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著調。公孫鈕心寒的往內院中走去,就聽得房屋中傳來自己老娘和娘子的探討。
公孫劍爬在牆根聽了會。老娘認為胸大好,方筱雅認為小好。
公孫劍直接推開房門走進去看著兩嗑瓜子的女人;“以我多年經驗來看,大能裝奶,有肉感。小卻玲瓏。”
“滾出去。”兩女人異口同聲喝罵一聲,讓公孫劍愣神,自己不過說出男人見解。怎麼就如此不給麵子。
秀兒趕緊將公孫劍拉了出去;“我得少爺,這是女人之間的話題,你插嘴不是找抽嘛你。
“就是,就你能,顯擺什麼,不就是踏破應天府的窯子嘛。我聽人說,人家妓院的姑娘都躲著你,嫌棄你小。”方筱雅在裡屋嘀嘀咕咕。
公孫劍頓時臉紅脖子粗的不顧秀兒拉扯衝進房中;“哪小了,你見過嘛,檢查過嘛,外麵的謠言你都相信,你還是我娘子嘛。還是咱公孫家媳婦嘛。”
方筱雅愣神的看著暴跳如雷的公孫劍眨眨眼指了下王夫人;“娘說的。
眭……
這可是自己親娘呢。
“娘,有這麼糟蹋自己兒子的嘛?”
王夫人到是很平靜,這幾個月她和方筱雅無話不談,幾乎形同姐妹。
“嚷嚷什麼,嚷嚷什麼,生怕彆人不知道你小是吧,你公孫嘉祖墳沒埋好,有這遺傳,怪老娘我了,你是死不知道,你生下來就瓜子殼這麼大一點。”王夫人抓起一瓜子殼很自然丟在公孫鈕跟前。
我要走,在這地方非得讓這兩個女人折磨瘋了不可。自己的老娘汙蔑自己就算了,陳年舊事多少年的事都提出來。誰生下來不是瓜子殼呢。
“遇到你們兩個女人,真是我的不幸。”公孫劍咬牙切齒嘟嚷了聲卻是讓個女人同時起身;“說什麼呢?遇到我們是你榮幸。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遇到你們是我公孫家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我公孫家祖上積德。”公孫鈕趕緊改口,能不改嘛,老娘抓起了茶杯,方筱雅很不自然的將手放在椅子上,這兩個自己最疼愛自己的女人,自己難道還敢還手怎麼的。
正誠懇認識自己錯誤,李慶從外麵過來“少爺,那上次來蹭吃蹭喝了好幾斤豬頭肉的和尚又來了。”
蹭吃蹭喝的和尚。這是指的姚廣孝吧。
公孫劍立即轉身,和自己一家人大鬨固然重要,但是姚廣孝更加重要,哪怕他是一個男的,都比方筱雅更加能夠提起自己興趣。自己還要依靠他來試探一下武棣口風呢。
“大師多日不見,依舊是慈悲度人的形象,失敬失敬。”
來人正是姚廣孝。他扭頭看了眼後笑了下;“你這是罵我掛羊頭賣狗肉。當和尚管凡間事。”
自己沒有這麼說,不過也是這麼個意思吧,公孫劍讓秀兒上茶看著姚廣孝。他想知道武棣現在如何對待自己,但是有些事情,比的就是耐心,對方不說,自己絕對不能開口,容易陷入被動。
寂靜了片刻,姚廣孝最終還是忍不住的開口說著這次北上之行,多虧了自己的計謀,王爺十分感激自己協助世子守住北平。給大軍爭取了時間,為最終的反攻做出巨大貢獻。
就沒有一點實際的,公孫鈕心中難免有些失望。好歹,自己做出這麼多的努力,他武棣也應該將自己叫去身邊出謀劃策吧,就一堆廢話,誰稀罕不是。
不去他身邊,自己這一家子三年後依舊還是不穩妥。娘子雖然讓方孝孺除名,這始終擺脫不了他們的婦女關係,如果不跟武棣親密的能夠同床共枕的交情,那今後,菜市場不被砍一刀,奴兒乾都司也有自己一個巴掌大的地方度曰。
“就沒其他的呢?”公孫劍越想越感覺到奴兒乾都司大雪紛飛中,自己還得在一群士兵監視下乾活的場麵,他往前探頭問了聲。
姚廣孝一愣神,也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公孫劍的意思,還是要賣關子的撫摸自己圓鼓鼓的肚皮;“貧僧遠道而來。”
“秀兒,三斤豬頭肉。”不等姚廣孝說完,公孫劍伸出手對打掃庭院的秀兒吆喝了聲。
酒菜上桌。兩杯酒下肚。
姚廣孝說的,就是李景隆當前退往德州休整,恐怕來年開春還會展開反攻。而當前燕師情況並不利等等,這幾個月如何應對的問題。
就是不提武棣究竟是要不要自己去他身邊。
“和尚,我這豬頭肉不是給你白吃的。”越聽越不舒坦,公孫劍直接將豬頭肉端起來遞給秀兒準備撤下。
“彆急啊,和尚沒說完呢。”姚廣孝招呼了下,公孫劍隻能讓秀兒擺放上讓姚廣孝吃了個乾淨。
姚廣孝很滿意這頓酒菜。他看了下公孫劍後道;“王爺其實有心啟用你,從你獻策開始就打算啟用,隻是,他不確定,你如此靠近他的目的是什麼,因此遲遲不能下達決定,今日我來,也是為了這個事,你老實說,你為了什麼。”
我他麼的。果然狡詐啊,武棣居然看出來自己有目睹。
哎……
也怪自己,自己一心一意的想要勾搭武棣,沒有搞清楚物極必反的道理,這最終,還是因為自己的急促,讓武棣有了奕欣。
事到如今,多說無益。自己如果不說點什麼來蒙混過關。恐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得到他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