不是去了青樓喝花酒沒給錢,然後又數落到公孫劍頭上說他禍害了多少青樓的雛兒,遭報應呢。
公孫家的棺材板估計是蓋不住了,自己的娘在那數落著,公孫劍提心吊膽的看向方筱雅,見她臉兒微微有些冰冷,有些慚愧的低頭,雖然那些事都不是他敢的,但是自己想,敢說自己還是一個男孩,是一個處男嘛,不敢啊。這說出去誰信呢。
“娘,有你這麼說自己兒子的嘛。”公孫劍見王夫人沒完沒了的說了聲,王夫人眼淚一下沒了的抬頭看向公孫劍;“怎麼的。有本事做還沒有本事承認,那秀兒如果不是老娘看的緊緊的,三年前就讓你霍霍了吧。”
我……沒臉活了,這狗日的畜生啊,十三歲的小姑娘都不放過啊,這公孫鈕那王八蛋還是人呢。
眶當一聲。
方筱雅就算是菩薩此刻也動怒了,直接將捧在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好啊,公孫劍,看不出來啊,你還是這麼一個東西呢,以往我隻知道你喜好逛妓院,不學無術而已,如今看來,你可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連自己旁邊的人都下手,你還是人嘛你,你就是不是個東西。”
王夫人聽方筱雅說公孫劍,臉色一下不好看;“說他不是東西就是了,彆提你爹啊,你爹就貪財,沒去花過。”
哼……
方筱雅扭頭看著自己的婆婆;“娘,你給讓爹騙了,他跟我父親沒少去,那應天的飄香院的嶽綺兒,就跟他們是老交情了。”
眭……
公孫劍看向王夫人;“原來爹也是性情中人啊。”
“公孫世文。”王夫人大叫一聲扭頭就走。公孫鈕渾身發冷,他看著娘親的背影看向方筱雅含情脈脈;“你將爹害苦了。”
方筱雅冷哼了聲賭氣“你爹已經死了,我怎麼害苦他……”
話沒說完,伴隨後院翻箱倒櫃的聲音。方筱雅一下起身;“這是……”
“老爹靈位估計是給掀翻了。我說娘子,你說我就得了,將我爹拉進來乾啥,可憐死都不得安生。”
“你這是怪我呢,我好像還沒有找你麻煩?”
壞了,公孫劍見媳婦雙眼如同寒冰一般,趕緊往後麵溜走,卻不想踩踏了什麼摔在地上。
“報應啊,這是上天看不慣你這畜生,對你懲罰呢。”方筱雅噗呲笑了聲,在又見過於手掌被割破流血,慌忙跑過去蹲在地上;“相公,你沒事吧,疼不。”
這不廢話不是,誰手掌被劃破不疼。公孫劍嘟嚷著想搞清楚是什麼弄上自己,一看,是方筱雅剛才打翻的茶杯,那流出的茶水已經凍結成冰。
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數九天,水潑成冰。如果用水澆灌在城牆上,那就是厚厚的冰渣,任由他多少火炮。也奈何不了我。
哈哈哈……
大笑幾聲,顧不得方筱雅噓寒問暖,公孫劍如飛一般趕往指揮使衙門,找到武高熾,讓他按照自己的辦法,在今天晚上行動。
武高熾對這法子有些不敢苟同。公孫鈕很明確;“你聽我的,準沒錯。”
一夜之間。北平九門和一切城牆成為冰城,南軍炮火打在上麵,不過掉落一點冰渣。炸開的窟窿,也立即讓誰給填補。
濕滑的冰塊。攻城梯搭上就會滑落。南軍方麵數次強攻的,都讓過於帶領著北平軍民給打了回去。
萬事大吉,接下來的時間,也就是等候武棣從大寧帶兵回來。
城中沒有了以往那般緊迫,公孫劍回到自己家中。
老爹的靈位的確是讓王夫人給砸了,不過後來又給雕刻了一塊,但是沒有任何貢品。自己那老娘是還生氣著,方筱雅對自己在意的,唯一不好的是,隻要自己的眼睛稍微看秀兒多一眼。方筱雅定然會回應一句“你還是人嘛?”
今曰又是這樣,自己不過是多看了一眼秀兒的新衣服。嗑瓜子的方筱雅眯起眼睛;“你還是個東西嘛,人家才十六。”
公孫錢汗顏擦拭額頭冒出的冷汗扭頭“娘子說哪裡話。我怎麼是那種人呢,我喜歡大的。”
大的?方筱雅沒有明白起身問道;“你說的大是個什麼意思?”
秀兒恰好端著米粥往外而行,她扭頭笑道;“少夫人,少爺說的大……”
“吃你的饅頭吧。”公孫劍慌忙將剩下的饅頭一口塞進秀兒嘴巴,這話要是讓方筱雅聽了,那還了得。
方筱雅見狀知道有鬼,瞪了一眼公孫劍將目光看向品茶的王夫人;“娘,他有鬼。”
王夫人眼神一看秀兒,秀兒趕緊取下饅頭;“少爺說的大,是胸大,他說過,秀兒的很小,他喜歡大的,而且他還說,少夫人的胸跟饅頭一樣,又大又圓。我的是旺仔小饅頭。”
“我有事,先走了。”公孫劍已經見到兩個女人額頭冒出的黑線,趕緊扭頭就走。
“娘,你說什麼呢,我是大包子,你是什麼。”
這兩女人,太可怕,不著調,我還是去指揮使衙門穩妥一些,順便將秀兒也帶去,這丫頭最懂事了,從來不煩自己,而且看那體格,今後說不好也是能夠發育的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