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劍當場叫罵起來,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什麼人居然如此不要臉,竟然敢毆打皇親國戚。真他麼的不是個東西,並且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追査出來這個人是誰乾的。
武棣半信半疑,他心中估摸著打自己女婿的可能就是這個貨,隻是找不到個什麼證據,一邊的姚廣孝卻是將這事看的明白。
這不是他乾的自己天打雷劈。這貨怎麼會放過和他搶奪女人的人呢。隻是他不說。
反正那姓宋的也不是個好東西,打了就打了唄。
今曰來這,一是詢問準女婿被打的事,第二就是關於建文皇帝的進展。
這讓公孫劍當即叫苦“皇上呢,這不是查找一般的凡人,你當我真的是神仙呢,能夠那麼快,再說錦衣衛才設立,我還在整頓內部,對他們進行培訓忠誠皇上呢,你怕啥呢,你那侄兒當前就一孤家寡人,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隻要他還在大周,他就跑不了。”
麵對著公孫一臉委屈,武棣隻能作罷的眯起眼睛;“我那準女婿,是你下的手吧。”
“咋可能,不是我,不知道是那個王八蛋,我跟他無冤無仇的,我整他乾嘛,彆往我身上潑漲水。”
我信你個鬼。武棣冷哼一聲也不在計較,這打都打了,真的要是查出來,那自己又怎麼辦,這事,也就算是這麼算了。隻能是派馬三寶帶著聖旨前往準女婿哪裡去探望一番了事。
“公孫師傅高啊,真是我的偶像。”剛出皇宮,武胖子一把將公孫劍拉扯到了一邊豎起大拇指。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公孫鈕很會裝傻。武高熾切了一聲;“公孫先生真是謙虛了,那宋琥來這應天才多少天,根本無法結實仇家,什麼時候不出事,偏偏在我妹子要嫁給他的前幾天就讓人給打斷了雙腿,我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比公孫先生更有嫌疑。”
娘的,這貨還挺聰明的。公孫劍很滿意的抱起雙臂打量了下;“咋的。就我打的,咋的。
武高熾擺擺手“我能乾啥啊,什麼也不乾,隻是你為啥不在下死手一點呢,要是將他給弄殘廢了,那這婚事也就黃了,我那妹子還是你的呢。”
眭……
高明。
公孫鈕低頭想了下還真是這個道理嘿嘿大笑;“不錯不錯,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宋琥殘廢了。
第二天一大早,才要去處理公務的武高熾就聽到人們說宋將軍家的公子昨天在自己屋子中摔了一跤,案桌倒下,將本來就斷裂的雙腿再一次砸了。然後太醫過去一看,一輩子恐怕也就算是就在床上躺了。
一聽是這麼一個結果。武高熾立即跑到錦衣衛找到真爬在案桌上睡覺的公孫劍;“公孫先生,你牛啊,一晚上就搞定了。”
那可不,也不看看自己是誰,特種兵啊,槍林彈雨的都經曆過了,摸進去乾翻一個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邊上的紀綱可是將這事看的一愣一愣的,一個堂堂的世子,未來的大周君主,居然跟公孫大人在這算計,算計皇帝未來的女婿,而且兩人還這麼賊開心。
他心中有了一個決定,這輩子一定要跟著公孫枉好好乾,如此才能夠光宗耀祖。
馬三寶又來叫人了。
公孫劍隻能和武高熾一同並且帶領著紀綱進入皇宮禦書房。
武棣心中那個氣啊。宋家的折子已經上來了,因為宋琥一輩子算是玩球了,為了不影響皇家名譽,請求武棣收回皇命,取消賜婚。
這宋家坐鎮甘肅,統領著大軍,武棣這麼樂意的將女兒嫁過去,完全就是為了拉攏宋家,讓其為自己穩定甘肅,可是誰曾想。
好端端的就殘廢了。
越想越氣,眼看著公孫鈕依舊還是那種不關自己事的臉,心知肚明的他剛等公孫劍進來,從椅子後麵拔出寶劍就追;“王八蛋,還跟老子裝,這事不是你乾的我一定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老子今天砍死你個王八蛋,你壞了我的大事。”
紀綱嚇得跪在地上看著兩人在這偌大禦書房中你追我躲,嚇得是渾身冒汗,皇上早就知道是他乾的還隱忍到了現在,可想,他根本就不想追究公孫劍的責任。
“乾啥乾啥,他搶了我喜歡的人,我打他一頓出出氣又咋了,又咋了,在說了,我就打斷了他腿,其他的什麼都沒乾,他在家中發生了什麼可跟我沒有關係。”公孫劍躲藏在柱頭後麵露出個腦袋。
武棣氣的一把將寶劍丟過來。姚廣孝見公孫枉再次躲閃在了一邊,將他拉住說了下情況。
聽姚廣孝說武棣這麼做是為了拉攏宋家鎮守甘肅,而自己卻是壞了事。
他扭頭看向武棣;“拉攏的方式有很多種嘛,你乾啥非得讓你女兒去呢,在說呢,你閨女都跟我睡過了,你拿一個報廢品去糊弄鬼呢你。你好歹弄一個正品去啊,實在不行挑選一個美貌點的丫鬟頂替啊你。”
武棣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吐出來,如果不是看在這些年公孫劍為自己出謀劃策的份上,就今天,他就要乾死
公孫鈕一家老小在說。
姚廣孝武高熾這次完全站在公孫枉這一邊,如公孫劍說的,真要是拿一個廢品不落紅的安成公主去,這恐怕是在打宋家的臉,還不如找人頂替安成公主的位置嫁過去算了,至於安成公主,還是讓公孫鈕這禍害收了算了。這樣皆大歡喜,兩邊都不得罪,在說宋琥還沒有見過安成公主長啥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