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劍眨眨眼“吃飯就不用了,你今天也不在這吃,來啊,請王爺去錦衣衛喝茶,我們聊聊天、談談人生理想。”
南昌錦衣衛還不曾有衙門,臨時辦公地點設置在布政使衙門西跨院。
寧王始終還是在幾把繡春刀亮錚錚的亮光中很客氣的來到了這裡。
隻是,在看向公孫錢這條走狗,他心中隻有恨,恨不得生吞其肉才能夠泄憤。
可是麵對著虎背熊腰的錦衣衛。他很清楚,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會是什麼結果。
“徒兒,知道今天我叫你十七爺爺來乾啥嘛?”
反正不是吃飯,武瞻基的回答很明確。
不錯,的確是這樣,不是來吃飯的。今天自己來是收兵權的。
寧王手中可是有三個衛,一萬五千人,這可是一支不小的軍事力量。武棣登基,為了迅速穩定朝野,也就沒有對他的三個衛下手。如今朝廷已經恢複了平定。
自己也該為武棣鏟除鏟除一些隱患。
紙裡包不住火。以往自己跟隨武棣吧,是為了自己一家,不讓方孝孺牽連送斷頭台。現在吧,還是為了一家,甚至是為了自己幾個媳婦的一家。
方孝孺頂天也就是罵武棣臭不要臉。可是自己救的是誰,建文武允墳,一個讓他每天晚上做噩夢的人,要是這事今後讓他知道了。肯定會大發雷霆,說不定一家老小就不是去菜市口的事了。還有有更加嚴重的懲罰對付自己。
未雨綢繆呢,隻能更好的為武棣這個大老板賣命,乾掉他想乾而不敢乾的事,除掉他想除卻不敢除的人。真正成為一條忠心的狗腿子。讓他今後就算知道,也頂天咒罵自己幾句不懂事而已。
當然,這條路很艱辛,比勾搭武棣更難,可是自己不得不這麼去做啊,姚廣孝那和尚到時候一嗝屁,知道這事的也就是自己和安成公主。她不會死,但是自己可說不好了。
彆看武棣樂嗬嗬的,真要惹火了,可不會認識誰是他閨女女婿的。
作為一個就是手握重兵造反起家的貨色。他武棣怕的是什麼。
怕的不就是自己手下那些兄弟到時候爬起來就學習自己,起兵造反嘛。
這是他的心頭大患,是肯定要除的,隻是礙於情麵嘛。這個事?
不好整。
“王爺,吱一聲唄,我如此苦口婆媽,你應該是能夠懂我的意思吧。
自己姓武但不是豬,說的這麼直白,要是不懂這其中意思,那這麼多年,自己不是白混了。
可算是看出來,這王八羔子這次來打土豪是假,要收繳自己的兵權是真。那可是自己的王府護衛,上繳了就是一頭被剃毛的豬,人家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他想要我的東西,讓他自己來拿,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武家的事,還容不得你插手。”
不給了,聽這意思就是。公孫鈕起身來到武權跟前上下觀望一眼抬手就一巴掌打了過去;“我打醒你這個利益熏心不為家人考慮的自私鬼。”
被打了,從小到大就沒有任何一人敢打自己,可是今天,卻讓一個宵小、宵小給打了,武權摸了下自己腫脹起來的臉眭眭大叫要跟公孫劍拚命。卻讓兩個錦衣衛上來將他按在地上。
愚蠢啊,自己收武權的兵權,完全是迫不得已嘛,我要活命,就得給武棣辦事,當然如果武權能保自己一輩子平安,自己也不是不可以跟他混。問題不成啊,武權顯然不是這方麵最拿手的一個人。
“好好請王爺喝點涼茶,反省反省。”他一吆喝,錦衣衛已經將他拉扯下去。
兩天後,侍衛來報,武權願意交出兵權,這讓公孫鈕相當滿意,他就知道,在自己好人心下,一定能夠感化寧王。
笑眯眯背起雙手來到武權住處,看著武權被侵泡在一個大水缸中皮膚都已經發白甚至要掉皮,公孫劍笑眯眯走了過去;“王爺,聰明人啊,早點交也就沒這些事了不是。”
王八蛋、卑鄙,武權心中叫罵。
自己不答應,公孫劍根本不跟自己說什麼,讓人就將捆綁自己手腳後丟這大水缸中,吃喝拉撒都在這裡麵”關鍵是是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還拉稀,這水缸如今已經比茅房還醜。
他不對自己毆打,就用這樣的方式折磨自己,不就是要自己的兵權,兵權是重要,可是自己的命更加重要,要是今後傳出去自己活生生給熏死在自己屎尿中,那可是一個大笑話。
“我給。”武權怒目而視看著公孫劍。
穿戴好衣服,噴了些香水,公孫劍感謝著寧王做出的貢獻,可是寧王顯然是有著一種難以忍受的不滿的遞出兵符。
公孫劍將三個衛的兵符接過來;“愁眉苦臉的乾啥,我這是為你好,當一個富家翁有什麼不好,一天讓皇上吃不下睡不著的,你說你提心吊膽的有意思嘛,你掌握私軍一萬五千人,難道你忘記他是怎麼得皇位的不成了。他能夠放過你呢,不感激我的良苦用心,還如此誤會我,我這心啊。真疼。”
“滾。”武權翻動白眼叫罵了聲,他懂,但是如此侮辱,他絕對無法忍受,而且還不能說,隻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裡麵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