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啥。憑啥她是你的。”一向正直的孟善也沒有想到侍女都如此美,他的反問,讓張輔、丘福等人異口同聲;“就是,憑啥是你的,憑什麼是你的。”
我草。這是要跟我搶美女。公孫劍立即起身將武瞻基拉扯到自己身邊;“憑我是太傅、憑我是錦衣衛指揮使,北平都指揮使。憑我是你們的頭。當然,這更為重要的一點,我比你們年輕。咋樣,這理由充分不。”
不要臉。
幾個人臉色一沉,想反駁吧還沒有理由。
“師傅,我比你還年輕呢,你看這事……”武瞻基笑眯眯裂開嘴,公孫鈕臉色一沉;“滾,小娃兒家家的懂什麼,那涼快那待著去。”
打發走了武瞻基,公孫劍看了下眾人起身;“走,去瞅瞅。”
妖,果然是禍國殃民的角色,也難怪阿魯台這麼費儘心機的要來援救。
瞅瞅那身材、瞅瞅那前凸後翹的身段,在看那一張平靜如同出水芙蓉的肌膚,公孫鈕連連咽下幾口唾沬屁顛顛的跑了過去裂開嘴笑眯眯的道“公主辛苦,各位美女辛苦,本官已經備好洗澡水,保證你們能夠洗白白。:
哼……
脫爾敏斜眼看了下,她是沒有想到,帶領大軍乾掉自己哥哥援軍的,居然是這麼一個嬉皮笑臉年紀還不
是很大的東西。
洗白白是什麼意思,她太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曰。幾個人趕緊將頭扭到一邊,錦衣衛誰去都得掉一層皮不說,還得讓其敲詐好大一筆銀子。
眼看幾人不看了,公孫枉這才昂首挺胸;“那是那是,我說話算話,說放他們離開就放他們離開,隻要他們放下武器和馬匹就行了。”
“你……”
侍女傳話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可是怎麼到這就變了。
“哎呀,我說了放人,可是沒有說能夠讓他們帶走兵器和馬匹,當然,本著我佛慈悲。我會讓他們抱餐一頓,高高興興送他們走,不過,這半路上要是遇到個土匪打劫、遭受歹人截殺,那就不關我的事了。在說了,我要將他們真放了,你和你八個侍女脖子一昂抹脖子,我那去給我的將領找這麼如花似玉的小娘子。賠本的買賣我不乾。”
“我他麼……”脫爾敏感覺到自己上當受騙了,拔出自己的腰刀就要砍死公孫劍,然而公孫錢退後一步打了個響指,三四萬的步兵和騎兵往前推進,她隻能咬牙切齒的看向身邊侍女,讓大家投降。
除了投降,彆無去路。
一萬多人,這可是精銳騎兵,公孫劍不敢用,讓孟善安排人將他們押解進入北平,而他統領著人馬依舊駐紮在關口。
阿魯台媳婦讓自己給搶了,八個侍女也讓幾個人瓜分乾淨,也就剩下一個侍女跟隨在脫爾敏身邊。
本脫爾敏是等人一離開就立即自儘。可是公孫枉依舊用那一萬七千多人威脅,要是敢死,那一萬七千多投誠的士兵立即殉葬。為了這一萬多人性命,她隻能苟且偷生。
三天後,阿魯台又來了,統領著六萬人來報仇。要搶奪他媳婦。
公孫劍聽阿魯台這次穩打穩紮,不在跟以往一樣冒失,知道這定然會是一場血戰,立即召集眾將開會。
結論很不友好。
沒有任何一個人認為在同等兵力下,能夠真正的和韃子軍打成平手。
關鍵是韃子騎兵進攻速度十分快速,步兵承受不了對方攻擊。
眼看眾人堪憂神色,公孫鈕扭頭看了下坐在自己邊上露出笑容的托兒敏一臉不滿道“笑什麼,笑什麼,真以為你們騎兵牛逼了怎麼的,真以為我還乾不掉他怎麼的,你破馬張飛的喂瑟啥玩意。”
武瞻基在邊上拉扯了下公孫劍;“師傅,咱們彆吹牛逼行嘛,彆讓未來師娘笑話,丟你的臉。”
“閉嘴,那頭的,她給你什麼好處了,才幾天就叛變了。”公孫劍一聽武瞻基居然幫助脫爾敏,頓時一麵不滿質問。
武瞻基哦了聲退後一邊;“她答應給我找一個跟她一樣漂亮的媳婦。”
沒骨氣,真他麼的沒骨氣。
公孫枉恨鐵不成鋼指了下武瞻基;“為師怎麼教導你的。男人要有骨氣,你瞅瞅你在乾啥,怎麼眼光這麼短淺。一個媳婦就收買了,你讓為師多心疼。你讓為師怎麼說你。美女都是洪水猛獸,你怎麼……”
“得了吧,你自己幾個媳婦那個不漂亮,有臉說我。”武瞻基一句話讓公孫劍無話可說。