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鈕恍然大悟不確定的看了下眼淚汪汪的丘福的兒子;“我那媳婦她……”
還真是殺國公府去了,安成公主提起菜刀出門後那都沒去,到是去酒樓叫上張慶,兩人提著菜刀就將準備出門的丘福滿國公府的追,說要砍死這個王八蛋。
可憐這老頭最終被追得實在是沒有了去處,爬上屋頂讓兒子趕緊來找公孫劍將這兩禍害給弄走。
真要是砍死了一個國公,那可是大事,公孫劍不敢耽擱立即起身前往國公府。
媽呀,可謂是雞飛狗跳的,安成公主獨自一人站在庭院跟前提起菜刀在那咒罵著;“老東西,你是嫌我相公不死不痛快是不是,打仗那麼危險,我相公手無縛雞之力的,你讓他去,你自己怎麼不去呢,”
“就是,我相公一向體弱多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妓院都不去了,你讓他去北平,想讓咱們守寡你直說。”張慶有自己哥哥撐腰,可真沒有懼怕丘福。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那叫罵,可憐丘福在屋頂上讓一群人給圍著如同看猴一般,那才叫一個尷尬。
總算將跟拖死狗一般將兩人給拖出國公府大門,而國公府的下人趕緊將大門關閉,生怕這兩禍害要是想不通又撲進來大殺四方。
“你乾嘛拖我出來,我可是給你出氣呢,這老東西在害你呢你不知道,那可是二十萬兵馬,不是以往的幾千。”安成公主憤恨不平,扭頭就將菜刀砍在國公府大門。
公孫劍知道兩個女人疼愛自己,但是這事,恐怕並非是丘福的主意,而是老二武高煦,自己攪黃了他的太子之位,他不收拾自己難道還感激自己怎麼的,當然這話自己不能說,說了,估計武高煦也得讓安成公主全城追殺,也就隻能勸兩個人消消氣,意思意思就得了。
公孫劍既往不咎,然而丘福卻是丟人現眼認為自己受到了生命威脅跑去武棣哪裡訴苦去了。
“皇上,你可得跟老臣做主啊,公孫劍的兩個娘子可是將老臣滿院子追啊,老臣這張臉……”
還要臉,在禦書房看折子的武棣很自然的將折子放到案桌上;“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冤枉。你是不是覺得你委屈,我還沒有糊塗到你提議讓公孫劍、張輔北上的意思是什麼,咋昨天我閨女就不砍死你呢。”
武棣並不糊塗,這後麵的主謀,是自己的老二,隻是他不想將這些事說穿,但是也要讓老二吸取一下教訓,正好讓公孫劍的兩個妖孽去提醒一下,沒有想到,丘福還要跳出來說自己冤枉。還有臉來告狀,真當自己是眼瞎了嘛,這些事都看不出來。
“大人,你北上了,這追查建文帝的事可怎麼弄啊,我們真的要出海去尋找啊?”丘福在禦書房遭受武棣的打壓,而此刻的公孫劍知道北上已經是定局,無法挽回,也隻能在錦衣衛衙門交代紀綱帶領著人冒充商隊出海去尋找。
公孫劍看了下一臉緊張兮兮的紀綱很自然點頭;“當然要找了,都說了建文已經出海了,不出去找,難道等候著上菜市口啊。”
“可是……可是……”紀綱連續幾個可是硬是沒有說出口。公孫劍很自然說出來;“知道你想說建文根本就沒有出來,不過這事不都已經說了嘛,既然是假的,那就假到底就是了,你帶領著船隊隻管出去,隻要咱們動著,就算查不到,他也不說什麼,怕的是咱們沒有行動,這就麻煩了,你懂不。”
似乎明白過來,紀綱哦了聲退出房門。
他剛走不久,王夫人卻是走了進來,這讓公孫劍不解的上前問道;“娘,你怎麼來了。有事啊?”
有事,當然有事,公孫鈕一走,這一家四個兒媳婦恐怕會寂寞,到時候恐怕又一次的將會是雞飛狗跳,為了自己能夠多活幾年,王夫人來這就一個要求,說什麼也要讓公孫劍將兩個刺頭張慶和安成公主帶走,留下兩個聽話一點的,這樣起碼自己也要輕鬆點。
“娘,我是去打仗,不是遊山玩水,你給我塞兩個媳婦是幾個意思,我知道你想早點抱孫子,但是也不能這麼整啊。”一聽是讓自己將張慶和安成公主帶走,公孫鈕連忙拒絕,什麼都好說,就是帶媳婦出征這事不好整。
王夫人這次可沒有想抱孫子,她就想自己能夠安靜的度過幾天,公孫劍在,自己幾個兒媳婦折磨的可是公孫劍,他要是不在了,折磨的可是自己,自己老胳膊老腿的,可真經受不起這幾個人折磨。
“兒啊,你就體諒體諒你老娘活著不容易吧。她們要是不去,我起碼少活十年啊。”
這是黏上自己非得讓自己帶走了。那絕對不行,可是自己的老娘看樣子若是不好好解決安成公主和張慶,她是能夠跟自己耗到天亮。
仔細想一想,公孫鈕反其道而行的裂開嘴“娘,我是真不能帶。我這次北上,說不好又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孩子等著我呢,我帶上他們,如何完成讓公孫家開枝散葉、桃李滿天下、果子滿地滾的豪言壯誌呢。”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王夫人也不哭了,給公孫劍出了個主意,讓太子武高熾幫忙。
覺得有道理,公孫劍立即去太子府,沒有想到自己剛說要將安成公主寄存在這幾個月,武高熾這胖子當場就裝暈,說什麼都醒不過來。沒法子隻能去武高煦這裡,這貨更狠毒,直接關閉大門,不見客。
隻能是找老三這個憨憨了,好歹自己也算是他的媒人,沒有自己,哪有他當前如此堅強的沐家後台,也不瞅瞅,他能夠成為趙王,以他的軍功外加和武棣的關係,頂天也就是郡王,還達不到親王,給他趙王,還是看在雲南王沐家的麵子上。
好在苦口婆媽的說了一大堆,武高燧是絕望的答應下來看管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