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奪過一根棍棒,三兩下兩這十幾個人打翻在地上。這一流利的動作,將安成公主看的心兒亂跳,他真不知道,自己師傅武藝這麼高。
啪……
胖子給一腳踹翻,公孫劍上前一腳踩他臉上;“娘的,就這德行還敢開黑店,還敢打劫本少爺朋友,今個不給你教訓,你當你在北平是天王老子呢。”公孫錢扭頭看了下安成公主;“妞,你大展身手,除惡安良的時候到了,上,閹了他。”
安成公主哎了聲跑過來,公孫劍其實也想看看,這閹割究竟是怎麼回事,本以為很複雜,卻沒有想到,安成公主上前一刀子就從下麵捅了進去,血腥殘暴。而且那位置還挺準的,明顯就聽到蛋蛋破碎聲。
誰要是娶了這妞兒,半夜三更都要擔驚受怕。
鬨完事,三人不顧周圍的眼神,來到櫃台弄了點錢財揚長而去。
王府,武棣為了自己名聲,為了閨女名聲,第一次忍氣吞聲,硬是沒有將公孫劍的家人關押起來,姚廣孝的擔憂是對的,真要是將閨女拉到什麼陰間小道。自己那四六不懂的閨女就讓公孫劍霍霍了。
要是在懷上一個娃,那自己怎麼辦,打死她,還是認了這婚事。都不是自己選擇的。
隻能退一步,讓人暗中看住這幾個人,一切,還是等找到閨女,在收拾這群人。
沉思中,武高熾和姚廣孝張玉走了進來,這三人尋找也有半天了,北平就這麼大。
咋樣,我閨女找到沒?
武高熾看了下自己的老爹不敢開口。張玉想了下;“王爺,找到了,不過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公主在城南和公孫鈕一起鬨事,將掌櫃的閹割了,還搶奪了錢財跑了。”
詢問了一下那閹割。是,確定,能夠一刀子捅進去作為閹割的,也就自己那閨女能夠乾出來。
“想當公公呢,還不趕緊去給本王找人,哪怕將北平掀個底朝天,也要找到我閨女。”暴跳如雷的武棣指著三人吆喝,嚇得眾人趕緊離開的同時在心中抱怨。
出了一個妖孽已經是要命,還來了第二個膽肥的,將王爺最疼愛的姑娘給拐走,這上天是要折磨死自己不成。
三人眼中的一個妖孽外加膽肥的,此刻已經出了北平,三匹快馬如飛一般往南而行,在過了燕軍控製範圍,為了保障一路通行,公孫鈕搶奪了往應天送奏報的士兵,偽裝成為送信的,一路南下。
各州府縣並不進行任何阻攔,一路如同過了無人之境。
“這就是海吧?”這日來到長江邊。武智敏一臉驚訝的指了下滾滾東流清澈的長江水驚喜道;“我早聽師傅說過,海很大。”
可憐的娃啊。公孫劍暗自有些心疼。這丫頭本來賊聰明的,活生生給讓武棣養成四六不懂的了。
海都不曾見到過,卻將一條大河看著是海。
“妞兒,這不是海,這是長江,今後,為師會帶你去見識一下真正的海麵是什麼樣。”公孫劍說完,拉扯馬匹來到渡口和眾人一同過河,進入應天府。
在一個客棧中休息了一天。
第二天黃昏,三人打扮成為嫖客來到飄香院。
武智敏明顯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雙眼看著這麼多穿的有些暴露的大姐姐在吆喝著不由得問道;“師傅,這是什麼地方呢?”
“妓院,也叫窯子,對了,咱帶你進這地方的事,回去千萬彆跟你爹說,不然他會打死你師傅的。”
“放心放心,我不會說的,這妓院是乾啥的。”
沒法說,總不能說這是男人泄憤的地方,公孫劍見她雙眼期待著,想了片刻;“嗯,這地方是,友好交流所。負責男女之間感情增進的一個地。”
噗……
邊上的崔瑩差點沒有想出來,能夠將妓院說的這麼斯文,也就隻有公子了。
“笑什麼,趕緊走,你熟悉,帶路,去找到你家小姐。”公孫劍回頭瞪了眼指向飄香院。
飄香院後院柴房。
已經兩天沒有吃飯,在加上今日又一次遭受鞭撻,舊傷不曾好又添加了新傷,背後血跡斑斑的嶽綺兒聽到房門開啟聲微弱道“又來了嘛……奴家說過,就算死,也不可能。”
“小姐,你受苦了。”崔瑩早也是淚流滿麵跑過去跪在地上哭泣。
嶽綺兒一聽是丫鬟的聲音,睜開眼睛,卻見公孫錢站在了後麵。
“公孫公子,你怎麼……”
公孫劍看著那遍體鱗傷,幾步走過去將她抱起來看著身體上的傷痕心疼;“他們……打你了。”
嶽綺兒不語,然而這一切,都已經明確告訴著公孫劍,這段時間,嶽綺兒每天是如何過去的。
武智敏靠近看了下有些驚訝這驚為天人的容貌,隻是這渾身血跡,讓她拉扯了下公孫劍;“師傅,師娘被打成這樣,你不報仇嘛?”
仇,肯定要報。公孫鈕取下外套給她披上,讓崔瑩和安成公主一左一右攙扶後道;“走。”
就這麼走。武智敏眨眨眼指向外麵;“那外麵可是有好多打手。似乎。你這……”
“神擋殺神、鬼擋殺鬼。誰動了我的女人,我讓他死。”冰冷從牙縫中吐出的話,讓嶽綺兒心動。她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的,這身體的傷痕,也不覺得那麼疼痛。
“你們……”剛出院落,一手持棍棒的打手發現,剛才出生,公孫劍如同鬼魅一般靠近,一下捏碎他的喉結後很淡然回頭看著三個驚恐的女人;“沒有什麼,小菜一碟,妞兒,回北平,在你爹麵前保佑我不死,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