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內衛!
不是因為勾搭,而是因為麻將的事情讓這群男人沒有媳婦睡。聽著這群人的意思,是要以絕後患,將自己一家趕出應天府。
好啊。我為你們解決了後院起火,不感激就算了,還叫囂著要追趕自己出去,一個個都死沒有良心的。公孫鈕起身用手指了下“你們良心不會疼嘛,若非是我,估計你們的女人早就爭風吃醋乾仗了吧,我為你們解決了後院起火,不回報就算了,還落井下石,簡直太讓我失望了。還有,你們一堆女人吃我的住我的,我還沒有找你們要飯錢呢,還來告我。要點臉行嗎。”
“打死他。”武高熾伸出肥嘟嘟的手看向武棣;“爹,他是狡辯。”
武棣眨眨眼,他很同情這群男人,不過公孫劍說的沒錯,以往自己的後宮可是天天爭風吃醋的。如今沒有一個人搭理自己了,想睡那個睡那個,也沒誰抱怨。這的確也算是解決後顧之憂了。
“公孫劍,這事你有功,但是也有錯,在怎麼你也不能讓他們的女人不會去,回去馬上改正,上交五十兩白銀作為懲罰。”
拍案而起,這事算是過了。也不知道公孫劍是用了什麼法子,這群女人當天就回去了。也算是讓公孫家陰盛陽衰的局麵得以改正。
總算是太平了,估摸著也是玩膩了麻將,幾個女人不在是那麼有興趣,為了以防四個人再次乾仗,公孫劍隻能將嶽綺兒和張慶追去看飯館、安成公主和方筱雅去看米鋪,這才算讓幾個人白天離開,而晚上秀兒做什麼,就吃什麼,不然懲罰就是五天不能和自己上床。
受一群兒媳婦的折騰,美滋滋的生活過的太好。
錦衣衛當前並不曾有多少職責,就是看大門的,彆看一個個穿的人模狗樣的,其實當前沒有多少權利,本就是為了追查建文下落設置的,這事又處於隱蔽狀態。
在指揮使衙門混混度日的過了幾個月,公孫劍決定去一趟雞鳴寺。
這姚廣孝到是退的很快,不要什麼功勞,隻求回到寺院,他在雞鳴寺到是過著閒雲野鶴一般的生活,當然朝中若是有急事。還是要他參與。
鳥語花香。姚廣孝的禪房看起來就是一個書房,若非是那木魚,都不敢想,這居然是寺院。
今天來這,公孫劍是想說一說尋找建文的事。
建文當前還在應天,一家三口也開了個買賣古董的店鋪,就在自己飯館不遠處,每天都能夠見麵。
“和尚,已經有小半年了。我如果在拖下去的話,估計我那嶽父就該說我辦事不利將我撤了換上其他人了,到時候要是這樣,咱們兩個的狗頭估計不保,我想,是應該找一個理由去忽悠他了。”
姚廣孝這幾天也在考慮這事,錦衣衛秘密尋找了這麼久,若是還沒有消息,也說不過去。
北麵不能說,說了武棣決定會去找殘元死磕。東邊和西邊不可能,太靠近應天,武允墳說不過去。唯一的地方。那就是南邊了。
南邊?公孫鈕心神意會,第二天一大早就跟隨著紀綱去了禦書房彙報最新情況。建文很有可能已經前往那邊廣東一帶。
聽聞有了侄兒消息,武棣大喜。立即讓公孫劍立即去那邊進行暗中調查。
調查個屁,鬼影子都沒有,不過趁這個機會,公孫枉還是應答下來後回到錦衣衛衙門。
紀綱對於公孫劍說假話的本事很是佩服,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彙報建文的情況。而自己的大人,為什麼會知道建文去了什麼地方。
“大人,建文真的是在廣東嘛?”紀綱為公孫鈕倒上茶水問了聲。
對於這個紀綱,公孫劍並不認為有多壞,起碼現在不是,今後,那若是壞了,就不要怪自己一刀子就弄死他。
很舒坦喝了一口茶水,公孫枉搖頭;“沒有,騙他的。”
眭……
這可是欺君之罪啊這、紀綱嚇得一個哆嗦嚷嚷。
公孫劍伸出手一巴掌打他腦袋上“嚷嚷什麼,你個傻逼,也不想一想老子們都他麼找了半年多了。毛都沒有找到一根,如果不找一個理由說發現了,咱們兩個腦袋這吃飯的家夥能夠安穩幾天。命都沒了,還管什麼欺君之罪。”
有道理,有道理,紀綱想一想也是這麼回事,連連稱讚的詢問既然是假的,那是否是真的需要去廣東。
這讓公孫鈕恨不得一刀子劈死這個榆木腦袋。
都說了是在廣東,要是不去,能夠騙的了武棣嘛,這不是愚蠢嘛,在說了,公款旅遊有什麼不好,欣賞這南方秀色可餐的風光又有什麼不好。
這貨就他麼的是一個傻逼玩意。誰他麼說紀綱精明過人酷吏一個,這不是侮辱酷吏兩個字了,娘的。
叫罵著讓紀綱滾回去收拾東西。公孫枉起身回到家中說自己要去廣東一段時間,安成公主是第一個叫嚷要去的。
作為四個中的領頭羊。其餘幾個人並不反對。
不過公孫枉還是帶上了嶽綺兒和安成公主跟自己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