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豈有此理。臭不要臉,你彆出去,這事,我來給你平了。”
張輔不希望公孫劍牽涉到這其中,畢竟這是張家自己的問題。公孫劍想了下取出玉佩;“你爹臨走時將你們托付給我,你們也是我公孫劍的家人,我怎麼能夠坐視不管。
這塊玉佩張家都認識,既然在公孫劍手中,張輔也不在說什麼,而是陪同他來到前廳。
前廳中,張家無關緊要的人都到齊了,四五個人似乎是商量好的一般,來逼迫張夫人今天說什麼也要分家。他們的那些婆娘卻是在一邊勸諫一家人不要鬨僵,但是眼神中依舊還是透露著奸詐。
公孫劍突然到來讓張夫人不解,這是張家家事,怎麼能夠讓外人。張輔立即將事情說了下,張夫人無話可說,和公孫劍見禮。
大概情況公孫劍都清楚,王夫人進行了補充。
這蹦躂的最厲害的就是老二家,張玉頭七不曾過,就提出分家產,可以說他就是領頭羊,其餘的都是搖旗呐喊的。
搞清楚情況,負手而立來到老二跟前,公孫劍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想分家產?”
老二斜眼看著公孫劍,他不過是狐假虎威,借助張玉的勢力橫行北平,幾乎沒有他看上眼的。
驕橫慣了,回應也很理所當然;“是。大房沒有了,理當由我二房
啪
一巴掌打過去,門牙都給老二打掉好幾顆。公孫劍並沒有打算放過,操起旁邊的椅子就往老二身上砸了下
去。
眶當一聲,椅子碎裂後,公孫鈕一腳踹老二肚子上咪起眼睛;“在說一次。是要分家產嘛?”
“你他麼的誰啊,管咱們張家。”
沒整夠啊,也算是硬骨頭了,不過你在我這裡嘴硬,隻能是吃苦頭。公孫枉左右看了下,見張輔腰間有寶劍,一一把抽出來直接捅在他大腿上;“挺狂啊,敢在我跟前吆喝,老子在千軍萬馬中救你大哥的時候,你狗日的恐怕還在溫柔鄉吧,娘的,什麼東西,也敢來趁火打劫。”公孫劍微微抬起頭看向其餘幾房眯起眼睛“你們也是來分財產的。”
那幾房的人早已經被嚇得渾身發冷,幾人慌忙撲通跪在地上說他們是來勸二哥的,公孫劍自然不相信,剛才他可是聽的很清楚,這群人可是威脅著要分家,起哄。
“張輔,上去,一人一個大嘴巴子,讓他們知道知道,誰才是張家的主人。”公孫劍看向張輔,見他猶豫不決,再次開口;“你才是張家的族長,他們輩分比你大,但是論族規,你大,給我打。”
張夫人見情況發展到這種地步,也不知如何,公孫劍見他們不動手,上前一人一嘴巴打過去喝道“滾,今後安分守己一點,不然你們應該知道是什麼下場。”
眼看那幾人要離開,公孫鈕再次叫住。讓幾人回來。
老二家是不能在留在張家,留在這肯定還要出事,將這禍害踢出張家是最妥善的選擇。
將寶劍從大腿取出捏在手中,公孫枉很淡定的說著老二以下犯上,汙染張家門風,理當逐出張家的理由。
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公孫劍將寶劍往案桌上一擺“我說完了。誰反對,誰讚同,說。”
誰敢反對,那寶劍就會吃了誰,幾人結結巴巴讚同,公孫劍看向老二一家;“滾出去。”
硬核快刀斬亂麻一般處理掉這事,公孫劍見張輔心中有些不忍,上前看了下;“你是一家之主,如果連這種小問題都處理不好,今後如何統領一家走向繁榮,如何能夠在這位置走下去,一味的退讓和仁慈,隻會讓人覺得你軟弱可欺。對付他們,有時候就得下狠手。”
公孫鈕教導著張輔,隨後跟張夫人說了下援救張玉的經過,聽聞一家已經托付給了公孫劍,張夫人立即起身作福。她哪裡不明白,自己的夫君在臨死的時候,還在為自己一家尋找著能夠支撐自己一脈不受欺負。那一雙眼,更是感激流出淚水,也不知道是在想張玉,還是感激公孫錢今天幫助張家除了麻煩。
告彆了張家,走在路上的秀兒一臉賊兮兮的來到公孫劍跟前;“少爺,剛才我看了,張玉三個閨女,老二老二不行,不怎麼漂亮,老三好看啊,跟兩位少夫人差不多,水靈靈的,少爺,你要抓住機會啊,近水樓台先得月,先將室張家三小姐拿下吧。”
眭……
這丫頭是自己那老娘派來的臥底吧,自己在那邊忙碌,她卻是觀察人家的閨女,太險惡了。
“秀兒,你什麼時候也……”
“少爺,你彆有怨秀兒啊,這是夫人的意思,她擔心你三個人一起收了,會有人說你貪心,讓秀兒看著你,讓你選擇一個漂亮的好配種。”
配種。當自己牲口嘛?公孫鈕驚訝的張大了嘴良久歪著腦袋;“那三小姐真的很漂亮?”
嘖嘖……
聽秀兒說的跟花一般,公孫劍有些怨恨不已,早知道,自己剛才也就好好的打量打量,看看是不是這麼一回事。
如今這都出來了,是不是應該找一個機會好好的在回去看看。
“少爺,咱們還是彆去了吧,來日方長呢,不差這一兩天。你要是天天往寡婦家跑算個啥意思。”秀兒在邊上安慰著,拉扯著公孫劍回家。
回到米鋪,門口站定的士兵讓公孫劍嚇了一大跳。自己回來也沒有去王府,更加沒有去安成公主哪裡,這王府的侍衛怎麼會來這,難道又要抓自己。
帶著疑惑進入庭院。自己那一家真圍著一個蛋黃長裙的女人說話,而一邊,一座山獨自坐在那邊無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