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有什麼?公孫劍茫然抬起頭看向安成公主,並不明白,她這話是個什麼意思。
眾人也是大吃一驚,武棣更是直接站起來問道;“有什麼呢?誰的?”
“有孩子了,他的。”一指,手指就對向了公孫劍。
我他麼的……
武棣從邊上侍衛手中拔出腰刀就往公孫劍頭上招呼,他就知道,自己的閨女出去絕對沒個好,日防夜防的,居然最終讓公孫鈕得手。今天非得砍死這個畜生。
“老東西,你砍死他孩子沒爹了,你陪我一個。”安成公主上前攔住武棣。
邊上武高熾確實樂開了花,公孫鈕果然不負眾望,真的將這妖孽給推草堆了,接下來,這王府就算是高枕
無憂,在也不會出幺蛾子了。
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
真他麼的冤枉啊,天地良心啊,自己真的就沒有乾那事,這不是將自己往火坑裡麵退怎麼的。
公孫枉抬起頭,一臉委屈看向自己跟前怒火衝天的武棣;“王爺,小得說小的是被冤枉的,你信嗎。”
“本王砍死你。”
沮喪氣憤,無可奈何,這一刀始終沒有砍下去。讓燕王妃給攔住了。
氣的渾身發抖的武棣,幾乎是咆哮著讓公孫劍滾出去。
他回到後院中就對燕王妃抱怨;“他麼的,養了十幾年的一顆好白菜,我精心培育著,卻不想最終讓一頭豬給拱跑了。我這心啊。我心心……”
燕王妃無動於衷,似乎這事情她根本就不操心,也不憤怒。
將茶杯放在了一邊,燕王妃敲動桌子;“你還是給我說一說喝花酒的事吧。”
沒有去,真沒有去,武棣打死不承認解釋半天突然發現畫風不對,難道這個當娘的就不關心一下自己的閨女,那可是讓一頭豬給弄走了。
“你抓住我不放乾啥,咱們應該關心的是咱們的閨女,怎麼見人,怎麼見人啊。”
切……
燕王妃笑了下;“你閨女說了假話,我有什麼好擔心的,倒是你,還是好好的解釋一下,去了那個妓院,有沒有乾點其他的。”
難道懷孕是假的,武棣有些不相信。
而燕王妃的解釋讓他平靜下來;“既然你知道是假的,乾嘛不拖出去砍了,留下他,就是一個禍端,這對於咱們老武家來說,就是一種丟人。”
哎……
自己這個夫君啊。怎麼這一點都沒有看明白。
閨女是什麼德行,三天不鬨事,渾身都不舒坦的人,也不看看,以往他讓多少教書先生成為了太監,多少人慘死在她手中,何嘗見她為彆人求情過,可是這一次,為了一個公孫劍,卻是利用這種敗壞名聲的事來保護。這證明,她樂意讓這個人教。
“你要是不嫌這王府終生不得安寧,那你就將他砍了,閨女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對口味的師父,砍了他,等著雞犬不寧呢。”
這事,也就算這麼過了,回到米鋪,已經做好丟命的公孫劍,等候來的隻是下不為例,不容再犯,同時,依舊讓自己擔任安成公主的老師,輔導其一切。
總算是虛驚一場。
不過這次,武棣並不曾招他去身邊。
對於這事,他是不抱任何幻想,能夠死裡逃生,已經是公孫家祖墳冒青煙,還想去武棣身邊辦事。自己也不是長的很漂亮的那種。怎麼可能得到如此好事。
平靜的日子,過得枯燥無味,每日出了再藥鋪坐堂,也就是去王府傳授學業。
南下決戰。
為以防不測,在他不在得時間,自己不能進入王府,避免自己將她閨女再次拐走。
樂得個清閒,公孫劍日子到時不錯。
今天無事,他正想睡一覺,秀兒確實帶領桌馬公公走了進來。
“馬公公,你這……”話不曾說完,馬公公卻是拱手“公孫大夫,請隨同小的立即前往王府,有要事商
議?”
要事?還商議,難道他們就不怕自己將安成公主給拐跑了咋的。還敢讓自己去王府。
那姚廣孝在走的時候千叮萬囑,在王爺沒有回來前,絕對不能去王府。現在馬公公讓自己去王府。
“馬公公,不是小的不去,小的不敢啊。去了怕被當化肥給剁吧了。”
馬三寶顯然有備而來,不等公孫劍說完就立即堵住公孫劍的嘴說隻是去前廳,不會去西跨院,而且那邊已經抽調五百人過去看護。
他麼的,聽起來多讓人傷心,有必要嗎,還派遣五百人過去,將自己當成什麼在防了,采花賊嗎?這是對自己人格的侮辱。
心中叫屈著對於王府這種小人之心的行為,公孫劍又不敢頂嘴。隻能硬著頭皮前往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