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瞧人,公孫劍打了個響指“走,看今日本少爺大顯身手。”
清湯、酸湯、麻辣,這都是以往拿手的,不過現在這麻可以,辣還達不到,畢竟大周如今沒有辣椒,辣椒還要在大周中期才能夠出現。
心血來潮,公孫劍還整了一個涮羊肉和燒烤,吃的幾個女人肚皮圓鼓鼓的異口同聲道;“就這麼定了,開火鍋燒烤店,你當大廚。”
我他麼真是作死呢。
正準備要走,安成公主一把將公孫劍拉住賤兮兮的詢問。
公孫劍看著這丫頭,在看著一邊不說話實際就是在眼線盯梢的張妍一眼隻能實話實說自己要回去準備食材調製湯鍋。
“你開飯店了,走,去嘗嘗。”安成公主聽不得一個吃,特彆是她根本就沒有聽過的火鍋和燒烤。頓時拉扯著公孫鈕就往外走。
公孫劍不敢,一邊還有一個張妍呢,這人搞不定,去那都有風險。
安成公主很聰明,就不走到張妍跟前;“嫂子,天天看這些乾啥,不當次不當穿的,走,咱們出去玩一玩,那外麵的世界老好了。放心,跟小妹一起出去,大哥沒話說。”
畢竟也是二十出頭的女人,哪裡經受得了美食誘惑,在加上小姑子無法無天,張研硬是讓安成公主拉扯夥同公孫劍出了王府。
看著前麵一靜一動的兩個女娃子,公孫劍心中就想著一個事,若是燕王武棣知道了,會不會砍死自己不但誘拐他閨女,還誘拐他兒媳婦。那自己該咋整。
大軍慘敗,進入休整。南軍方麵又蠢蠢欲動。燕王渾身癱軟,不知路在何方。心中焦慮,讓姚廣孝看在眼中,如此下去肯定要出事,還是讓他出去走走,也許心情會暢快不少。
他想到這北平城剛開了一家公孫家飯館、這家飯館不走尋常路,不是炒菜。而是火鍋,還有燒烤,還彆說,聽人說哪裡的味兒不錯,吃個飯還需要排隊。
“王爺,心情不好,出去走走吧,也許走著走著就有辦法呢。”姚廣孝勸諫著武棣,正好武棣有這個意思,也就換上便裝,帶上馬三寶太監、姚廣孝和張玉出了門。
一路溜達著來到西大街。老遠就能夠問道一種獨特勾引味覺的飯菜烤肉香。
幾人同時對望一眼,武棣指了下;“咱們去哪裡坐一下,順便吃一點東西。”
二樓是雅間,價格相對貴一些,就算是如此,也是高朋滿坐,幾人在休息的房間等候片刻,這才有夥計過來叫喊進入房間。
都是一些稀奇玩意,清湯、紅湯、鴛鴦、看起來很是稀奇,武棣是一個大方人,分彆點了一個,還點了一些烤串和酒水嗑瓜子等候。
“眭,嫂子,這個好吃,這個好吃,你嘗嘗,比咱們王府後廚做的都好吃。”
“那可不,你不看看誰的手藝。”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調。還有著一種很溫柔的回應;“公孫師傅果然是全能。”
這是……這好像是。
瓜子捏在手中,武棣猛然看向隔壁房間。馬三寶懂他意思,立即出去。片刻就驚慌失措跑了回來;“王爺,安成公主和世子妃讓公孫劍帶這來了。”
眭……
憤然起身,武棣從邊上抓起一根凳子往外衝。
這公孫劍怎麼就不能安分一些,將自己閨女誘騙,才讓張妍陪讀,誰知道,這公孫劍不但誘拐自己的閨女,還將張妍都誘拐出來了。
丟人現眼啊。今天非得打死這個畜生,他留下,對於老武家來說,就是一個禍害。
今天誘拐兒媳婦,明天是不是敢將自己媳婦誘拐出來。
眶當一聲,房門被推開。正興奮靠著羊肉串拿起調料的公孫鈕扭頭一看武棣一臉氣憤手中提起凳子要跟自己拚命,他丟下手中烤串躲藏在安成公主後麵;“不關我的事,我是被逼的。”
“老子今天非打死你。”武棣氣急敗壞。
安成公主拿起一根肉竄;“行了老頭,詐唬個啥,天天學習,出來吃個飯咋了,就允許你來,不允許我
來了。彆太霸道了。
安成公主輕描淡寫,邊上的張妍卻是嚇的不輕,第一次出來就讓公公爹給逮住,那一臉的愧疚。
算了。自己就不應該讓張妍來陪讀,說什麼也要換一個。
武棣對女兒無法,隻能將凳子放在一邊坐在旁邊看了下躲在後麵的公孫劍;“你還那摸個什麼,趕緊滾出來,我不打死你。”
哎呀,真他麼的太不巧了。公孫鈕膽戰心驚出來烤串遞上一根;“王……王爺,你嘗嘗。”
氣呼呼的吃了一根,這味覺打開,讓武棣暫時丟下公孫劍誘拐的事情,招呼幾個人坐下,胡吃海喝吃了一頓霸王餐。
臨走的時候,還說下次在來,而且還不給錢。
隻要來,天天來都可以,到時候自己就能夠和他全麵勾搭上了。
自己和有隔閡,這隔閡就是來自於他的閨女,可這能夠怪自己嘛,當初,可是他讓教育子女的。
說是來,一直就不曾來了,公孫鈕得了一個輕鬆。張妍第二天就沒有來陪讀,換上了另外一個自己根本不認識的,對於自己而言,誰來都無所謂,反正就是一個奸細,眼線。
幾個月的時間,公孫嘉飯館名聲大噪中,隨後又開了四家分店,由方筱雅和嶽兒看管著。
1400年10月,南軍鑒於李景隆一次次的失敗,讓建文召回應天,取而代之的卻是盛庸。
這個並不見有多少本事的盛庸,讓武棣大意起來,而且臨陣換將,是一個進攻的最佳空擋,經過上麵商議,燕軍在武棣指揮下,再次發起山東戰役,力求拿下濟南,占據山東全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