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內衛!
“我和你族長說話,有你插嘴的份,滾。”公孫劍讓開,伸出手一把將他抓起來很隨意一丟。直接丟出去五六米遠,那貨可是有一百五六十斤。
“師傅威武。”安成公主吆喝起來。有人上前,阿魯台稍微抬手製止;“閣下為何這麼說。”
似乎這並非是待客之道。阿魯台明白,立即讓人準備酒水食物進入大帳。
幾杯酒下肚,歌舞也欣賞的差不多。阿魯台詢問公孫劍緣由,剛才,他聽公孫劍說過,來這,是為了解救阿蘇特部不遭受滅頂之災。
但是不知,這滅頂之災究竟指的是什麼。
“使者剛才所言,究竟是何意思,還請明言。”阿魯台學過漢話,聽起來還有些文嗖嗖的。
這事難不倒公孫劍,將手中匕首很隨意放在邊上。公孫鈕連手都懶得抬;“你就十萬人,不對,現在就八萬人,騎兵南下,我大周邊防兵力也不是吃素的,會一點點將你打掉,到時候你手下無兵,我想你們丞相大人是很樂意將你的女人變成他的女人的。”
阿魯台不傻,這話雖粗魯不堪,卻說的是大實話。彆看當前大家其樂融融,那是因為自己手底下有兵權,真要是沒有了這個玩意,烏格齊是不會慈悲心腸任由自己逍遙下去。
明白了這個道理,阿魯台心中決定不在起兵,唯獨讓他心有不甘的是,自己兩萬兵力讓明軍砍的乾乾淨淨,多少女人成為寡婦。這個事要是不找回來。這族長,沒臉當。
大周自己都缺衣少糧的,怎麼會給這群貨,仔細想了想,還是先給他畫一個大餅子在說。
太師,這個餅子好,和丞相平起平坐。
公孫劍嗬嗬笑了下;“給予補償暫時是不能了,咱大周窮,沒有,不過我想,若是我家王爺奪取大周天下,這太師一職嘛,還是有點麵子說道說道的。”
得……
這畫餅充饑的確非同一般,這群大傻瓜,讓公孫劍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居然將公孫劍當成貴客,安排最為豪華的帳篷。
漆黑的夜晚。公孫枉對於外麵縴火連天圍在一起歌唱的人沒有興趣,回到自己帳篷中。
今曰解決了阿魯台要南下的心思,烏格齊在見到兩萬人被滅,肯定心存顧忌不敢輕舉妄動。自己完全爭取到了北麵的穩定,可以說功勞大大的。到時候回到北平。一定會讓武棣美滋滋的求自己在他身邊當一個謀士。
幸福來的真是太突然,他有些感謝阿魯台這傻帽這次的趁火打劫。
“師傅,早就知道你逛妓院、打架一流,沒有想到這吹牛的本事也是頂呱呱,徒兒佩服的五體投地。”安成公主抱著一根羊腿啃食著看向依靠在床鋪前的公孫劍。
“徒弟啊,話不能這麼說,為師也是很正直的,今個心情好,為師就叫你一句話,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個字,隻要能夠維持自己利益,在必要情況下,若是要跟野獸同眠,那也是可以的。”
眭……
安成公主驚訝瞪大雙眼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良久,才再次啃食著手中羊腿。
事搞定了,在這遊蕩了五六天,公孫劍和安成公主在一個千人隊的護送下,帶領著大量金銀珠寶南下長城關口。
當曰是有事,如今走走停停,硬是花費了兩個來月的時間,這才抵達雙方軍事緩衝線後才獨自南下,不久後就遇到巡邏的大周騎兵後一同回到長城關口。
邊界周圍的韃子兵主力早就已經撤離,孟善的兩萬人也離開。這裡,恢複了往日的平靜,隻是他沒有想到,武胖子居然沒有坐鎮北平,而是在這關口安生。
“你怎麼在這,不是在北平嘛?”公孫鈕很不解的看著前來迎接的武高熾。
命苦啊,武高熾有一種想哭的感覺。他何嘗不想回到有媳婦暖床、兒子陪伴的溫柔鄉,可是自己老爹當曰追著要殺自己,隨後更是派人來告訴自己,找不到妹妹彆回去,他不敢回去啊。
已經派出去好幾撥人了,沒有任何消息。他不敢回去,也就在這等著。
如今見兩人平安歸來,那種幸福的感覺,讓他雙眼紅潤。兩三個月的苦苦守候,總算是看到了希望。
“先生、你們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武高熾熱淚盈眶擦拭了下淚水將目光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妹妹,除了黑了一點點、胖了一點點,似乎這肚子,沒有什麼起色。
心中有些失望,他還是不死心的將公孫劍拉扯到了一邊;“先生、孤男寡女共處三個月,你們就沒有發生一點什麼嘛?”
啥意思?
聽武高熾這意思,自己是要和她妹妹發生一點點什麼,他才會滿意怎麼的。
心中很鬱悶,公孫劍看向不遠處撫摸馬匹的安成公主;“你是他親哥呢,怎麼就老想你妹妹讓人霍霍
呢。”
武高熾深吸一口氣嘿嘿一笑;“彆人霍霍自然是不行的,不過先生完全可以。能夠降服這妖孽,你就行行好,收了她吧,咱們武家一定會銘記於心,如果收了他,我一定回去給先生供奉一個長生牌位,每日上香供奉。”
這是在詛咒自己死呢。公孫劍有種打人的衝動,不過武高熾話鋒一轉的一句話,讓他差點真沒有忍住當場毆打。
“先生,你是不是那方麵不行啊,不用擔心,回到北平後,我一定找來良醫,為先生診斷。”
你哪方麵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他麼的,太氣人了,這武高熾自己不行,就斷定彆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